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的!”祥子看见进哥被枪指着脑袋,猛地起窜就准备扑了上去,还好曾锐手疾眼快立马挡在了他的身前。
“哗!”
整个二楼走廊上,七八名全副武.装地作战人员全部撸动枪栓,将枪口对准了曾锐一行人。
场面一触即发。
“冷静!冷静!”曾锐不停地安抚众人情绪。
就在这时,办公室里走出来一名长相清秀,身着蓝色袄子,里头穿着白衬衫背带裤脚踩着皮靴的年轻男子。
“怎么回事?”年轻男子眉头微皱,向贝雷帽问道。
年轻男子一出来,所有平举地枪口通通放下。
贝雷帽低着头交代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倒也并没有捏造污蔑夸张的成分。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冲着众人语气平淡地说道:“谁是管事儿的进办公室里谈,其他人请到隔壁坐会儿,我马上安排人上茶。”
众人再次将目光集中在了曾锐的身上。
曾锐回以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去吧,我把事聊完了,说不准人家征司令还得请咱吃一顿呢!”
也不知道曾锐是真有底还是吹牛b,总之众人还是纷纷进入了隔壁那间房子。而曾锐则是在年轻男子的带领下,走进了里头办公室的隔间。
曾锐一走进办公室,就瞧见了眼前那名背对着自己,身材有些清瘦地男子。心里想道: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他们征司令了。
这背影是越看越眼熟,曾锐心中的猜想也是越发笃定。
想到这一茬后,心态也就十分平和了,开始随意地打量起了办公室里的陈设。
其实这件办公室的小隔间里,空间十分狭小,除了一套办公桌椅外就剩下门口的一处两人座的小沙发,以及靠着办公桌旁,占据了半个隔间的大书柜。
“征哥,城北的负责人来了。”
年轻男子在外头大办公室里,躬身给曾锐用饮水机泡了杯茶。
朗声朝着正背对着自己,斜靠在办公桌前的清瘦男子说道。
清瘦男子闻言转身,看见曾锐后,嘴巴张得老大,连叼在嘴巴上的烟掉地上了都没注意。
“我艹,锐哥怎么是你啊!”清瘦男子明显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来来来,征司令,小弟先来给你把烟点上,咱再好好唠唠!”
曾锐反客为主,从兜里掏出和气生财扔了一根给征司令,体态放松地开着玩笑。
征司令嘬了口烟,迫不及待地问道:“哥,你这才去了几个月,都在城北混成大公司的负责人了?”
“艹!”曾锐啐了一口,嘴角带笑地调侃道:“我还想知道,这几个月不见,你咋就干上司令了呢!”
一向在团伙内以下手狠,办事稳著称的征司令,极为难得露出了腼腆地一面。摸了摸后脑勺说道:“什么司令,就一帮流.氓子,这不大家一起搭伙在外头谋生嘛!”
“哎哟卧槽,你一帮流.氓子,连城区的粮食线都敢动,还公然让人家来你这儿谈话?”曾锐嘴上是一点也不顾及地开着玩笑。
“凑合着事儿吧!”征司令反头看了一眼正目瞪口呆刚给曾锐泡茶的年轻小伙说道:“东子,你去跟厨房说一声,中午加餐!”
被称为东子的年轻小伙站在原地愣神,半天没反应过来。
征司令指着东子说道:“哥,我跟你说要不是有东子,我刚到小县城就得没!我能几个月支起这么一摊,真就是靠着东子这贵人!”
“行了行了,征哥,你这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我这不跟你扯淡,我让厨房做饭去了。”
一见征司令这兴奋劲,连带着他兄弟东子都不想跟他胡扯了,就打算往外走。
谁知道征司令一把将东子拉住,热情地喊道:“走啥走,咱坐会儿,反正也没啥菜能吃,不着急。我跟你说,这是我锐哥!就是我跟你提过很多次的,我们那片儿最狠的亡命徒曾锐!”
东子一听曾锐的名,立马就悟了,完全明白了以往整的跟“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征司令为何今天如此失态。
连忙起身,极为郑重地俯身朝曾锐伸出手,自我介绍道:“锐哥,你好!我叫肖湘东,征哥手下头马。”
“啥头马不头马,你踏马是我兄弟!”征司令在旁边挺不乐意地插了一句。
东子也没搭理征司令,对着曾锐抱有歉意地笑了笑说道:“锐哥,我们厨房里确实也没啥菜了,中午你凑合着一口。下午,我再想法子出去整点吃的来昂!”
说到这儿,曾锐连忙说道:“诶,菜,我有啊!”
随即站起身,指了指楼下停着的两台依维柯说道:“那两台车里头全是物资,前面那台装了俩制冷柜,里头牛羊猪肉啥都有。要说吃个十天半个月费劲,但就你厂里这些人,敞开吃一顿绝对没问题!”
“艹,锐哥你来就来了还带啥礼物啊!”征司令假模假样地客道,随即拍了拍东子的肩膀道:“东子,还不去帮你锐哥把东西都给卸下来,感谢你锐哥请咱开荤呐!”
“好嘞!”东子笑着就往门外走。
曾锐连忙喊道:“东子,那两台车里都卸了吧,里头全是大棉袄子,作战服,包括特效药啥的都用得上的物资。这都是特意给你们带的!”
东子先是一怔,然后朝着门口的数名武.装人员大声喊道:“来来来!所有人码成一排,进屋行九十度鞠躬礼,喊一声服务业专用口号!”
门口的人自然也听到了刚刚曾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