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便说:“你们海家在交州都是有财产的,现在民变就是因为百姓贫困,生活不下去,连勉强糊口过日的商贾也过不下去了,才激起了民变!要是百姓有一口饭吃,谁也不会走上极端的,所以嘛,你们要是出钱来帮助贫困的百姓,虽是不能改变民变,可多少是有作用的!这样一来,你们就有话可说了,是心系朝廷的。以后就可以逃脱刑罚,就是有一点,你们海家要大出血了!”
海鸣旺一听,现在可顾不上什么大出血的,最重要的就是保住性命,钱财不过是身外物啊。
海鸣旺便说:“我愿意出钱!虽说乐城令封了我在乐城的商铺,还有其它的一些地方也被封了,可狡兔三窟,我还有许多的钱财可以出资,为了保命,我愿意出钱!多谢恩公指点!还请恩公一定要我的心意!”
海鸣旺说着,他便是以目示意,就让人是抬了一箱的银子来了,一打开,银光闪闪的,真是好看极了,十分地刺眼。
这报答的方式,郭海阳是十分喜欢的,尤其是听到了海鸣旺的话:“这不过是一份心意!我海家不倒,孝敬的何止这些啊?”
郭海阳笑了,得!你有这一份心就好!郭海阳是十分满意的。觉得海鸣旺要是守财奴的话,他也不会做到一省首富的程度,他有这样高的觉悟,确实很不错。
郭海阳对于海鸣旺的表现很满意,郭海阳便说:“事不宜迟!你快一点去做吧!”
海鸣旺便是点头了,他立即就去做了。就在这时,管家上前来了,说:“宴席摆好了!还请恩公和老爷上席!我们已经是叫了黄大人一起了!”
因为郭海阳是海家的救命恩人,当然是要先说恩公以示尊敬。
大家是一上席,郭海阳就坐在了黄大隆的旁边,然后低声对他耳语,黄大隆的脸色是一变再变的,他便一点头之后欠身离去了,他要放出一个鸽子,从而通知王府。这一件事或许能对郁林王有很大的帮助呢。
就在这时,急促地敲门声,一声疾过一声!海鸣旺便怒了,站了起来叫道:“吵什么吵!难道我入了一次狱就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怎么回事?”
老管家火速地跑过来了,说:“老爷不好了!衙役又来了!老爷和少爷还是快跑吧!我怕他们又是要捉你们入狱啊!”
这一吓之下,海鸣旺手中所拿的筷子都掉下来了,而海子枫更是想钻桌底。郭海阳用脚一踢他,说:“瞧你这出息!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是是!大哥全是我的错!”海子枫真是上道啊,他是对着自己的脸就扇了那么几下,示意自己做错了,有郭海阳在,不说衙役,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怎么样。
郭海阳在想着,乐城令派衙役来做什么啊?他明明知道郭海阳有郁林王的关系,而且后台很硬,对于这类的自是巴结都来不及,怎么会忽然间就派衙役前来呢?
郭海阳倒要看看乐城令的招是什么,这样才好拆招。郭海阳便说:“让衙役们进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是要掀起什么样的浪来!”
老管家看着海鸣旺以目请示怎么办?海鸣旺明白不开门,他们也会强闯进来,还是按郭海阳所说的去办吧。
老管家只好过去把门给打开,如狼似虎地衙役们是蜂拥而上的。
人未到就先听到衙役地呼叫声:“商贾为祸天下!挑起民变,特奉大人的命令擒拿海鸣旺一家!凡是违抗者杀无赦!”
海鸣旺可以说是刚刚从牢里出来,现在马上又要被被捉回去了,他心里苦啊。
郭海阳眉关一皱,他看着聂远图,心想:“乐城令的消息可真灵通啊!我刚刚接到了民变的消息,便宜老爹的情报网可是十分神速的,却和他打成平手。了不得啊,一个小小的乐城令和势力庞大的汉中王一致了!有问题!乐城令派人来我的面前捉我的小弟和他的父亲,我这个做大哥的要是连自己的小弟和他的父亲都保不住,让他们眼睁睁地被捉走!我这个大哥不是让小弟白叫了吗?”
聂远图向郭海阳一摊手,示意他也是觉得不可思议的,怎么会让对方的速度这么快就知道了民变的消息呢?而且还以此为借口来捉人?
衙役和捕快都分成了两边站立着的,他们是一抖手中的铁链,一副气势汹汹的,说:“海鸣旺、海子枫,你们还不速速就缚!胆敢煽动民变!”
一说完就有人要过去捉人了,他们的速度还真快。
郭海阳一拍桌子,怒道:“乐城令刚刚答应我放了人,怎么现在又要捉人啊?”
捕头站了出来,说:“商贾激起民变,州牧和节度使大人已经联合八百里加急赴京禀报圣上了!有消息表明这一切都与海家有关!不管事情如何,都得把海家给捉起来!我们这是在奉上令!就算你功名在身你也不能阻挡!”
众衙役又是一抖手中的铁链,海鸣旺显然是在狱中呆怕了,他浑身直颤抖的,只是以这参与民变的名义来捉他,他又怎么能逃得了呢?
捕头说:“王先生,我们可以不捉你!只是海家涉嫌造反。我想王先生是急朝廷所急的,自然是不会去做这件事的!不然的话……哼哼!”
郭海阳明白了,这是用造反来捉人,要是郭海阳再拦,他也会涉嫌造反了!所以捕头才会在后面加上不然,还嗤之以鼻,意思是你造反了,他们当然也要捉你。
郭海阳冷笑一声,他又岂会让这些捕头牵着鼻子走,想必这是乐城令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