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一行人在天竺逗留三天,采买香料、宝石等特产。在天竺国采买的物品不占用多少地方。
法通看到契机,对江遥说:“江公子,可否带上一批佛法回到大唐?”
弘扬佛法,而且法通师兄弟不远万里求取真经,本身就是了不起的行为。他们当然要助法通师兄一臂之力。
“好,没问题。多多益善。”江遥支持。
法通和师兄又回到寺院,他们口中的一批一点都不打折扣,骆驼本来有机会优哉游哉轻手利脚地回到敦煌。无奈遇到实心眼子的佛门师兄弟。
佛门经书货真价实地经书,都是厚厚的大部头的著作。骆驼们看到小山一样堆积在自己背上的经书,欲哭无泪。
干嘛呀,咋那么多话,十句话不能归结为一句话吗?沉重的负担。对于骆驼们而言,它们真的是负重前行。
从长安出来的时候,想着能周游世界,看看长安之外的风景,看看异域风景。离开家乡半年多时间,如今将踏上回乡的路程,众人皆是十分雀跃。
肉干、大饼、水囊驮在马背上,出发时候已经是初秋季节,从初春走到初秋时节。
玄乙换上胡服装束,纱丽美则美矣,不适合远行。一行人天刚蒙蒙亮就迫不及待地上路。归家心切。
一路上只是匆匆赶路。到了高昌国,又加了一次补给,购置一批葡萄酒、手工织毯。
离开高昌国,进入茫茫戈壁,在隔壁大沙漠有逐水草而居住的游牧民族。
偶尔的能和这些准备转场的游牧部落遇上。只要风调雨顺,民心思安,不会有争斗杀伐。
一行人行进到大漠深处,骆驼们一路小跑起来,从慢悠悠稳健的方步到小跑,石头吆喝它们,骆驼不为所动。
在沙漠它们就是:“骆驼不会无缘无故地任性,跟上它们。”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阳光炽热,都跑出一身汗水。眼前的景象令众人激动不已。
波光粼粼水波像是一条银色的链条,延伸向远方。这里竟然会有河流,河流是久违的景象,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骏马撒开四蹄,欢快地跑起来。骆驼依次在岸边跪下,埋头喝水。它们的储水能力简直是恐怖。
埋头在河水里,只是要换气的时候抬头仰望天空。人和牲畜挤在一处共饮一河水。不分什么上游下游之说。
能看到河水在沙漠里,本身就是奇迹了。石头跪在河边,将水囊又逐个加满。水在沙漠就是生命的源泉。
江遥问:“我们来的时候为什么没看到这条河呢?”
是呀,众人都有这个疑问。石头回答:“沙丘移动,改变了沙漠的形状,我给大家带路带错方向。要不怎么会遇到柔然的劫匪。”
玄乙:“这也怪不得你,当时飞沙走石,天旋地转地哪里分的清楚是哪里。”
江遥:“难得遇到河水,我们干脆沐浴更衣,今天就在河边宿营。耽误半天也无所谓了。”
“好啊,正该如此。”众人行了十来天,身上又是一层灰尘。巴不得让自己透亮一下。
众人都争先恐后地tuō_guāng衣物,下水嬉戏。玄乙走到远一些的地方,躺在沙地上享受日光浴。
石头在水里喊冬霜,“霜公子,下来呀,水不深,没事的。”
冬霜在岸边的沙滩上躺着,身上的衣物和玄乙一样包裹的严严实实。
有两个侍卫涉水上岸,要来带冬霜下水。江遥笑道:“你们不必规劝他,他这个人保守得很,从来不在人前袒胸露背。”
石头:“大男人害羞什么呢,我们民族的风俗,你们汉人不懂。你们汉人的风俗,我们民族的人不理解。是男人就豪爽些,我们信奉的是这个。不像你们汉人规矩多,这样那样地。”
石头由开始时候的害羞腼腆,到现在说话一套一套地,大男人地豪放。他在熟悉的人前是很放得开的。
玄乙起身,寻找冬霜。冬霜在驼队的后面躺着,正好驼队遮挡住他们的视线。
冬霜说话办事可不是害羞的主,玄乙暗道,爬起身走到冬霜身边,挨着他躺下。冬霜一只胳膊遮挡在脸部,听到玄乙过来,并没放下胳膊。
玄乙状似无意地问:“冬霜,我是男女有别,你是为什么,不和他们凑热闹。难得有机会打理自己。”
冬霜这才侧过身,面对玄乙,手指绕住玄乙发丝,“我吗,我为什么姑娘难道看不出来?”
冬霜故意语气暧昧,动作暧昧,身子凑上前去,唇瓣贴在玄乙脸颊,温热的气息喷在玄乙脸上。
姐姐出道的时候,你小子还吃奶呢,和姐姐玩这套。玄乙一点不含糊,伸手将他拥抱在怀里。
“冬霜,你是要姐姐给你搓背吗?没问题,等他们这拨出来,姐姐给你搓背。”
冬霜立马有些懵圈,这位玄乙姐姐真是生猛,来者不拒。“玄乙姑娘还是算了,我怕江大哥不会轻易饶过我。我不想惹恼他。”
玄乙泫然欲泣,“你不想惹恼他,你不怕惹恼我吗,奴家会伤心地。”
闲着也是闲着豆豆小公子,有趣,冬霜一张俊俏脸庞飞起可疑红晕。“玄乙姑娘,我服了你。搓澡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提。”
玄乙伸手轻轻撩拨冬霜面颊,肌肤吹弹可破,即便是经历风吹日晒,皮肤的状态仍然极好。
玄乙和他鼻息相闻,“江遥那边你不要顾及,左右有我挡着,你只管和我自在就行。”
江遥耳聪目明,玄乙和冬霜互撩,他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