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点头,对宣旨公公示意你回去吧!反正郭海阳也不想留他,留他还得多一张嘴来管饭呢,郭海阳当然是不愿意多花这冤枉钱的。所以宣旨公公要走,郭海阳这是求之不得。
这么一来,宣旨公公便是告辞了,他只是向小非子打了一个招呼。
郭海阳在他走之后,郭海阳冷笑一声,说:“哼!让我离开播州,想要把山蛮子给全部干掉?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郭海阳便是一个急转身的,他当然是要回去好好地布置一切。
小非子来了,说:“王爷啊,圣上的旨意你已经知道了,你可不能抗旨不遵啊!不然的话,后果十分严重!”小非子这是先礼后兵,只要郭海阳一离开播州,那么郭海阳的罪就坐实了。
可郭海阳不离开的话,这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山蛮子死吗?
郭海阳直摆手的,说:“走?我怎么可能会走?开玩笑!走去哪里?哪里有钱给我啊?有的话,可能我会走!没有钱想让我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郭海阳对黄家粲吩咐:“给本王准备好多的好东西!同时,小非子公公就不要乱走了,陪着本王一起用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小非子还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好像郭海阳说什么,他就会跟着去做什么。
郭海阳便和小非子是在大吃大喝的,两人是好不愉快啊!郭海阳仿佛是不把去涉完县阻止山蛮子造反的事放在心上。
而小非子呢?同样也是装作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模样,只知道上头命令他做什么,他就只能是做什么,还是一副老实样。
“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只见到黄家粲快速地跑过来了!他十分地慌张,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话,他是不会这样的。
郭海阳不由一瞪黄家粲,说:“急什么急,什么事啊?慢慢说!”
黄家粲苦笑了一下,说:“夏姬以及她的女兵们都离开了!都不在这里了!她们只是留下一封信,说是先帮我们去平定涉完县的叛乱了!”
黄家粲虽是苦笑,可是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狡黠。
“什么!”郭海阳大叫一声,他怒了!他在跺脚呢!可是却见到郭海阳的嘴角一上翘,似乎是偷着乐了。
郭海阳还十分夸张地大叫着:“胡闹!简直是胡闹啊!她们怎么就去了啊?要是出事了的话,那怎么办啊?本王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还是事小,要是闹得两国兵戎相见,那可不妙了!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
小非子一听,他适当地露出了一丝担忧之色!是啊!这一种情况的出现,确实很不好。
郭海阳怒了,说:“怎么会这样?她们怎么会想到这里离开了?真是气死我了!”
黄家粲回答:“在先前,播州到处都是流传着这样的谣言。那就是朝廷要让我们播州军出兵,从而平定涉完县之乱。可谓传得沸沸扬扬的,满城皆知的。”
郭海阳当然知道,他看着黄家粲,便问:“这和夏姬她们离开有什么关系啊?”
黄家粲苦笑了一下,说:“既然王爷要出兵平叛的话,未来的王妃当然是要为夫分担了!所以嘛,未来的主母也就把她的凤卫军给拉去涉完县了!她们有通关文凭,又有谁能拦得了她们啊?所以她们是通行无阻的!”
郭海阳那个气啊,说:“这些蛮夷小国的女子就是没有规矩!哪如我们安朝,如我华人的女子这么有规矩啊?唉!真是气死我了!我可不能让她们去送死!绝对不能!”
小非子也只能点头,并且插话:“是啊!王爷说得太对了!可不能让他们去送死啊!事关两国的邦交一定要保证她们的安全啊!”
郭海阳接连点头的,说:“唉!我只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了!是!皇上下旨让我留在播州以防匈狄的进攻,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把我的军兵都留下来,我则是带领着一队亲随快速地赶去涉完县!阻止一切!”
黄家粲就得和郭海阳唱双簧,说:“王爷啊,不能这样啊!似此太危险了!不可以啊!还是留在这里吧!毕竟这是圣旨啊!你遵从圣命,不管发生什么,谁也不能指责你了!王爷!”
其他人一听,也是纷纷地力劝郭海阳不要去!还是留在播州了,不要走了。
只是郭海阳却摇头了,说:“不!我身为安朝的王爷!要是我也不去的话,安朝不是要完了吗?你怕,我也怕,个个都独善其身,我大安朝就真的要毁于此了!我不能袖手旁观!可是播州也不能有失!我要两面兼顾!”
郭海阳说得是大义凛然的!真是一个伟丈夫啊!看他的样子是勇敢地挑起一切!
而且两面兼顾,这可不容易啊!郭海阳又要怎么去做到啊?
郭海阳大叫一声:“我的兵马绝大多数都得守在我的藩地,我只带十几个随从,立即出发!凭借着本王的聪明才智,有我郭海阳,一人可抵百万雄师啊!”
得!郭海阳还吹上了!在无限地拔高他的价值呢!
小非子一听,他一愣,是的!你郭海阳走就走了,还要光明正大的说给自己听?而且你一个人何德何能可以是抵百万雄师啊?况且你堂堂的王爷,怎么可能在表明身份的时候,就十几个仆人出发啊?
小非子的眼珠子一转,他就想到了:“这是荒唐王爷甩锅的举动啊!他可是说给了朝廷派来的我听了,以后不管出什么事,他都能推个一干二净。他倒是十足的好算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