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空自从上次代丁柯宇出席奠基活动后,在场有的企业家对其印象深刻,曾打电话给丁振天,要他安排小儿子多参加社交活动,称表现不错,对今后的成长是有好处的。
丁振天想着,叶星空代替柯蓝,给柯蓝增添了不少好形象,还是不错的事。
丁振天并没有当着故交面拆穿叶星空不是自己儿子的事,每每谈及,总和故交点头“嗯嗯啊啊”说客套话。
对一方有好感,对另一方总会生出间隙。有的企业主带有偏见,对丁柯宇工作套式有意见,既想和盛蓝光电有合作,但丁柯宇又是不好打交道之人,正好丁振天的小儿子丁柯蓝(叶星空)出现,于是希望多和似丁柯蓝的叶星空打交道。
这些老故交得知丁振天早已退居二线,放手让大儿子丁柯宇大展宏图,但这些企业有些业务不得不要和盛蓝光有联系,又不想和丁柯宇打交道,与丁柯宇有过节的人,认为和丁振天小儿子打交道谈合作是一样的。
在区域论坛上,几个协会的老企业主除了邀请丁柯宇,还邀请了叶星空出席。
邀请叶星空时,丁柯宇是不知情的,他们直接给丁振天联系,丁振天碍于情面只得让叶星空参加,并叮嘱他以丁柯蓝的身份出现各种场合,同时给陈里木通气了,陈里木认为这是给丁家长脸的事,立刻高兴的答应了。
论坛举办席间,谈到环保扩建某污染处理生产线时,丁柯宇提出的方案,要求加大投资,解决人力物力上带来的困扰,其他与会者认为这个事值得商榷,当问到叶星空时,叶星空看到大屏幕上的图案,用红线点住一个核心,打出十个字:整合资源无需重复投入。
写完后就到台下了,看到图案后,由企业家们发挥想象力去琢磨,无声胜有声。
有的企业家像是幡然醒悟,交头接耳后,得出结论,最好的办法是集合各企业之力,集资后,可百分百的当年分红。这样企业就不用纯投入,而没有回报的奢望,还是那句话,小的投入获得大收益。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对丁柯宇的否定,让席下的丁柯宇浑身燥热,不住的松脖上领带。忿忿然内心咒骂:不科学判断,就妄自定义,几个老家伙估计脑子进水了。
几个老企业者像是故意弹劾丁柯宇,抬高丁柯蓝。
接下来是一场高峰论坛的讲座。丁柯宇一刻也坐不下去了,但必须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屋顶上的装饰灯咔喳一声响,眼看就要砸下来,正当人们惊慌不已时,叶星空一跃而起,托举欲掉的装饰莲花灯,在会堂劲道地转了个圈,稳稳地落在主席台一块空地上,碎了一地屑子,所有人惊叹不已,纷纷感叹:有惊无险。
丁柯宇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骂道:简直是怪物!
整个会场没有一个人受伤,反倒是叶星空手上渗出的血,倒流在衣袖上、滴落在地上,所有人一哄而上关切地嘘寒问暖。
丁柯宇却是冷笑一下,扒开人群,抓住他的胳膊喊道,故作关心,用惊慌的表情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快去医院,我送你!”
叶星空摇了摇头,表示不用。在丁柯宇的照顾和相扶下,离开了论坛。
丁柯宇问道:“你确定没事?”
叶星空依旧摇了摇头。
“我叫张成来送你到医院包扎,我现在赶去有一个应酬。”丁柯宇故意瞟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虚伪地问。
叶星空闪着眸光,执意不让车送入医院。
既如此,丁柯宇算是尽了“兄弟”情分,就没有多去管叶星空了。
应叶星空的要求,他直接回公寓。
一回到公寓门口,血就自然而然干了,叶星空像个没事人一样。
叶星空倒是给那些参会人员印象深刻,还能耍如此之武,防止了一场意外发生。
丁振天接到几个企业家对“二儿子”的褒扬,心里乐开了花。怎么说也是叶星空给丁家长了脸。
丁振天决定与叶星空约见一面,算是想正式了解他、内心接纳他。
丁振天给陈里木打电话,让她转告叶星空时,陈里木打心眼里高兴,许久以来,丁振天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她,而且满口都是对叶星空的赞许,相当于是间接的表扬了陈里木。
陈里木露出灿烂的笑容,喜上眉梢。
真到了丁振天和叶星空见面,陈里木在一旁“当翻译”,交谈非常愉快。
见面的事很快传入丁柯宇耳中,他紧握的拳头撑在桌面上,眼里冒出一股厉光。
咬牙切齿口里念叨:“又是这个叶星空,你抢我心爱女人,又将抢走我在盛蓝光电地位,哼,不会是你要走丁柯蓝老路了吧。事已至此,也休怪我不客气了。”
丁柯宇内心莫名妒火熊熊燃烧,紧握的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桌面。
半山公寓。谢丽苏微笑着走过来,和正在交谈的丁振天等人打招呼。
几天不见,谢丽苏吹弹可破的肌肤像失去了光泽,人也消瘦了不少。
丁振天笑着打招呼:“丽苏,你父亲可好?你来公寓这些天,公寓的人虐待你了吗,瘦了不少呀。”
“谢谢伯父关心,我在公寓很开心,木姨和星空都很照顾我,家父都挺好的,时常谈到您、念着您呢。”
“哈哈,是吗,有时间,约你父亲一块儿聚聚。”丁振天说道。
“好呢!”谢丽苏柔声细语地回道。
陈里木听着他们的对话,心生欢喜,情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