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想通了,胡万顺随之是哈哈大笑起来了,他的目光闪烁,像是他在下定了决心,最后他叹了口气,说:“王爷,在暗中有一个非常大的势力!这一个势力的主宰者虽非皇族,可实际上也是皇族!他的真实身份一旦曝光的话,可以说能引起天下动荡!非常非常的可怕!”
郭海阳一愣,真实身份曝光能引起天下的动荡?是谁啊?能有这样大的能力啊?
而且这话说得让人不解了,虽非皇族,实际上也是皇族?
郭海阳真是想不明白的,他是看着胡万顺的,胡万顺却是心里很苦,他真的太苦了!他不能说啊!真的不能说!
胡万顺摇摇头,他也不再多说了,他不能说。
郭海阳在牢中也听到了,胡万顺就是这一个原因,宁愿全家而亡!也不愿意和盘托出!由此可知,这一个人真的不一定!他是谁?他有着怎么样的身份!不是皇族却又实际上是皇族!这话有问题啊!郭海阳是听不明白。
不管怎么样,从胡万顺的话中可以知道胡万顺是真的愿意帮助他了。
郭海阳便笑了,说:“好的!不过胡老爷,你暂时之间不能回去,我想大小姐这么有本事一定能把住整个胡家的!说不定做得比你不好!”
胡万顺的全身一震,他是惊讶地看着郭海阳的,随之他又强行地镇定下来了,是啊!不得不镇定啊。
郭海阳就是玩笑性地一句:“大小姐有什么秘密啊?不会不是胡老爷的亲闺女吧?”
此话一出,胡万顺一惊,他的全身一震,他在竭力地把一切给掩饰着的。
大小姐又是什么身份啊?值得胡万顺如此地掩饰?
胡万顺在不断地摆手,说:“王爷,你,你现在是不是要揪出隐藏的人了?王爷被刺,想必也与这一个人有关吧?”
郭海阳点头了,说:“这当然!本王的计策是一环套一环的!你就等着瞧好了!”
胡万顺笑了,他是相信郭海阳的,就看郭海阳是怎么表演了。
郭海阳便是把聂远图叫来了:“都知兵马使是什么来历?”
聂远图回答:“都知兵马使蔡济森,虽是父祖三代为将,可一直是碌碌无为。直到娶了黄氏为妻,瞬间官职连升,现在当上了都知兵马使。被曹北流引为心腹。都知兵马使可是仅次于节度使的要职!”
郭海阳奇了:“黄氏?”心里想的却是:“吃软饭的!”聂远图回答:“正是黄氏……”
郭海阳明白了,原来如此,他已经是明白了一些,还真是多谢胡万顺,虽说胡万顺没有说得明白,并且点了一点,郭海阳就可以去查,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一个计划便在郭海阳的心中油然而生了,他明白怎么办。
河东。聂东明在听闻了消息之后,他不觉一愣,什么播州王下落不明了?
聂东明看着堂兄聂东成,别看聂东成是与郭海阳有仇的,有过节,可是他现在也服气郭海阳了。聂东成便说:“东明啊,军中的弟兄们怎么说啊?”
聂东明便回答:“兄长,弟兄们都是极其不理解的!不过据外面的消息传来,播州王已经是暗地里潜入了河东,他是想要捉拿军中的蛀虫,与匈狄人勾结的,只有这样播州王才能将功赎罪,而且这一个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只是不知道王爷藏身于何处?”
聂东成便说:“要是有王爷的消息,我们一定要尽可能地给王爷提供帮助才行!我想镇台大人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聂东明在点头了,他说:“可不是吗?弟兄们都说了,只要是发现能帮到王爷,一定极力帮助王爷才行!这一次出塞,王爷在军中的地位那是涨得飞快啊!”
聂东成只是一笑,他当然是知道了,整个骑兵,只要是一提起播州王,哪一个不竖起大拇指称赞啊?
确实,郭海阳被缉捕的消息在河东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都是在讨论郭海阳的这一件事。
“你们听说了吗?钦差大臣说了,只要是找到播州王的话,有赏!而且就算是检举他的罪证,同样是有赏的!只是可惜了,播州王是一个多么英明的王爷啊,说他是做了这一种事!唉!不过汉中王一脉……”
同伴立即是以目示意,神色凝重地提醒:“兄弟不能再说了!再说的话就犯禁了!打住!”
先前说话的人只好是闭口不语了,是啊!这是违犯的事情啊,绝对不能再说了。
在此酒馆之中有一个人是坐不住了,他是立即就出发了,他必须是要做一件事!
“小二!钱放在桌面上!”这人一说完,他便是急匆匆地走了。
而在喝酒之中的人也是看出了,说:“看他的样子一定是军人!和王爷吩咐的一样,情报准确啊!皇城司不是盖的!哼!鱼上钩了!”
可不是吗?这一只上钩的鱼儿就是请到了命令状,他可以是纵马向着播州而去了。
这一只鱼儿以为自己可以搅动一切,却不知危险却在等待着他。
“驾!”这一人带着一队人马快速地驱马而行,在他的身边也是跟着许多人的,他们也是一起向前的。
“嗖嗖”的声响,箭矢乱下,不少的人都被射死落马了。唯独就剩下带头的他。
突逢惊变,他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埋伏在这里伏击官军?这是当然的!一直有人在盯着他的!只要他一到偏僻的地方,自然要收拾他。事先就知道是官军了。
这一将对着冒出来的劫路匪徒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