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的头都快昂上天了,她是一副拽得不能再拽的模样,说真的,看到这一幕想打她的人那是比比皆是,只是没有郭海阳的命令,谁也不敢动。
郭海阳便是一挥手,说:“让他们好好地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对了!这是你弟弟黄育所写的?”郭海阳令下立即就把黄育的状纸拿向黄氏,然后展开。
黄氏一看,当然能认出弟弟的笔迹了,至于写的是什么内容,她就不怎么细看了,姐弟情深啊,她是担忧弟弟的,便问:“黄育在哪里?你们快让他出来!要是我弟弟有一个三长两短的话,哼哼!我们黄家会让你们好看!”
郭海阳说话的语气都低了,说:“哦?要我好看啊?可我是皇族啊!”
黄氏不由是一怒,说:“哼!什么皇族!要是谁打击了周王一脉,那么皇上高兴还来不及!我才不在乎你呢!”
话是实话,可问题是你摆在台面上来讲那就不行了!这是绝对不行的!
刘公公那个想要生气了!你太过分了!你这不是在说皇上的不是吗?因为皇上是摆出一副爱护同族同宗的模样,是一代贤君。只是按黄氏话中之意,皇上就是一个阴险小人,这是绝对不允许说的!
郭海阳却是向刘公公示意,一张纸递了过去,“请公公暂忍一口气,正是为皇上除害!”
刘公公一见,为皇上除害啊?好吧!既然是主子能有好处的,他说什么也不能打扰,就全部由郭海阳去做吧!相信郭海阳一定会办得出色的。
刘公公也不再说话了,他就是看着郭海阳怎么去做呢。
郭海阳这时做出了一副害怕的样子,说:“啊呀!这又和黄公子所说的一样了!真的是一样啊!看来你们是不把皇族放在眼中了!唉!皇族还不如你们九大家族啊!”
郭海阳以目示意,书吏早就知道了,他立即就记录下来了。
刘公公一听,他似乎能想到了一些什么,要是这么做的话,还真是给皇上口实!就看郭海阳怎么做!要是此事成了,郭海阳真的有本事!
黄氏一听,有些害怕了,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看来她也不是蠢到家,尤其是蔡济森又是打眼色,她也明白,坐在金鸾殿上的毕竟是皇帝啊!不是他们黄家人!
郭海阳便说:“哦!记记!”书吏便是如郭海阳所说的,在记下了,当然他记的是什么,那只有等读出来才懂。
黄氏一见郭海阳不敢出声,她就得意了,看到了吗?他怕了!这一个郭海阳真的是怕自己了!什么天下闻名的荒唐王爷,在自己面前还不是得规规矩矩的?
还不止啊,郭海阳居然说:“快快!给黄氏椅子!还有一杯茶!怎么可以怠慢九大家族的人呢?真是的!不可以!你们都听到了吧?”
众人听到郭海阳这么一说,他们也奇怪,一个妇人何必对他客气呢?不过郭海阳这么说,大家只好是听从郭海阳的命令,就看郭海阳是怎么做。
这不,茶是奉上了,椅子也坐好了。黄氏那一个来精神了!直认为她是九大家族的就是牛逼!
有如回到家中,任由她耍泼。她一指自己的丈夫,说:“怎么着?本夫人都能坐了,难道连我的丈夫还不能坐吗?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啊,越是退让给她,她就认为你可欺,她就越要得寸进尺。
郭海阳又是一微笑点头了,说:“好!也给蔡都知兵马使看座!奉茶!”
刘公公和沙俊为那个傻了,这还是审犯人吗?你怎么这么做?
黄氏一副得意的样子,而蔡济森可不傻,他想是明白了什么,说:“不!我不坐!我情愿跪着!对!我就是跪着!”
郭海阳笑了,说:“啊呀!真是贱骨头啊!情愿跪着也不愿意坐下!这还怎么做都知兵马使啊?”此话一出,众人是放声大笑起来了。
蔡济森那个看着黄氏,在打眼色,你这样的话,真的是死定了!
郭海阳便说:“啊呀!我记得都知兵马使大人好像在城内有一个相好的,叫做小花的!他还说了,家里的母老虎怎么如小花可人呢?黄公子就是知道了这一点,所以嘛就是去盯着了!黄公子说了,绝对不能伤害到姐姐!真是维护自己的姐姐啊!唉!黄公子真的是辛苦啊!”
黄氏一听,她那一个火了!她直对着蔡济森,来了个河东狮吼:“好啊!你给我跪着!想坐?没门!你居然是背着我在外面包养狐狸精!真是气死我了!是不是我没有动用家法,你皮痒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看我不收拾死你!还让我弟弟辛辛苦苦地去监视!你好样的!”
貌似这话是男人来对女人说的吧?可现在却从一个河东狮吼的嘴里说出,大家都在摇头了!
旁边的一将,说:“对了!我可记得当初都知兵马使大人和我们一起喝酒。喝得正开心的时候,夫人一来,在外面叉腰一指,吼了一声,给老娘滚过来!然后都知兵马使就乖乖地滚过去了!我们私下都说,像都知兵马使大人就算是当到这么大的官儿,可是却受这样的窝囊气!我们情愿是继续当我们这样的小卒也不愿意受这样子的气!男人的尊严何在啊?”
得!有人是指证了,没办法啊!现在的都知兵马使官威不在了!他如今能不能保住人头都不懂,所以将士们也不怕是如实地说出蔡济森最为忌惮的事。
蔡济森那个气啊!你们居然是揭我的短!他是怒瞪着这些部下们!太可恶了!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