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使用尿遁,曾锐溜进了包厢里的卫生间,舒舒服服的释放了一番后也没急着出去,点了根烟,开始重新调整自己的状态,以此来应付下一轮的挑战。
足足磨叽了五六分钟,曾锐才从新坐回了沙发上。结果屁股才刚碰着沙发,陈雅又给他面前的玻璃杯子倒满了酒,可谓是敬业至极。
“大姐,咱俩还能不能唠了,就你这个倒法,我都够呛能自己从包厢里走出去!”看着满满当当的玻璃杯里晃荡的啤酒,曾锐属实有些崩溃。
“要不,我替你挡几杯?”陈雅美目流转,俏生生的问了一句。
“那感情好啊!你要是在接下来的下半场有这个觉悟的话,我觉得咱合作的空间还相当大!”曾锐在她亮片小短裙下光滑的大腿上摩挲了几个来回,忽然对自己今天活下去又充满了信心。
刚巧这时候曹树根又端起了酒杯轻轻地敲着茶几,面色允许的账王有些舌头打结的说道:“叶儿,叶儿就我们这个交情…哥也不逼你了,不劝你酒了,咱再喝三个就到位行吧?”
曾锐一看曹树根酒杯里那深红色的液体,简直连踏马小腿肚子都哆嗦。
“咕隆!”
咽了口唾沫,曾锐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才准备开口求饶:“曹爷,老弟我今年都还没满三十,实在是挺想活过这个坎儿,要不咱换成啤酒……”
“不用,曹老板,您看能不能给个面子,让我替我男朋友喝呗?”陈雅很豪爽的端起了酒杯,并对曹树根抛了个媚眼。
“哎哟我去,我们叶哥不但手上活不错,这下半身活也可以啊,这都没开始干啥,就已经捕获人家芳心了,行,我就跟你喝吧!”
“咣咣咣”三杯红酒下肚,陈雅脸上也泛起了红晕,眼神更显妩媚。
在接下来的酒局中,陈雅确实兑现了诺言,将超过六成以上的酒都给曾锐挡了。
但偶尔有些刻意挑着陈雅喝酒的间隙来了,陈雅也就无能为力了,大约是在晚上十一点左右,曾锐就看上两眼发晕了,完全是靠着自己不屈的意志,强行坚持着。
酒喝到这个份上也差不多够意思了,剩下的时间都是留给男人们自行发挥了,能不能侩到妹,姑娘愿不愿意陪你出去“上课”那都是你情我愿或是价格到位的事儿了,曾锐也终于长长了出了一口气能休息片刻了。
“啪啪!”
就在曾锐低头打算点根烟时,只见卢老板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身边陈雅的香肩,略带调侃的说道:“雅妹妹,能不能把你的情郎让给我几分钟呀?”
“当然没问题,卢老板你们聊,我去下洗手间。”
在风月场浸淫多年的陈雅,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卢这是有话要单独和曾锐聊,于是很懂事的回以微笑,并捋着亮片小短裙的裙边,扭着小屁股往厕所走了过去。
一天三场酒下来,老卢红光满面。不同于曾锐的一副病恹恹的阉鸡模样,他神采奕奕看上去精神头极好。老卢每天晚上都爱小酌两杯这都是雷打不动的生活习惯了,今天的这点酒对他来说就是洒洒水,完全不构成挑战。
可见着老卢主动过来找自己,结果却一副便秘似的不开口,曾锐酒劲一上涌,心头又有点小躁动了。
“卢哥,咱俩的关系我也不提了。你也算是我们叶记在七城最早的朋友了,你要有什么事儿也不用藏着掖着。能办,咱就给你办,不能办,咱想法子也给你办了!”
一喝了点酒曾锐虽然没变身但也显得有些失态,见老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以为有事儿要找自己帮忙,顿时豪情大发,朗朗上口的吹起了牛逼。
“不是办事儿!”老卢先否认了需要帮忙这事儿,很快又岔开话题问道:“叶儿,你们光年ktv最近生意挺好啊!”
“不对吧,我记得现在光年对面开了一家新夜总会,再加上之前那段时间我们参与到腾泰的内斗,ktv都快黄摊子了才对啊……”
曾锐虽然喝多了点酒,但基本意识还清醒,凭着记忆他都还想得起来之前何经理和自己说过光年ktv现在快撑不下去了,大虎已经来公司求援过几次了。
可老卢这里却说光年ktv生意挺好,这信息完全对不上啊,曾锐只当是老卢跟自己说的恭维话了。
曾锐的话也是让老卢一愣,因为他原本是打算来劝劝这位叶记龙头,挣钱归挣钱,但是有些不该碰的东西还是不要碰尾号。
可现在老卢看见曾锐这个状态,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光年的事儿一样,他也有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了。
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后,老卢还是决定先试探性的问上一句:“叶儿,挣钱固然是好事儿,你们现在叶记的名头也够响。但老卢我是真把你们当朋友,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觉得有道理你就听,你要觉得不好听也不带生气的昂!”
曾锐爽朗一笑道:“卢哥,你这话说的,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呗!”
“名响的时候多挣点钱是应该的,这谁也挑不出理。但问题是,有些钱该挣有些钱不该挣,钱是挣不完的,别为了钱整一些让人捅屁y子的事儿!”既然已经酝酿好了情绪,老卢干脆较为隐晦的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
“啊!”曾锐连连点头,他虽然不太清楚老卢为什么会突然跟他说这个,但也知道老卢本心不坏这绝对是为他好,于是连声谢道:“谢了卢哥,这事儿我会记在心上的。”
老卢见曾锐这副表情也不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