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不想本宫尚不及窥得半仙至境,却也能与他们玩上几家伙,蛮子,那玩意破了,你说咋办吧?这么不经打的玩意,你也好意思拿给本宫去拼命?”
见得段德过来,北宫圊任由北宫飞燕蹲在腰间帮她宽衣解带疗伤,一脸无赖泼皮像,探手便吸过段德,一把揪住蛮子茂盛胸毛,龇牙威胁。
“?啥叫我那玩意破了?诶~~~我说,你别揪我胸毛啊!”
段德一脸无语的扫了眼带血爪子的去处,顺带看了眼自己看家的‘玩意’,这女人就不像个女人!
“别打岔!老娘现在疼着呢!快说!还有没!就算没有你也得给我补上!就今天,不,这里反正没你的事,现在就去炼制!”
段德苦着脸抓住犹在用力的小手,这疯婆娘怎么当上的家主?不会就是靠着这份泼皮性子硬是要来的吧?
“那是辅助道宝,你抓在手上与人对轰,能不破么?别说一个,就是给你一储物戒指你也用不了几天啊!”
那道宝看似激活化作脚下光圈,实际上本体是缩入使用者身体中的,只不过是以半虚半实的符文隐藏。
段德看得分明,北宫圊一直都将那符文攥在手掌心,如此剧烈碰撞之下,挺不了几次碰撞也就震散开去。
光圈不散,北宫圊也不至于狼狈如此。
“你又没说!”
“你不也没问么,这算常识行不?”
“屁话,我不管,你还得本宫差些交代在这里,说吧,怎么个赔法?若是不从,嘿嘿~~~”
一脸假笑的北宫圊瞥眼看着段德身后的秦圣等人,意思不言而喻,你不满足我就撤兵,看你窝里乱啥样。
段德恍然,特么我有病?跟女人讲道理?
“行,行,你的优先便是,不过自带材料,我这小门小户可经不得你北宫大家主几番折腾,你伤得不轻,需要帮忙么?”
北宫飞燕很是直接的将那 失去效用的道宝级法衣裁剪成上下两节,北宫圊本就雄伟的本钱撑起一片阴云,下摆随意拿根腰带束着。
露出一大截雪白平坦小腹,以及那红嫩嫩翻转的狰狞伤口,北宫飞燕手中亮白炽芒覆于伤口之上,帮着她祛除异力。
北宫圊总算松开段德那一戳可怜巴萨的胸毛,似笑非笑的挺了挺胸,晃荡起勾人波浪。
“如何?想乘机占些便宜?”
段德无语,反身便走,此间他该做的已经做了,上头死了两只神级虫魔,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也不是他能干涉的。
“秦宗主,请入宗暂歇,上边的事儿我等也插不上手,留在这里也无意义。”
秦圣转头看了眼长鲸吸水般扫荡阵法空间的风旋,那阵法随着虫云缩小而缩小,拉扯力也仅仅局限在阵法空间内,空间越小,吸力越大,如无变故已成定局。
“段宗主,这虫云中的几虫帝尚未现身,你这,不需要看着么?万一走脱,贻祸一方事小,再次引来大批虫魔那便是灭顶之灾啊。”
段德看了眼,浅笑摇头。
“安心便是,虫魔族实力不是这般算的,虫帝实力与分出的小虫息息相关,这些小虫实际上如我等修士真元一般,先期若是合而为一,我还真就解决不了,现在?就算是合一也翻不起什么浪潮,走吧。”
秦圣对这种事还是知道一些,不过没去过深渊战场,只是听说,并不知真假,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怨不得他。
段德站在虚空传送阵边,盯着犹疑的秦圣等人,这群大能此时的心里,段德自然也能猜个几分,不过,还是按照自己的来吧,能给的颜面他已经给足,能用的威慑业已到位,剩下的,只看人心何如。
“也罢,我先带同道谢过段宗主收留,这便叨扰了。”
秦圣从挣扎中醒神,或许确切点是传音交流结束,这句话摆明了他们暂时的态度,很低,甚至抱拳躬身一礼,段德心下微安,仅仅微安而已。
人嘴两半唇,上下翻飞间可黑可白,可正可反,无常定也,若是随意一句话便能决定他们的真正内心,那段德也就活不到今日。
“诸位莫要如此言语,远道而来已是不易,我段德人比较直白,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三丈尔,诸位暂时失意而已,我却也受不得‘收留’二字,日后切莫再言。”
段德步伐微移,半挡住秦圣道路,躬身还礼过后,郑重其事道明心中之言,他说的是实话,也必须这般明说,收留是事实,却不能承认。
说完方才侧身引路,秦圣近距离与段德对视三息,唇角露出一抹郑重,抬脚跨入传送阵,跟随而来的修士鱼贯入阵,路过段德皆是微礼,看得出其中还是有人存怨。
最后一个入阵消失后,段德盯着闪烁间渐渐平稳的传送阵,面无表情。
那边的阵法依旧运转,彩云成旋占据偌大天宇,蔚为壮观,却是在无情的收割生命,属于异界种群的生命,虫子虽小,智慧却不比人差。
场中此时只剩还在疗伤的北宫家二女,和神游的段德,余者皆以回去栖霞山安歇。
“家主,你其实不应该赶走夫君的,他对魔界的‘神力’有着相当的了解,为你治疗或许远比我二人合力来得强。”
北宫飞燕额间见汗,手中光华明灭依旧,那半尺的伤口依旧,只是止住了血而已,对于北宫圊防范段德的手段,她是心知肚明。
“我有么?调戏一下而已,我又没说不让他碰我。”
北宫圊嘴硬的辩驳在北宫飞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