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出售丹药的药铺多如牛毛,看得让人恐怖,明白了丹药虽然价格便宜却购买不到的原因。
药铺多了,竞争残酷。
温庭娇和钱家长老都反对在朝歌开张药铺,使得钱暖委屈得哭了。
宋金玉心疼钱暖,就责怪他们吓着钱暖了,而且还说要支持钱暖实现开张药铺的主张。
长老们都说赋税是应该交的,管理费也必须交,只是费用太高了,而且还要房租,不是钱家能够承担的。
温庭娇也说钱家所有普通人一年的积蓄只有几十万金币,把有限的积蓄放在朝歌药铺经营,人生地不熟,缺少人脉,生意没有办法做,还是不要开张。
宋金玉强调钱暖难得有主见,一定要支持,还表示愿意每天资助一百万金币,确保药铺开张。
钱暖抬起泪眼,望着大家,只见大家都很兴奋,没有了刚才肉疼的表情,立即告知宋金玉。
“娘亲,药铺万万开不得。我钱家每年只有一万多的公共结余,完全没有能力抵御投资风险。”
宋金玉疼爱地抚摸着钱暖,望着温庭娇说:“孩子幼稚,都是我害的,你不必太在意,一切损失由我承担。”
温庭娇点着头说:“穷人家养娇子,代价太大,负担过于沉重,还是谨慎为好。”
钱暖小手发抖,望着宋金玉的眼里都是泪水。
“傻闺女,怕什么,一天就是一百万金币的管理费。天剑石虽然是十级天罡灵石,但是一个天剑石售价十亿金币,可以支付一千天的管理费,确保药铺开张三年。天暗石是二十级的天罡灵石,一颗天暗石可以兑换一百亿颗天剑石,确保药铺开张三百亿年。闺女,你还害怕吗?”
钱暖拿着天暗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特别是温庭娇强烈要求自己管理。
宋金玉笑着说:“我的财物需要别人管理吗?”
钱毅笑着说:“钱氏先祖就是管理钱币的,只是现在没有这个能力了!”
宋金玉强调:官员的培养要从娃娃抓起,一定要把钱暖培养成规范的府库官员。
府库官员都是医道一途的,隶属户部。难道开张个药铺、卖几粒丹药的人就能进去,成为户部官员?
如果这样想,还真的幼稚了。只是宋金玉后面的要求,让众人彻底清醒过来。
“我们的药铺只出售药品给自己的病人,那些和我们没有关系的病人,都不是我们的客户。”
什么是自己的病人?天底下病人很多,但是投医问药的人很少,作为医道中人是不能诱导人家花钱吃药的。只有他们主动登门求医,才能医治,否则都是败坏朝歌形象,轻者驱逐出户部,重者灭门。
进不了户部不要紧,可以成为医生,只要用自己的生命确保病人不死即可。
成为医生必须是结丹修士,在必要的时候都要用自己的内丹拯救病人的生命。
如果病人死亡,非户部医官都得处死,最后的结果是以死谢罪,不累及家人。
钱立忠看向钱暖,思考后问:“总管还准备在朝歌开药铺吗?”
“不是我,是你。”
“哦!我是修士,不是商人,拒绝开张药铺。”
“我命令你挣钱侮辱你了?你有种就不要向家族伸手要钱,一百金币就不是钱吗?凭什么让族人养活你?”
钱金山立即支持钱暖的决定,提倡众人自食其力,才能振兴家族。
钱毅笑着走进宋金玉,近乎讨好地说:“钱立忠是我们家族里面道心最强的未婚修士,痴迷修炼,不会管理。如果道友决定让钱暖开张药铺,我愿意为你出谋划策,掌管财务,确保利润。”
宋金玉看向温庭娇说:“姐姐有何见解?”
“父亲,万万不可!药铺是钱暖的嫁妆,钱家万万不可直接插手管理。”
众位长老都唉声叹气,觉得如此好的产业说放弃就放弃,真的痛心。
宋金玉看到好几位长老都偷偷地流泪,也觉得他们对钱有着超出寻常的担当。
“暖暖,娘亲是爱你的,恨不得把天下都给你,就怕你被人欺负了去。”
钱暖立即来劲了,高声说:“我出生以来,还没有人敢欺负我,所有人都听我的。”
众位长老都咳嗽起来。
钱毅老脸通红,连忙解释说自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钱氏先人为天帝掌管钱币,子嗣必然有着特别的管理天赋。钱暖一定能够掌管好药铺。”
钱暖请示药铺名称。
宋金玉笑着说:“你根据自己的身体特征,归纳一下,给个名字吧!”
钱暖还没有进学,哪里认识到文字的蕴含博大精深,只得将神识收进体内查看起来。
丹田里面有九颗内丹,调皮地和小草茎玩耍,一个个窜在枯茎顶端,颜色各异,特别好看。
钱暖看不出所以然来,就指示它们都出来,让自己的娘亲认识一下。
温庭娇只能认出它们是元婴和内丹的结合体,只有宋金玉说它是九叶芝兰,属于镇店之宝,也是护身法宝。
钱立忠没有听说过,就请教什么是九叶芝兰?
九叶芝兰就是长有几片叶子的灵芝,能够开放七色花朵,散放出空谷幽兰般的芬芳。
钱暖传音问宋金玉:“九叶芝兰最实际的作用是什么?”
“救死扶伤,治病不救命。我希望你能够把病人范围确定一下。”
“治病不救命?难道说人命不在医生手里?”钱暖立即传讯过去。
“我如何确保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