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毒上身,腐蚀不痛,可这抽取?
“呱~~~~呱~~~大傻子!屮!痛煞蛙爷也!你个死变态临死也要整蛙爷!蛙爷做鬼也不放过你!”
“吱~~~吱~~~”
两座大山在大地上翻腾的灼热景象那叫一个壮观,不过某种力量压制下,二妖只能在原地扭曲挣扎,动静虽大尚传不了太远。
俗话说病来山倒,病去抽丝,经过三天折腾这两个家伙再次缩回丈余大小,原本这般折腾三天再强也会软趴,可这两个家伙竟神采奕奕蹲在原地。
稀烂的大地被段德随手抹平,二妖各自闭目,蛤蟆头顶一颗西瓜大的碧绿圆珠,半透明中心有一蛙影与其本体一致,蜘蛛头顶一颗稍小,呈黑水晶色泽,同样有它的虚影在中心浮沉,二珠缓缓旋转吸收莫名气息,其实就是散逸在虚空的巫毒。
“你俩安心吸取巫毒,我去把弥威放进来,这巫毒含有毒道至理和打量精气,不要浪费了,此地也无人打搅。”
二妖哪里有时间去理会段德?什么叫喜悦?临死不用死,还有好处拿,算不算?
巫毒区外一道金色光影扯出漫天金色细网,正攻击者巫毒区凭空出现的透明屏障,几乎破碎虚空的锋利丝线却是打在棉花上一般不着力。
三天了!那两混蛋也不知道化作脓水没有!心急如焚的弥威气力没有三天前那般充沛,但还是不断做着毫无意义的事。
暮然弥威化作巴掌大小的身躯被一双暗金骨爪捞住,弥威大惊!就要拼命。
“干啥?死一回变甲虫,再死变甲虫屎不成?”
弥威闻言一怔,沛然气息潮水般落下,如见亲人怎么表达?激动?好吧,一只甲虫也不知怎么表达激动,安然站在骨爪划拉多出来的几条腿算不算?
“哈哈~~~那两货没死,有我在,你回去告诉司马安成,烈阳宗打这片区域的注意随他们去,不要理会,隔日城开放便是,传完话就来找他们俩。”
“宗主?真是?”
“屁话多,滚蛋,老子还有事!”
段德扬手将弥威掷进隔日城,黑袍下的骷髅微摇,转身没入巫毒区不见,而弥威如在梦中,段德一掷刚好撞穿传送殿墙壁。
“宗主这次‘瘦’得更为彻底啊?就剩骨架和两只眼珠子?不过,好似强得一塌糊涂!嘿嘿,这两只二货福运不浅!”
碧昂城
“宗主现面于巫毒区内?”
荀彧习惯性推了推镜架,透过镜片似乎有着光华闪动。
“嗯,适才隔日城弥威带回来宗主口信,若是有心人想利用巫毒让我直接忽略,并重开隔日城,荀先生有何见解?”
司马安成得到段德就在身边的确切消息着实放心不少,造成那么大一片毁灭性的毒区,凭借段德本事自然代价不会低,如此短的时间就能现面,势必伤势无碍。
他可是见过干尸版的段德,那个时候与现在似乎差别并不大,再说大姐头能安然坐在六都城也能窥得一二。
“从你的讲述来分析,造成大面积毒区的肯定是宗主无疑,估计不差的话该是宗主赶回宗内被姜离带兵围剿无果,而后故技重施遣人追杀,以至于宗主在临近宗门领地附近爆发某种禁术?”
“额?荀先生我似乎没有与你说这么多关于宗主的事啊?”
“你没有难道其他渠道就不能获取?既然是我文曲的东家,要办事首要便是了解宗主过往,尤其是仇家,这是做谋士的基本。”
司马安成对荀彧的话一时间还真就不敢苟同,随即变得迷茫,而后恍然,是了,一直以来自己算是段德的大管家,什么都会管,什么都要管,不管不行,以至于自己定位极其模糊,也让自己失去对自己的定义。
“荀先生警言安成谨记在心。”
荀彧偏头扫了眼司马安成恭敬的持学生之礼,却毫不客气生受,他是看出司马安成心中本意方才侧面提点,以司马安成的智慧自然会想得到。
树越大,分叉越多,一个人再怎么能耐也不能面面俱到,有节奏的放手,把握大局就是他唯一该去努力的。
“以你们对烈阳宗的定义来分析,此番定是烈阳宗主姜不悔暗中授意,却没有明确要求,下面的人看是做事而已,以我们的实力不宜过分强硬,以免羽翼未丰之前引来这个本就不理智的宗门注意。”
“你要祸水东引就说,倚老卖老!”
那边荀攸放下手中书卷,回头毫不客气打断荀彧的装腔作势,荀彧也是不恼,而司马安成心中却是暗自惊叹这群老家伙的不简单。
“荀老定计已成,若要什么帮助直接说来便是,正如荀老所言,不经历战火我宗门人大多不清楚自身定位,前段时间短暂的交锋他们算是一定程度有着自知,我也就是想要他们有这种自我定位,以免发展太快引来某些不该存在的情绪。”
“此事暂且不需要副宗主帮助什么,有机密殿的渠道人手足矣成事,另外,不管明日该面对什么,副宗,饭咬一口口吃啊,等他出关情形就会自然好起来的。”
荀彧阴测测一笑,随即走出议事殿,机密殿就是整个炎黄的消息渠道,其实不需要什么交接,一直都是司马安成在亲自管着的。
也是他自己很早就开始铺就的渠道,而后金妙妙接手他的商会,改名‘紫韵阁’在很短的时间内做大也是消息渠道的重要组成部分。
“是不是心中又空了一块?成大事者,掌舵就行,你注定不会只是站在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