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两窜,就拦住了光头的去路!
“我家郎君还未发话,何不留下,
一个个的,着急往哪里去?”
“汝敢动我?定教你们血溅五步之内。”
“不必与他费话,且打断了双腿再说不迟!”
李钰懒得与这种泼皮废话!直接叫他吃了苦头再说。
“是”
随着一声干脆利索的答应,老府兵轻描淡写的踢出去一脚,
恰到好处的,踢在光头的左腿关节之上!
只听一声嘎嘣脆的声音响起,光头一只腿,呈现诡异的扭曲,
一只腿基本算是废了。
那府兵显然是深知人身的各处关节。出手就是狠辣的招数,毫不留情!
光头只来得及哀嚎一声,立刻昏死过去,v手机端/
然而,善良的府兵,却并未就此放过光头,
狠狠的一脚又踹在光头另一个完好无损的腿上。
地上的光头,另一只腿,
也跟着变了形,
洁白的骨头茬子,露出ròu_tǐ,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看到如此情景,地上一群扭来扭去的痞子,方知这次是踢在了铁板之上。
全部哑口无言,大气也不敢喘出来一口!
“某家以为,汝等有多厉害,却原来尽是草包一群!
来人啊!”
旁边两个府兵一声大喝
“末将在!”
“将这娘子带上,好生照看,回了府邸,再问详细,
今日某家便要替天行道,与这娘子,主持一回公道!”
“是”“是”
两个府兵不由分说,就架起地上浑身发软的女子,
追随李钰朝酒楼门外行去。
目瞪口呆的酒楼掌柜与店小二,看着一群人鱼贯而出。
一个漂亮的侍女,拿出六百个大钱,放在了掌柜的桌前,也不说话快步离去!
待得一群人彻底走远,掌柜的和店小二,赶紧躲开远远的!
几个痞子忍着剧痛,来到光头身边,
“这如何是好!”
“慌什么!说你呢,快去通知,王家府邸的大朗,将这里的一切如实禀报!”
“对对对,某家这就去通风报信!凉他们也走不了太远!
等万年县来了军侯,将这些贼人统统抓了进去,看他们还如何傲气!”
“然也,到时候还不是案板上的粘肉,
届时,咱们众家兄弟,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废话少说,快速去禀报!”
“嗯嗯!”
那痞子答应了一声,赶紧离开,
只是一手捂住腰眼儿,一瘸一拐的样子,要多搞笑就多搞笑!
周围的吃客,却全部低头,没有一个敢发出声音!
在这西市里,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这万油酒庄众人,有丝毫不尊敬!
也只有那外来的郎君,才好如此嚣张,太也不懂事了!
一众人等皆在心里替李钰拿捏了一把大汉。
虽然面子上不敢反抗,
但这些百姓心里,都盼望着那小郎君能有个结实的靠山,
将这西市里的霸主,嚣张的气焰,彻底打灭,
才能出了百姓胸中的一口恶气!
如此看来,这种地痞流氓,不论在何时何地,都是百姓最厌恶的存在!
且不说这边已经在呼叫支援!
只说那边李钰带着众人,行走于西市街道巷子之间,
完全就没有把刚才教训人的事儿,放在心里!
也难怪,先不说李钰还带着爵位在身!
只说他的两位叔父,一个是火爆脾气的混世魔王,一个是不曾败过的一卫大将军,
皆是朝廷里的一品国公!
收拾这些流氓痞子,难道还能惹出什么祸事出来!
李钰更是压根儿就没把刚才的场面当做一回事,
一路走走停停,东张西望,对这名扬海内外的东西两市,充满了兴趣。
走累了的李钰,方才想起身边救下的娘子。
随口问道;“你这娘子,如何就得罪了那些强人,
可与某家道来,倘若真有冤屈,本郎君就与你主持个公道又有何妨?”
那被救下的女人,闻听此言,普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边哭边说;“郎君大恩,奴家必舍命报答,
郎君且听奴家详细道来,
奴家与夫君,也是这长安城里的良民户籍,
只因婆母病重,夫君便去借了那万油酒庄的高利银钱一贯,
与母亲大人,买些草药,希望能救回重病的母亲,
奈何天不遂人愿,母亲大人终究是躲不过上天的安排,
等奴家与夫君,安排了母亲的后世,就赶紧变卖了田产,一贯又三百文,送去了那光头府中。
可不想却因此,惹下了塌天的大祸!”
“哦?如何就惹出来祸事?你细说端详!
借了他一贯,给他一贯又三,这是如何的厉害?难道还不够?”
那女子,擦了擦眼泪,继续言道;“郎君有所不知,
那万油酒庄的光头,乃是这西市的恶霸,
一句话就将奴家夫君逼向了绝境,”
“什么话,竟然能将你夫君,逼向死路?”
“恩……那酒庄的光头,说一贯三,也是不够,需要……”
“需要什么?借了一贯,还去一贯三,如此欺人,还是不够?
还需要何事?你且全部说出来,本郎君才能与你主持公道!”
“是,那光头对奴家夫君言道,需要用奴家抵债,才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