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一愣,他看着管家,心想:“管家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吗?还是胡万顺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们是集体挖好了坑就等我往里跳吗?而先前管家所说的胡万顺的光辉事迹也是特意说给我听的吗?这个管家憨厚之中也透露出了不同的情况。他也绝非等闲!好嘛!既然是装疯卖傻的话,那我也跟着来了!”
郭海阳并没有愣神,反而装出一副充满期盼的模样,迫切地问:“管家不知是不是很容易就能见到大小姐啊?”
管家一见郭海阳这一副模样,一副我懂的!来的人不少都是奔着晋州第一美女来的。
管家是一副鼓励的模样,说:“小伙子啊,只要你努力!多多地表现自己,那么你想见到大小姐还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吗?虽说有很多人是想和你一样的,可是嘛,我最看好的人还是你啊!”管家的话中是留有余地的,完全是诓骗人努力,就是画个大饼。
郭海阳看穿不破,他还扮作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呢,像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这不,郭海阳直拍着胸口说:“放心好了!管家!我一定要让小姐看到!注意到我!”
管家笑了,可他心里想的是:“是!你让小姐注意到,不过是二小姐!”
而郭海阳的这一句话就让管家是直擦冷汗的:“当然是小姐!胡府里的小姐!包括胡府里所有漂亮的女子!”
看来郭海阳是不管什么样的,只要是能到他碗里的,他是一律不会放过的。
管家不再理郭海阳了,他便是对着那一间小房子叫道:“祥伯!你在不在?我现在带了一个精明能干的人来了!”
祥伯一听,他便是出来了,这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他的手上还有泥,他便笑,说:“啊呀!就是这一个小伙子吧?嗯!不错的!长得挺俊的,只是不知是不是心灵手巧!”
郭海阳摊摊手,说:“老爷子,我必须要老实!哪怕我在胡府会过得很不好。我也要实话实说!我可不是什么心灵手巧的人。我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没办法啊!我就是做不了辛苦的活儿哟!”
直白啊!真是直白!你要知道你是来当家丁的,你还以为是来当大爷的啊?说出这一番话,管家是直擦冷汗的,他看着郭海阳,这要么是个白痴,要么就是能力强的。
祥伯笑了,说:“好啊!你看看!你应该感谢管家的,他就是在照顾你啊!在我这里干活就是好,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就是要有爱心!你要好好地照顾我这些花花草草的!”
得!照顾花儿这是郭海阳的专长啊,尤其是像花儿一样美丽的女子更是会好好地疼爱了。
郭海阳想到此,他当然是颔首了,就表明了,他一定会做好的。
祥伯便是笑了,忽然间,他看着郭海阳,说:“啊呀!小哥!你命相不错啊!这是一副先苦后甜的大贵之相啊!别看你年少之时,生活不顺,可是你运势一来,你就会飞黄腾达,甚至于名闻天下!只是这一次就要度过生死之劫才行!”
祥伯这是在打量着郭海阳的,他像是一个神道,他在念叨着。
郭海阳心神一颤,寻思着:“祥伯说的这一番话是无意之举呢?还是在知道了我播州王的身份,他是把我的过去给调查得清清楚楚的。所以,他这是用言语来试探我吗?”
郭海阳还是不动声色的,他便是装出一副十分高兴的样子说:“哇!真的!太高兴了!要是这样的话,我可高兴死了!哈哈!”
祥伯则是一笑,语带双关地说:“会的!一定会的!只是你说不定已经发迹了!不是吗?”
又是一句反问,就像是在逼着郭海阳把自己的真实身份给说出来。仿佛是在暗示着郭海阳,你不要再装了,你的一切都让人知道了!你装也没有用!
郭海阳便是一笑,说:“哪知道啊!我怎么还没有成功呢?或许是时间未到吧!”
郭海阳说得是多么淡然的,他的双眼一闪,他这是要寻找打破僵局的,只要他死不承认,别人就不能识破他王爷的身份!
要是真知道了他王爷的身份,就怕更难是查出军中哪个将领与胡万顺相勾结了。
可这时,郭海阳看到了一棵好大的植物。郭海阳双眼一亮!他便是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那里,他可以通过系统了解不少重要的消息。
系统便是如实地告诉他:“这就是烟草!可以用来做鼻烟!”
郭海阳那个开心啊!好!非常的好!有这一个,他就得死死地控制住,只能是出外面,可不能内销,不过要是内销制造麻醉剂之类的还是不行啊!
系统的声音:“宿主,这就是给你的奖励了!整个大安朝就只有祥伯一人有,其他人可没有种植啊!”
郭海阳一听,他不由笑了,好嘛!只要有好处就行。祥伯来了,问:“怎么了?你怎么看着这一棵草啊?”郭海阳笑得很阴,说:“这一棵草一定不是出自于我们大安朝的,是外来品种吧?”
祥伯一听,他不由是双眼一亮,说:“哦!你还知道啊?可了不得啊!你知道这一棵草的来历吗?说说看啊!”
看得出,祥伯提很想知道的。不知道的花花草草,他就是想要弄明白这一来历。
郭海阳便是一笑,说:“这一棵草是来自于最东边的一块大陆,那块大陆与我们隔着大海,那里的文化比我们还要落后得多了。而且他们与我们都是黄皮肤的。据说是商朝的后裔,原本是奉纣王之命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