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一听有这样的好官,他十分感兴趣了,他一定要见一见这位好官。
郭海阳的身边武将是多,可是能治理国家的文官嘛则少之又少,一个好的文官发现了,当然是要用的。
郭海阳叹了口气,:“要是我能找到这位好官就好了!可惜啊,我就要到夏国去了!不能拖得太长的时间啊!”
叶安阳一愣,他看着郭海阳,包括黄家粲等也是一愣,什么?夏国?郭海阳是随便呢?还是认真的!夏国一直与安朝不对付,要是郭海阳到了夏国那不是很危险吗?
叶安阳心想:“难道王爷是要到夏国对闯王他们斩尽杀绝吗?不!王爷不是那种肚鸡肠,容不得饶人!他的心胸广阔,他应该不是要斩尽杀绝闯王!莫非是想……”
叶安阳甩甩头,认为不可能,怎么会是想要灭亡夏国呢?安朝自顾不暇,哪有闲功夫,余力去灭一个而强的国家啊?
至于到那位好官,叶安阳则是一笑,因为他知道,他便:“刘久诚和我是同年!我们还曾一起进京赶考期间还曾同住一间客栈。那时他高中,我却没有中!要论为民的抱负,他是满腔抱负啊!他全是真诚的心思,却不像我多涉猎于谋略,他多是如何治理国家,在这方面,他是十分深陷于其郑”
郭海阳为此是双眼一亮,好的!这一个人,我一定要见!
叶安阳知道郭海阳的心思了,便:“王爷,我可以给你引见!因为民变忽然而起的时候,他刚刚是交接完卸下庆煌县县令没有多久,刚一离开,就遇上了义军。也恰好是遇上了我,不然的话,他就死定了。为此,我就给他找了一个去处!只是不知他是否还在那里!”
郭海阳一听,便示意让叶安阳带着他去见。
叶安阳带着他到了深山里的一处地方,这里有一间草屋,是草创的。
只见到有一个人正在背着草,他是在山上刚刚背柴回来了。
当郭海阳等一行人过来了,他不由是一愣,随之面现喜色,他急忙把背上的一捆柴给放下,然后面带着微笑,他大步向前了,:“哈哈!难道今喜鹊在我家的房屋前不断地转啊转的,果然是有贵客来了!太好了!”
这一个人晒得铜黑,可是看他的样子,手臂还挺的,像是以前就不怎么做过辛苦活似的。
他大步向前了,微笑着对叶安阳:“年兄!见到年兄前来,我十分高兴!”他一完就是一揖。叶安阳急忙是还礼。
郭海阳便打量着他,:“哦!想必你就是刘久诚了吧?”
刘久诚一听,他立即行礼:“是的!我就是!莫非您是王爷?是西州行军大总管?”
郭海阳笑了,在这深山之中,看来刘久诚也不是就这样地呆着的,他还是关心外面的一举一动的,只期待着能出山啊。
黄家粲便站了出来:“不错!这就是家王爷!”
刘久诚便大笑起来了,:“好!我就知道王爷会来!西州百姓有救了!只要王爷还在西州久一点,那么民乱就不会暴发!”
郭海阳很满意,这马屁拍得好!非常的好!郭海阳便:“我听你被罢官了!所以这里所发生的事都与你无关,要不是有你的清名以及庆煌县在你的治理之下,百姓安居乐业的,并没有产生多少民变,后来庆煌县的沦陷,这也与你无关!一是你卸职了,二是一个县令哪有那么大的能耐阻挡得了数以十万计的乱军啊?所以你无罪!相反有功!”
刘久诚就是等待着郭海阳的这一评价,有郭海阳的这一评价实在是太好了!
刘久诚很是激动了,他要的就是这一评价!他并不是庸官!他是一心一意地为民办实事的!
郭海阳就笑了,便:“我是想要让你重新成为县令!只是嘛,可不是在庆煌县!而是在最受民乱影响最为严重的宝山县!宝山县可是对朝廷最不信服的,朝廷在这里的统治力量那是十分弱的!要是可以把宝山县给治理好了,从而让宝山县的百姓对朝廷感恩戴德,那就是最好了!”
郭海阳在着这里的时候,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刘久诚就是想要知道刘久诚可不可以扛上这一个重责。
刘久诚坚定地一点头,他的手紧攥成拳,话掷地有声:“好的!我愿意去!如若我死聊话,还请王爷是不是可以给我的妻儿一些抚恤金,在这一段时间,他们也是很担忧我的!可我既然以身许国,那么我就唯有尽忠职守!”
郭海阳微笑着点头了,他要的就是刘久诚表态,便:“我会写一份奏折给皇上!你身为一个县令却能上达听,那可是十分好的!不过嘛,你就会烙上了我播州王一派的烙印了,你做出了成绩也未必能升迁!你现在大可拒绝,然后好好地考虑清楚了,是不是要当宝山县的县令,有可能是连命都丢了不,未来的升迁之路也不乐观啊!”
刘久诚是连考虑也不考虑的,他直接就回答了:“王爷,我这人就是特愚蠢!我不懂什么功名利禄,我只想为民办实事!为民谋福利!当初我们寒窗苦读的时候,初心不正是如此吗?”
叶安阳则是一个苦笑,同时,他看着郭海阳的,他知道以郭海阳的性格,一定会答应的。
郭海阳便微笑着点头了,:“好吧!拿着本王的手令,以及任命书给本王上任去吧!三日之内,你能不能准备好,然后去赴任?”
刘久诚一笑,回答道:“民乱刚定,正是国家用人,极需安定下来的时候,我怎么能拖时间呢?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