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回到家,看到正是这一幕,“丫头,到处放电。”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两人。
“公子。”秋菊打声招呼,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我去给你们端茶水。”她找个借口跑掉了。
以往偷偷地瞄柳公子,谨小慎微避免被他发现。谁知今天太专心了,被他逮个正着。
“要死了,要死了。”秋菊蹲在水盆边,拿水泼脸嘀咕道。
“谁要死了?”被搅动的清水,一个黑影晃晃悠悠逼近过来。
“阿呦,”秋菊跌坐在地,“大白天装什么鬼,要吓死人吗?”秋菊气得拿脚去踹一脸问号的连城。
“谁要死了?”连城不放过这个问题。
“你。”秋菊起身,不顾身上泥土,气冲冲走了,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连城。
谁要死啦,我吗?我活得好好的。秋菊怎么啦?怪怪地···连城很疑惑。
“我今日看到你了。”
你不天天看到我吗,柳叶回他一个微笑,“嗯,哥回来了。”
那个娇俏的你,那个纵马驰骋的你,那个舞姿翩翩的你…在颖王的书房,我看到你。
江遥怜惜地看着她,柳叶正把一只鹿分解开来。
“我来。”江遥实在看不下去这样违和画面,一个绝色之人满手血腥解剖一只鹿。
她本该是颖王书房中的样子,飘然欲仙,言笑明媚,荣耀若绿波之芙蕖。
“黄帝问于伯高曰‘咽门重十两,广一寸半,至胃肠一尺六寸。胃纡曲屈,伸之,长二尺六寸,大一尺五寸,径五寸,大容三斗五升。”
柳叶将书本上的学问和现实生活联系一处,有的放矢。
柳叶指向江遥肚子,“哥,你说是不是异曲同工?”
江遥向前一步,“要不要比较一下?”
柳叶把玩手中锋利匕首,侧头看他,“哥愿意配合的话…”
江遥做惊慌状跳开去,“臭小子,我可是你哥耶。”柳叶纵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