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得好!”郭海阳在听到霍重贤的回答之后,他满意地在点头,说:“霍重贤啊,你还不算是读死书,还是懂的!本王现在要和你说的是一个英雄好汉尚且被一文钱所难倒,更何况一个国家?方方面面无不需要钱。朝廷现在可是十分头疼国库空虚!所以这些商贾的作用就彰显了!”
郭海阳话锋一转,说:“历朝历代都压制着商贾,可只是压制,却又任由商贾的发展,甚至于背地里给商贾提供机会和政策,你可知为什么?如今朝廷暗中也有此等做法,只是不好公布。不过真正赚钱的早已被权贵所垄断,反而是朝廷只是吃桌子下的。”
“啊?”霍重贤一愣,他在笑了,随之他抱拳,说:“谢王爷!王爷的话点醒了愚钝的我!”
霍重贤见到郭海阳在笑,便说:“事情往往有两方面,朝廷也需要钱,而民以食为天,当然是首重农业,人们吃饱饭了,国家就安稳了,不用担忧造反了。所以要遏制太多的人从商。可是也不能没有人从商,货物不流通,国家的收入也少,百姓的生活也难以提高。所以捉重放轻!我明白了!这些商贾不能不重啊!只是这重的方法是要慎重的!要看准的。”
郭海阳笑了,说:“好!重贤啊,你很聪明!本王就要你去给商贾们上一堂课!你是我最看重的学生!那!这是我所要上的一堂课,然后就看你怎么去把我给你上的这一堂课再上给商贾们听!须知商贾必须紧紧地攥着在手中!钱袋子一定要捂紧,随时可以为我所用!这是十分重要的!你能办到吗?”
一听郭海阳要委以重任,霍重贤当然是十分高兴的!他快要乐坏了!
霍重贤便是一点头,他拍得胸膛是嘭咚作响的,说:“但请王爷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既然霍重贤有信心了,郭海阳就是本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态度,他就让霍重贤去做这一件事了。郭海阳便把纸条递向霍重贤。
霍重贤一接过纸条,他一看,惊讶了,他不由看着郭海阳。郭海阳在点头呢,霍重贤便是点头了,立即表态:“校长放心!学生定当完成任务!”他转身就离去了。
霍重贤是很激动地,他非常激动,这是一个重任!当今朝廷就是因为国库空虚,太多的事不能做,太多的军镇妄自拥兵自重,朝廷无可奈何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没钱。
翌日。许许多多的商贾都来了,为首的当然是南北两方最为出名的两个商贾胡万顺和吕赐福。
胡万顺一拱手,说:“万万没有想到吕会长如此地年轻!太令老朽吃惊了!其实老朽觉得我的财产真严格算起来是不如吕会长的十分之一!只是世人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妄排我在前罢了!”
胡万顺是一语双关的,话中暗藏机锋。那就是吕赐福的钱大多不知是用到哪里去了。
吕赐福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了,说:“人皆言胡老爷幽默风趣,晚辈今日一见确实如此啊!前辈是赚得了钱,还能说得了笑话!要是年轻时,不知是有多fēng_liú,多少女子要掷果盈车!”
吕赐福也没有直接回答,可是他却这么三言两语就把一切给掩过去了。
胡万顺便问:“不知吕会长来此有何生意?生意就是要彼此发财,大家一起赚钱才是生生不息啊!”吕赐福便一愣,说:“怎么?胡老爷跟着王爷这么久,还不懂吗?我来此就是要跟随王爷,王爷吃香喝辣,我起码能在桌下吃一些扔下来的!王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胡万顺明白了,所要说的话,也是郭海阳所教的,没办法啊,他得如郭海阳所说的去办,只是吕赐福真的是滴水不漏的,根本就探不出吕赐福的情报。
随之两人也不说什么了,就是天南地北地闲扯,看似聊得很投机,可实际上是什么,就只有两人最清楚了。
“大家静一静!下面将是王爷最为得意门生霍重贤霍大人要对大家有话要说!”
只见到霍重贤是大步而来了,他环顾着台下所有的商贾,他的眼中是难掩有一丝的轻视,不过很快就一闪而过了。这一举动被不少的有心人给捕捉到了。
尤其是吕赐福,吕赐福就觉得奇怪了,荒唐王爷不是要牢牢地抓住商贾吗?他怎么派一个这么年轻人上来啊?
很多商贾也是看不起的,他们觉得这一个年轻人太年轻了!还不够二十,他能说什么啊?虽说是郭海阳的得意门生,可能有什么厉害?正是因为年轻,就让不少的人生出了轻视之心。
霍重贤便说:“王爷十分重视大家,所以才派我前来!王爷本来是要亲自前来的!你们可知道知大安朝可没有一个王爷能亲自到来会见商贾的!王爷曾经会见过不少的商贾,这是很多人知道的事。这一次王爷也想保持只属于他的优良作风。只是很可惜,钦差大臣有事要和王爷相商,王爷无奈之下便派我来了!而我是王爷的得意门生,虽是不才也只能是硬着头皮来向各位转达王爷的话!”
这么一说,情况就不同了,说明郭海阳那是十分重视商贾的,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亲自前来,毕竟那是钦差大臣有召啊!
这样一来,郭海阳没有出现,他派的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算什么了,何况还是他的得意门生啊!
更有人说:“师徒就有如父子,现在他派出了自己最为得意的徒弟,不正是说明了重视我们吗?播州王是贤王!”
不少人也是在点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