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和陆待贤不由是一个互视,他俩是同时叹了口气,这一个荒唐王爷啊,还真是没救了!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陆待贤便说:“王爷,我的意思是说山蛮人要是再攻过来的话,我们怎么办啊?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以就会山蛮人的进攻才行!”
县令也说:“是啊!王爷,虽说我们得到了食物,可我们不觉是人不足啊!最重要的还是派人到司马将军那里求援啊!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守住延庆县!”
郭海阳则是不理会的,他是翘着二郎腿,他喝了一口茶,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县令心里再火,他也不敢向王爷发火啊!他不觉想对郭海阳好好地说话之时,就有人快速地来报了:“不好了!山蛮人去而复返了!快上城头好好地看看吧!”
郭海阳不由一愣,他心想:“奇怪了!怎么回事啊?我让巩义去做了,应该是可以让熊重宗和屈向戎二人真的开窍了?他们是要孤注一掷来攻城了?这样的话,我就得做撤退的准备了!毕竟两万人孤注一掷,这是十分难对付的!我没有把握能阻挡敌军呢!”
郭海阳心中的忧愁是有的,可是表面上他不能显现出来,一旦显现的话,别人会怎么看他啊?这仗就不用打了。
郭海阳还是在喝茶,他必须镇定!只是陆待贤等人怎么也镇定不下来,他们必须出声了:“王爷啊,你快一点出去看看吧!敌人来了,也得看看敌情好制定相应的策略啊!”
县令也在急叫着:“是啊!王爷,你快一起去看看吧!快啊!”县令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郭海阳原本就是想要等一个台阶下的,如今县令给了他一个台阶,他自然就答应了,要跟着他们一起到城头上好好地看看情况如何。
恰在此时,大玉儿和明珠都在这里等候良久了,大玉儿便上前来了,说:“王爷!夏姬一听说有战事,她早就是跑到城头上了。”
原本郭海阳就要说去城上看看的,现在一听大玉儿所说的,这还真是一个好的借口了。
郭海阳一听,他不由是一拍大腿,说:“啊呀!这一个婆娘啊!真是的!本王非要好好地教训他不可!她真是乱来!哼!气死本王了!走!上城头去!”
得!郭海阳现在上去,不是因为他心中的担忧和害怕了,而是他担心夏姬!担心自己的老婆!
郭海阳这才上到城头的,这么一来的话,郭海阳就是极有面子了,郭海阳上到了城头。
此时,夏姬是在望着下面的山蛮人,山蛮人列队了,可山蛮人并没有开始攻城,只是在围着城池罢了。
城下山蛮人的头目站了出来,他大声地叫嚷着:“播州王!你能否出来一下!我要传达我们两位大王给你的话!请王爷现身!”
不止这一个头目在喊着,其他人也是跟着一起喊叫着:“请王爷现身!”他们都是大声地叫着。
大玉儿则是望着一切,她的嘴角上翘,似乎她看穿了些什么,只听她说到:“安了安了!不会再有战乱了!不过是一些小事,很快就能平息的!”
郭海阳一听,不由一愣,他看着大玉儿,大玉儿凭什么说安了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郭海阳只知道一点,大玉儿定然是看出了些什么,所以大玉儿都得会如此地肯定。
郭海阳当然是不会退缩的,他立即就站了出来,便大声地回应:“本王就是播州王!不知两位故人找本王有什么目的啊?且说一说嘛!”
郭海阳这是十分认真地在相问呢!想知道对方有什么说法。
头目大声地叫着:“王爷啊,你简直是不讲待客之道啊!想当初你来我们的地方作客的时候,我们是怎么对待你的?对你可谓是好极了!只是现在你呢?你却是把我们两位头目给拒于门外的!这哪还有一点礼尚往来?哪还有待客之道啊?你身为礼仪之邦的王爷,这事做得也太不地道了!能不为天下笑,能不为后世子孙笑吗?王爷,我们说的是不是啊?”
郭海阳笑了,他再一看笑着的大玉儿,这一个女人不简单啊!看来她是看穿了一切!知道山蛮人不是来攻城的,而是来质问郭海阳的!在质问之下,山蛮人的面子自然就可以保住了。
头目随之说:“王爷!我们熊部和屈部可是在等着王爷再度来作客,我们一定会尽地主之谊!一定要让王爷领略到我们山蛮人的待客之道!”
郭海阳当然知道了,所谓的待客之道,那就是放一口大鼎,烧沸了水,然后把他投入水里,让郭海阳在水里不断地翻腾着,可怜兮兮的郭海阳顿时只能成为一口靓汤,没有把握的话,郭海阳怎么可能会去山蛮人那里送死呢?
只是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头目还补上一句:“我家两位大王说了,王爷在不久之后,一定会来作客的!而且还能喝喜酒呢!那时新账旧账都要好好地算上一算,看看该怎么把账给结清了!王爷,我们话已送到!不久之后再见了!”
郭海阳想不到头目会这么说的,他望着头目,心想:“这不像是要面子的话啊!倒像是对未来的预判似的!而且听他说得这么笃定,仿佛是一定会发生一样!他凭什么断定一定会发生啊!脚长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他们能左右得了我?”
郭海阳是极目地观察着,他想要看出些什么,可是无法从头目的身上发现些什么,由此可知,头目是隐藏得太好了。
头目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