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洋相亲自来相送,这是令得郭海阳十分意外的,他居然来了!郭海阳环顾四周,要是这里布有甲兵的话,郭海阳是可以看得清的。况且有一点,在城外击杀郭海阳,郭洋相也是逃不脱罪责的,所以郭洋相是不可能做这一件事的。
郭洋相大手一挥,大叫:“来!饯饮!请入祖帐!”
这是“祖行”,凡是送别而喝酒称之为祖,祖就是祖神,道路之神就是祖神,所以当人们要远行的时候就要在路边饮酒,从而当作是祭祀祖神,以祈求平安。
郭海阳一笑,说:“好!”便是迈开了步伐就要走进去。
为此,郭洋相说:“你不怕我在里面陈列甲兵?”郭海阳哈哈大笑起来了,说:“要是你真的在里面陈列甲兵,我死也值了!”
两人随之对视一笑!自然离得远的人,尤其是在官道两旁的人是听不到郭海阳和郭洋相的话,只是觉得二人好生亲密,有说有笑。
郭海阳进去饮了饯饮,并且还收下了郭洋相所送的柳枝,随之两人都是互拜,作揖而别。
得!还是上演了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看看郭洋相是一副认认真真的,而且脸带不舍,仿佛和郭海阳有多好一般。
当郭海阳出了祖帐的时候,郭洋相还亲自送出来,是的!在这道路两边可是有不少的人看着呢,他们都是在议论纷纭的。
有人说:“不是说宋王世子和荒唐王爷关系势如水火吗?现在一看,他们的关系哪有那么糟糕啊!这关系简直是好得不得了嘛!”
其他人一听,也是在纷纷地点头称是的:“是啊!看着这关系真的是太好了!好得不得了!”
是啊!哪一个看见的人不说郭海阳和郭洋相是兄弟情深啊!
郭洋相也不是白做送行的,因为这么一来,他就可以洗刷掉了把郭海阳逼离开的骂名,同时呢,在外面盛传郭洋相是被郭海阳一再地戏弄,关系不好,他这一次来送行,就是告诉外面的人,谣言不可信!
郭海阳上车了,郭海阳笑了,说:“郭洋相今天又是刷新了我对他的评价!是!他恨我!恨不得我死!可是呢?他还是演好了这一出戏!宋王一脉还真是会沽名钓誉啊!哈哈!这样的对手好玩!真好玩!”
李晚霞一听,只是一笑,她轻抚着肚子,只希望这一次回返播州一切平安无事。
确实!这一次是一路顺风地,将近播州城。
郭海阳远远地一望,就望见了地平线上有一座十分雄伟的城墙。
郭海阳一愣,一指,说:“那,那里不会是播州吧?真的是我的藩地吗?以前可是连城墙都没有了,残破得连一个小山村都不如,现在却……哇!”
黄家粲笑着说:“王爷,怎么会有错呢?这当然是王爷您的播州!是您的藩地!”
郭海阳一听,他高兴了,他便是一驱马腹,他向着大玉儿所在的马车而去。
大玉儿一揭开车帘,她望着,眉头一皱,快啊!可真是太快了!
以前破败不堪的播州,可是在郭海阳来了不到两年,就已经是脱胎换骨的改变了!变得越发地繁荣了。
郭海阳来到了马车边,像是炫耀般地说:“怎么样啊!我的播州还可以吧?嗯!我就知道一定是十分可以的!很好的!这是我不在啊,要是我在的话,播州一定会建设得更好!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算是马马虎虎了!”
黄家粲在旁一听,他鄙夷地看着郭海阳,刚刚你不是也很惊讶的吗?怎么现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啊?这转变得可真是太快了吧?
当然也只能是在心里腹诽着,黄家粲可不敢说出来啊。
郭海阳像是意有所指地说:“张姑娘,你说说看,要是匈狄人再来进攻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挡得住啊?我真期待匈狄人来攻啊!播州可是堆积了我许多的财富呢!对了!等一下进城了,我就带你去看看!”
大玉儿装作一副很是高兴的样子,回答郭海阳:“好啊!等一下,我们就去看看!我可是要大开眼界了,要是有什么喜欢的,王爷不知是不是可以给些我啊?”
大玉儿说到这里的时候,还真是给郭海阳抛了一个媚眼呢。
郭海阳微笑着直点头的,说:“这是当然的!我最怜香惜玉的,有什么好处,我当然是少不了美人儿的!嘻嘻!”
郭海阳说着,就伸出手想要去抓大玉儿的手,只是大玉儿快速地就把手给缩回去,怎么可以给你非礼?
明珠则是瞪着郭海阳,郭海阳则是哈哈大笑起来了,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大玉儿透过车帘的缝见到了郭海阳离去了,问:“怎么样?潜伏在播州城的人有什么举动?”
明珠回答:“他正在郭海阳的水泥厂工作呢,只是工作了许久,他还是一点配方也没有找到的!因为对方保密太好了,无从下手!”
大玉儿对于这一点是早就料到了,她也就没有说什么了,端坐在了马车里。
而在城门外,聂远图等人早就是组织了许多的人站在城门外,他们是在恭迎着郭海阳的到来。
聂远图向郭海阳一行礼,说:“王爷,欢迎你回播州!”
郭海阳点头了,称赞道:“不错!远图,我不在的日子,你做得很不错!你就是本王的左膀右臂。”
聂远图的目光落到了巩义的身上,便对郭海阳提议:“王爷,巩义也不错!他武艺高强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以前两军对垒,他冲锋陷阵立下了战功。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