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迅速地集合!”大将聂东明大叫着,聂东明是聂东成的堂弟,由于聂东成是受了棍刑的,他还在家中休养呢!就算是没有康复,他在明日也会回到军中的。
曹北流之所以任命聂东成的原因就是他与郭海阳有仇,这样一来,郭海阳就不能带走他的一万骑兵了。这只是临时地提拔。
骑兵是直属于曹北流的,毕竟在安军之中骑兵是稀有兵种太少了,整个河东才一万二千骑兵,曹北流宝贝得不得了,他就是自任为总指挥。
聂东明和陈良辅就站着了,聂东明原本就是骑兵的,现在他是因为其兄临时就任,所以才会暂时提拔上来的。至于陈良辅的资格就比聂东明要老得多了。
郭海阳站在了高台之上,只见到一面大旗是迎风招展着的,那一面旗帜是播州王的旗帜。
郭海阳便说:“所有的军兵都到齐了吗?”聂东明便回答:“除了骑兵都指挥聂东成将军在疗伤之外,其他人都到齐了!共计一万骑兵!我河东军共有一万二千骑兵,其余两千骑兵已经是在拱卫节度使衙门。”
郭海阳笑了,说:“好的!既然聂东成因伤不能来的话,他就不用来了!他就好好地疗伤吧!本王就体恤他!不然本王落个不体恤属下的职务是不行的!”
聂东明和陈良辅互视,二人不敢出声的,郭海阳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连河东节度使都可以杀,何况是他们呢?好吧!就不通知聂东成来也没有什么事的,反正郭海阳不就是来这里耍耍威风罢了,又有什么好担忧的?
只是他们的想法是错的!而且是大错特错!郭海阳站在高台上了,他就是要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了:“你们应该都听说过本王的神奇了吧?我想问一下,你们之中有没有与匈狄人有仇的?”
不少的将士大声地回应了:“是!匈狄人杀我们的父母,亲人!我们恨不寝其皮,食其肉!”
郭海阳很满意将士们的回答,很好。随之郭海阳便大声地说:“好!很好!本王就问你们,你们想不想大败匈狄人?像是杀猫杀狗一样地大量斩杀这些畜生啊?想不想把以前受的耻辱一一地讨回来?重要的是为亲人报仇?”
大家都是想的,他们都是议论纷纭的,他们也是知道了郭海阳确实是很神奇的,自大安朝建立已来,又有谁像郭海阳办到了呢?
必须要清楚郭海阳是在无兵无将的情况下办到的!更是神奇啊!虽说不是每一个士兵都是相信的,可是相信的人还是有不少的。
正是因为对郭海阳半信半疑的情况之下,他们没有回应郭海阳。
郭海阳高举着佩剑,说:“本王是播州王!是天潢贵胄!更是河东最高负责人!原本可以享受着悠闲的日子!只是那些匈狄人不让本王在家荒唐,在家悠闲!那好!本王只好辛苦一点,去打那些不听话的小孩子的屁股!将士们!你们是我大安朝的精锐,连弱兵弱将,逃兵都能在本王的带领下办到痛击匈狄人,你们更加可以!大批的钱财和加官进爵的机会在等待着你们!请随本王去教训那些不乖的小孩子!”
郭海阳手一挥,随之一指,早有人是扛着一块碑上来了,郭海阳一指,便说:“听着!此次出塞的将士们的名字都将刻入石碑之中。然后把有将士们名字的碑立于河东显眼的官道上!你们每一个人的花名册都呈将上来,让所有人都将景仰你们吧!”
将士们的情绪完全被挑动起来了,他们兴奋了,以火热的目光直视着郭海阳!
郭海阳的动作太快了!聂东明和陈良辅都是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荒唐王爷真的是要出兵!而且要去匈狄人作战!这可是曹北流的命根子啊!真全都折损了,不知曹北流该有多伤心难过!
陈良辅便说:“王爷,不妥啊!我军人太少了,匈狄人……”
郭海阳用佩剑一指,说:“陈良辅!请问,河东官职最大的是谁?本王身为王爷难道地位还要低于你吗?在军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三个质问就令得陈良辅直冒冷汗的!陈良辅只好回答:“河东官职最大是王爷!王爷是皇上的侄子,当然地位要比末将要高得太多太多了!军令如山,在军中当以服从军令为主!”
郭海阳很是满意地点头,说:“好!很好!既然你知道了,那么你该知道违背军令是什么下场吧?”顿时间,行刑手都是站了起来,他们一按手中的武器,只要是谁违背军纪的,一律斩杀以严明军纪。
陈良辅不敢说话了,曹北流下达了全军听从郭海阳命令,他还能说什么。
郭海阳把大手一挥,大叫一声,说:“全军开拔!出发!”
全军都是执行命令开始行动了。陈良辅长叹一声,说:“节度使啊,不是我不想阻止啊,而是王爷太强势了!我阻止不了啊!”
聂东明则是不说话的,看着大军开拔,他还是担忧的,要是全军没有补给,这仗要怎么打啊?真的是十分为难的。
曹北流还在悠闲地哼着小曲,他是一点也不担忧的。就在这时都知兵马使快速地进来了,说:“使台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曹北流看着这位自己的得力副手,便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都知兵马使回答:“不好了!将军拔给郭海阳的一万骑兵都开拔了!全军火速地向着晋州而去!他们的目的何在,不知啊!”
“什么!”曹北流那一个惊讶啊,他“嗖”的一下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