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看着自己的仆人道;“不然呢?难道留下他们吃肉吃酒?”
“嘿嘿,小人哪敢这样想,小人的意思是,不用打杀了他们?”
“天,你都想些什么?无非就是想来夺取秘法,不卖就是了,何至于要弄出人命来?”
李钰看着有些疯狂的手下,严重怀疑,他是否有精神分裂症,一件小事儿,就上升到要杀人的地步,这简直是太疯狂了,不是精神病是啥?
只见李义表情严肃的回答;“家主,他们可是来夺取秘法的呀,
这种人就是豺狼虎豹,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李家无人,可以任由欺负!
就算不打杀了去,也得打上几十板子才是,只家主一声令下,小人立马可以追出去,
定叫他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也叫他们知道我李家庄子,可不是谁都能来撒野的。”
“哎呀,行了,行了,多大个事儿,不就是个烧水泥的秘法吗,犯得着满脑子打打杀杀的嘛?
随他去吧,倘若再来,就直接乱棍打出去就是!
这次就算了,毕竟人家投过拜贴的,又是五姓七望,受了什么崔氏长门嫡亲次子的指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也不好太过分了。”
“是,遵家主令,真是便宜这些狗才了。”
李钰看着有些精神分裂症的仆人,心中却是十分欢喜,这些人不但对自己忠心耿耿,而且个个都是胆大包天,这点小事儿,就敢说出要弄死人的想法,岂能不得意?
倘若这些庄户都是如此,自己可就心里踏实太多了,以后谁敢来欺负自己?弄死他丫的!
“好啦,你去忙吧,本郎君还要回去后院!”
“是!”
李钰带了容娘几人,晃晃悠悠的往后院而去?
容娘也忍不住要说话了。
“郎君,这李管事说的,也非是没有道理,这种小人如果惦记上咱们得秘法,恐怕不会善罢甘休,郎君不可不防!”
李钰捏了捏容娘的小脸,亲切的笑容满面,对待自己的贴身丫鬟他可不舍得说一点狠话。
“你这丫头,怎地也学那李义,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惦记又如何,咱们四个庄子围着李家庄,
人多势众,一呼百应,还能怕了他们?
倘若是好言相劝,本郎君还不会乱来,敢挑战我极限的,到时候,必叫他知道,马王爷有几个眼睛!”
李钰前世,也是有血性的好汉子,非常喜欢健身,自己去旧货市场,买了好些大小对称的铁饼,又拿去车床花了几十块,做了一套杠铃,一百三十七斤,天天玩的不亦乐乎。
这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身体强壮的人,自然就胆大不怕事儿。
身体弱小的,自然也就胆小怕事。没看老虎狮子,自己强横了,谁都敢咬,稳稳的站在食物链的顶端。
前世里李钰也曾经一身健壮的体魄,所以胆子不小,也有血性。
对待不公平的事儿,总想说上几句,曾经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太太,被自己娇惯坏的儿子,打一巴掌,
路过的李钰,二话不说直接就上前去,将那孙子狠狠地揍了一顿。
如今来了大唐,骨子里的血性,还依然如故,对待敌人那是,一点也不含糊。
容娘不甘心,追着李钰行走,一边继续开导;“郎君难道不知,哪家有个什么秘法,都是视若珍宝,生怕别人惦记,谁家不是拼了命也要保护周全,
尤其是咱们的水泥秘法,可得保护好了,将来也好传给郎君的长子,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岂能让外人窥探?”
“为何只传给长子?就不能给第二个儿子了?”
李钰奇怪的盯着容娘。
“郎君想的太也简单,郎君的其他儿子,可以多给一些田产,银钱,庄子就成,
这秘法的传承,自然要代代都是长门长子继承的!”
“本郎君倒是不做这样的考虑,倘若所有人都将各种秘法,保存在自己手里,大唐还如何进步?
哦,就是怎么能辉煌壮大起来,本郎君敢打赌,将来必有一天,
所有人的秘法,都会向世人公开,如此一来,各种奇技淫巧才能更加先进,更加精湛。
整个……朝廷,才会越来越强大,化外的野蛮人才不敢来欺负我们。”
李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说整个社会的进步吧,又怕容娘听不懂,只能用朝廷代替。
容娘哪里能懂这些,嘴上也说不来什么大道理,可是心里还是固执的认为,郎君应该将秘法像别人家一样,看的比性命都重要,才是正确的选择。
李钰并非将这崔家来人真的不当一回事儿,进了自己屋里,就叫人去请王可馨与司徒两人前来。
自己毕竟是后世过来的,对于这崔氏什么的五姓七望,知道的有限,不如叫两个地道的唐朝人前来,也好问个清楚明白。毕竟两人家族之前都是名门。
待两女前来,几人客套了一番,各自坐下。
王可馨率先开口询问;“不知郎君呼唤我姐妹二人前来,所为何事?”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日有人投贴拜访,说是清河崔氏后人,就叫容娘与你们说个明白如何。”
容娘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见自家郎君吩咐,就细细说来,将事情说的一件不漏。
司徒云砂听过以后,沉思了一会方才言语;“那清河崔氏,为了土法水泥而来,此番无功而返,必定不会善罢甘休,郎君可要小心应付。”
李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