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氏父子在拍胸膛表决心,郭海阳不由笑了,许以重利:“你们不要以为单单是给你们交州一省的葡萄经营权,稍后还会有哈密瓜、西瓜等物品,以后在交州也可以种植,那时就不用从遥远的西域运过来了!似此,我们的利润就更大。如今我在大量的试验之下,取得了良好的效果!你们想想看,你们是经手人,以后你们所获得的利益能少吗?自然是不会少的!”
海鸣旺不用算计,他都能知道此事的利益那该有多大啊!他当然是要去做了!
海鸣旺便说:“放心好了!我会去做好这一切的,请王恩公放心!”
郭海阳便是满意地点头了,好嘛!这样他就满意了。他要去赴宴了。
只是海鸣旺却说:“王恩公,我知道你不可能留在这里太久,我想让犬儿跟着你一起走!让犬儿也能游历天下,多加锻炼!王恩公您完全可以随便使唤犬儿!只是这个不情之请,不知恩公的钧意如何啊?”
郭海阳一听就听出了海鸣旺的话中之意,这是想要把海子枫放在他的身边,一是充当人质,当然更为重要的是郭海阳有无限的未来,那么一直跟在身边的海子枫哪怕是没有功劳,他也会有苦劳的,加上又有同窗之情,自然以后是少不了海子枫的好处。
郭海阳身边并不是少一个使唤的人,不过见到海子枫这么会拍马屁,作为一个英明神武的人,身边怎么能少一个马屁精来娱乐自己呢?所以郭海阳对于海鸣旺的这一提议是赞成的,便是决定下来了。
只是郭海阳还得去见郁林王以及钦差大臣,和他们唠叨唠叨。
郭海阳便是来赴宴了,郁林王是十分亲热地一把就捉住了郭海阳的手,说:“贤侄,知道你没事,我可就放心了!你真是吓坏叔叔了!”
虚情假意地表演是要继续的。郭海阳便应道:“多谢叔叔的关心!这一次真的是好凶险!同样也多谢交州的官员们贡献出的灵丹妙药!要没有他们的灵丹妙药,小侄这一次就死定了。”
郁林王一听,那个脸上是十分苦涩的,他当然是听说了是什么灵丹妙药的。这个郭海阳啊,还真是一点也不为皇族的颜面着想啊,有什么就说什么。
而大小官员一听到,就是勾起他们的伤心事,他们是在强忍着,差一点就恨不得捶胸顿足。
钦差大臣林涛声过来了,他抱拳,他是一个老人,只是他的眼中闪着睿智的光芒。
原本有些要说郭海阳不是的官员全闭嘴了,因为郭海阳被乱党给刺杀过了,还受了伤,就算是有小错,也不能捉着不放来说他的不是了。
入席之后,林涛声像是无意说了这样一番话那是大有深意的:“原本皇上圣明就是看出了交州风云暗涌!便派了我来,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没有到,就让本来应该是北上就藩的播州王爷你出力有份平息了!看来我能尽快地回京了。”
郭海阳在听了林涛声的这一番话,他在细思着林涛声的意思,他想明白了。
原来林涛声是在责备郭海阳怎么就不遵从圣旨到北方就藩却跑来南疆做什么啊?你这纯粹是狗捉耗子多管闲事啊!还是有罪的!
话不用明说,郭海阳便笑了,说:“我是长大于乐城的,所以我要来看看,加上我也有皇上曾经给予我的口谕!这些都是起居注所记载着的!我可不会乱说的!一乱说,我就有假传圣旨的大罪了!至于口谕的内容是隐秘的,不能让外人知晓的!如若林大人不信可以去问皇上或者负责起居注的官员啊!”
问皇上?那不是找死吗?当然不会问!问帝王的起居注那也是不可以的!只是把这些写到密报皇上的奏章里,皇上不怪罪郭海阳,那就是皇上的事,起码可以摘除自己的关系啊。
林涛声便笑了,说:“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而且我还得感谢王爷啊!王爷说服了交州最大的首富以及各个富商,让他们立即慷慨解囊抚恤百姓,只要老百姓是有吃有穿了,他们才不会造反呢!不然的话,让乱党挟持着许多的饥民,情况就会变得越发复杂了。”
郭海阳便笑了,说:“我是帮朝廷,这是应该的,可也是帮我啊!他们那是给我钱啊!于公于私,我都要帮一帮啊,其实我也穷啊!我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餐的!呜呜!”
郭海阳一说完,原本是笑的,就变脸成哭了,他是以衣袖掩面而泣呢,可他的手还习惯性地伸出来在讨钱。
林涛声的面部抽搐了几下,他真的是很想说荒唐!哪有你这样的,直接就问要钱的!
只是郭海阳还是我行我素的样子,他一点也不以为耻,相反要钱那是天经地义的。
节度使和州牧都不敢说什么了,他们是面面相觑的,都是在苦笑连连的。真是拿郭海阳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郭海阳对于他们所说的什么剿灭乱党,区别是被挟持的平民还是乱党,该怎么剿,郭海阳听着这些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在不断地呵欠连连,似乎在他的心中,这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官员们却是在摇头,觉得郭海阳真是不行啊!现在说的事关乎他们郭氏的大安朝,他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啊?看看那么多皇族的,表面上再不关心,也得作出一副十分关切的样子。可郭海阳倒好,什么也不关心的。
啊!官员们都觉得他们是误解了郭海阳,郭海阳还是有关心的事物,比如说钱财。
所以一场酒宴,官员们个个是聊兴正浓,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