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射!把那些绑着刺木桩的敌人给射杀!射!”袁大路手持长剑,他指着用马拉着刺木桩的敌骑放声大吼!指挥着士兵们一定要把这些敌人给射杀。
射了!城上的守军是疯狂地放箭了!箭下如雨!“咻咻”地箭势狂啸!
胡人中箭,他翻身落马,而刺木桩这就失去了控制,“嘭”的一声,就飞了起来,另一边没有中箭的胡人则是被带了起来,然后他摔到地上,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马冲上天,然后摔到地上,刺木桩再压下来,把马给压扁了!
虽是射杀了一些人,可是对方实在是太多了!不可能是一一地阻止得了。
这不,有胡人是骑着马神速地撞上了城门。“嘭”的一声,城门在震撼了!还有的是撞到了城墙上,城墙在震动着!袁大路的冷汗直出,真是城池不高极其不妙啊!
偏偏在这个时候,胡人的大队人马都来了,这不,冲到城下了!因为城墙不算高,他们完全是可以一跃而上的!跳到城上来!
利用战马和钩索就很容易地登上城头了,并且与城头上的守军短兵相接了。
打啊!打得是十分地激烈的。你来我往的。只是胡人太悍勇了,这些先登的无不是以一当十的,守兵不敌之下,纷纷溃退。
“怎么会这样?”袁大路一怒,他就是亲自上阵了!第一天,才刚刚遭受着胡人的进攻,军兵就挡不住?这怎么行!
城外的喊杀声震天!郭海阳是在听着的,有人是飞速地急报:“王爷,不好了!外城险些被破!胡人大量地登城!”
郭海阳摆摆手,他示意明白了,让人下去,反正他也不急!
郭海阳问聂远图:“远图啊,袁大路是以善守闻名的,你说他能守多少天啊?”
聂远图便回答:“外城刚刚修筑没有多久,不牢靠!要是一个无能之辈,一天也守不住的。可是袁大路还是有一定的能力,他是能守住的。数日之内还是可以的!”
是啊!守数日啊!郭海阳当然觉得还很少。可是能有数日都不错了。
聂远图又说:“要是能让老百姓都跟着一起守城,相助之下,城能守得久一点!只是老百姓都是服从于王爷,他们都是对袁大路有怨气的,没有老百姓的帮助,袁大路守城就更困难了。袁大路不久之后,一定会派人来的!”
郭海阳便笑了,说:“不给他!除非他袁大路亲自来求我!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让老百姓来的!何况内城也是很重要的!有外城阻挡,胡人的骑兵就发挥不出作用!那时他们就只能纯粹地来攻城了!到时谁强谁弱就未必了!”
郭海阳的眼中射出了精光!他算是有莫大的自信!
“将军!不好了!王爷说征询百姓的意见,百姓并不愿意啊!他们只想守在内城啊!似此如何是好啊?”袁大路是愣住了,他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袁大路急着在走,喊杀声不断地钻入了他的耳朵里,他举目一望,只见到胡人已登城,还砍杀了冲上来的两个士兵。
娄飞申不无担忧地说:“来的胡人起码有两万以上啊!而且望望远方烟雾弥漫的,想必胡人的数量不少啊!怎么办?胡人在增兵,而我们这一边却是迟迟不见援军……我真的怕……”
现在才是第一天,援军会来吗?不过袁大路更明白安军的尿性,畏匈狄人如虎,要是知道有这么多的匈狄人,他们即使是畏于命令之下,也不敢轻易与胡人交战。
袁大路还是把钢牙一咬,令道:“坚持下去!我们一定可以成功的!”
袁大路的命令之下,守军只好是坚持了,是的!坚持了两天,守军损失惨重啊!
袁大路是走着的,他是在士兵之中穿梭着,他看到痛得直叫唤的士兵,他叹了口气。是!他很不想向郭海阳低头,只是如今的情况之下,分则两害合则两利啊。
袁大路最终便叫:“来人!随我到内城!我要叩见王爷!”
这是释放出了低头的信号!袁大路直接就到内城,这里有人守着,都是郭海阳所带来的那几百号人,袁大路也见识到郭海阳手下的厉害,袁大路的兵也是轻易拿不得郭海阳手下的人。
袁大路一来,郭海阳就是立即出来迎接了,并且是十分亲昵地一把就揽住了袁大路的手,袁大路惊讶了,他还以为郭海阳要好好地数落他呢,可并没有发现这样的事。
郭海阳边走边说:“袁校尉,你我是一条绳上栓着的蚂蚱!谁也逃不了谁的!要是死的话,你我都得一起死!所以我们要一起合作!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啊!”
袁大路惊讶了,这是自己的说词,怎么会出自郭海阳之口啊?
郭海阳只是对袁大路一笑,说:“不必过于惊讶!本王只要是细细地一想,就能知晓!袁校尉,我希望你军迅速地撤出外城,你也看到了,外城尚未全部建成,不能起到御敌的能力,还是立即就撤回来的好。而内城则是在我的建造之下,一定是固若金汤!”
袁大路看着郭海阳的,他是不明白的,问:“王爷啊,今晚我军撤不出了,明天再撤,可是你才三天的时间你就能把内城修得固若金汤?请恕末将唐突!这是不可能的!按照现在的建造进程,你是达不到的!”
郭海阳则是笑了,要是以现在的砂石浆等是办不成的,而且还得用砖一点点的砌上去,打浆。这样的速度当然是好慢的。
可是水泥的速度就快,还有钢铁,原本郭海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