海子枫直抹汗的,他想看看郭海阳嘛,可又看不出郭海阳的内心,又是见到聂远图一脸的凝重的,想要问嘛,可却又无从问起。而且现在还能问吗?
海子枫一见,他一咬牙,他在想着,是不是乘其不便就冲过去,一把夺过文书啊。这样就能救得了郭海阳的命,可他的命没了,可整个家族呢?海子枫自然不敢拿自己的家族来开玩笑。最终他还是不敢。
巡按御史见到郭海阳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由此可知,郭海阳的内心并不好受,他显得是十分痛苦的。为此,巡按御史不由是冷笑一声,看你还拽?你注定是没法子的!
因此,巡按御史并不急,他是慢悠悠地,这不,拿出了文书来,他咳了一声,一副不急,不必焦急,我且好好地玩玩你!
越是不急不慢,越是折磨人,这就更让人不能自己。很多人都是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紧张啊,真的是太紧张了,就不知道结果如何。所有人的目光一时落在郭海阳的身上,一时又到了巡按御史手上的文书里。
倒是人们紧张得不能自己,作为当事人的郭海阳则是气定神闲的,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巡按御史就是在尽情地享受着众人的目光,他很是得意呢,看看!你们不是慑服于我吗?哼!这一下可要把面子全都扳回来了!
巡按御史觉得火候够了,他便是读了文书:“责令涉完县交纳五,五”
这一下,大家都奇了,到底是五什么啊?你倒是快读出来啊?还磨磨蹭蹭些什么呢?
就算是死也给人一个痛快好不好?不要这么磨磨蹭蹭的。
倒是郭海阳转回身了,他是笑眯眯地,他直打着扇子,十分风骚呢,不知他是真的不怕呢,还是通过这一个方法来稳定他的情绪。
海子枫和陈玄礼都是在郭海阳的,他们也是想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些什么,只是却什么也看不出。倒是郭海阳的淡定,仿佛他能料定一切似的。
不是巡按御史磨磨蹭蹭,而是他震惊了!他看着文书,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到底是谁动了文书?”
这一声就令得人们疑惑了,有人动了文书?说什么胡话,这会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啊?
为此,人们都在催了:“快读啊!速速读啊!”人们都是大声地叫着,就让巡按御史快快地读出来,他们好知晓知道。
巡按御史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把文书交给了江御史,江御史一看,双眼都大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他拿在手中,只觉得是重达千钧!真的是好重啊!
“他们怎么不读啊?应该读啊?怎么磨磨蹭蹭的啊?”人们就是开始议论了。“会不会是他们所拿的文书是假的?根本就不是朝廷的文书啊?”
另一个人是把头一点,说:“还别说,你说的这一个真是有可能啊!文书是假的,是要陷害我们是为尊敬的王爷!”有人这么一提就像是在提醒人们一样,这不,很多人都说:“对!就是这样!一定是假的!”
士兵们一听,那可不得了啦!你们居然是用假的来一个王爷?这是大罪!士兵们的矛头一下子就掉转向了巡按御史等人。
江御史是满头大汗的,他看着巡按御史,他真的是读不下去啊,这所产生的后果,他比谁都要清楚啊。“咕噜”他不由是咽下了一大口的口水。
巡按御史的脸色阴沉,他是瞪着郭海阳的。海子枫一见,就猜到了,便问:“怎么不读了?是不是你们手中的文书是假的?那我们可得为朝廷立下大功,擒拿伪造文书的罪人!”
江御史一咬牙,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是要读出来才行:“涉完县必须缴纳粮食五千担!”一语定音!清晰无比地落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是的!必须缴纳五千担啊!
郭海阳不由笑了,不是缴纳五千担粮食吗?合格了!涉完县是合格!
百姓们一听,全都惊讶,我的天啊!才用这么少啊?比往常年所交纳的还要少呢!要知道朝廷可是在征集粮食,在准备对匈狄人用兵,急需粮食啊!居然还减少了征粮,我的天啊!人们真是在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可如此地清晰入耳,哪有听错啊?
江御史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偏偏郭海阳又是说:“江御史,你能不能再读一遍啊,本王的耳朵有些不好,所以我就没有听清楚,你说多一遍!这一次一定要讲清楚哟!”
江御史想不说的,可是王爷有令,不得不说,郭海阳可是表明了身份,他不再是那一个从七品的芝麻绿豆县令了!而是王爷!
江御史一咬牙,他十分无奈地又带着幽怨地读多了一遍。
“哈哈!”郭海阳大笑出声了,他对着众人说:“他们所说的没有错,原本朝廷要征收的赋税确实是五万五千担,只是因为这太不合理了!朝廷也发现了这一错误,在本王的据理力争之下,朝廷便在正式的下达文书之时便是改过来了,比以前征收的粮食还要少,这是对自己错误的一种更正啊!”
郭海阳是笑容可掬地对巡按御史和江御史说:“只是有一些人不知是眼瞎了,还是不识字啊,这都看不出来?唉!要是不识字的话,我就纳闷了,我大安朝开科取士,岂能取了两个目不识丁的人来身居要职啊?啊呀!真是吓坏我了!”
江御史可不傻,他一看,便说:“这,这份文书里怎么会有一个大大的空出来的位置啊?一定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