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娘娘您真是英明无比的,不是儿夸口,以儿的智慧要不就不做,要不就做个最好的第一流,那些排兵布阵的兵书战册,儿也看过一次里面写的是失锋阵。
儿把里头的东西记得清清楚楚,若是将军相遇狭路相逢,一定要在敌军阵脚还没有成型稳定之前,用失锋阵冲锋,用精铁铠甲的重骑兵在前成铁锥阵型冲锋,再用长刀手阵在后,弓箭手再次之仰天抛射压阵,将部分精兵压我方阵脚,再分左中右三军等待时机。
三轮箭雨把敌军的阵脚打乱,此时骑兵阵刚好冲锋到敌兵阵前开始冲锋,将敌兵的阵营打乱之后,刚好长刀手赶上,砍瓜切菜一般的收割人头,待敌军大乱之时,将等待多时的左右两军押送上前,大事可成也。
中军在后纹丝不动保护中军大帐,如此主将稳坐中军大帐调度四房,进可攻退可守,视敌军的行动再做新的布置调整。
若是贼兵有援军到来就分兵抵御,将歇息许久的中军做前军御敌,之前冲锋的骑兵换做中军压阵等待,
若是援军势大,则鸣金退兵再结新阵,或者暂时退兵,或者等待时机,这些儿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长孙皇后听李钰侃侃而谈兵家之事,不但进退有据,且排兵布阵之法张弛有度,又调动有方,直听得长孙皇后目瞪口呆……
长孙皇后听李钰侃侃而谈兵家之事,不但进退有据,且排兵布阵之法张弛有度,又调动有方,直听得长孙皇后目瞪口呆……
长孙皇后可不是一无所知好轻易糊弄过籍,其中自然包括兵书战册若干,
且又时常听千古一帝李世民说些兵法上的进退之事,所以不但理论上知道许多,就连实践上也有之前的许多战斗可做参考。
李钰说的对与不对长孙皇后一听便知深浅真假,长孙皇后惊奇的问道;
“我常听陛下说你总是东游西逛,游手好闲,还结交四方人物,不是吃的醉醺醺,就是躲在你的院子里享受,什么时候你竟然也能坐下学习兵事了?”
“回娘娘的话,儿也不是整天都东游西逛的,有时候也去叔父的大书房里坐上一会儿,当然了所学甚少,只略懂皮毛难当大事。
等儿再多上两岁,身体健壮了,陛下的那些大事又有了着落,比如丝绸西路重新开启,白酒售卖走上正路,
儿就能安心坐下学些武艺兵法傍身了,哪能一辈子不务正业,儿还要想着弄个王爷当当呢,然后就圈多多的土地,安心的做个大大的地主老爷。”
“你这泼皮无赖,少在本宫面前装的挺像,你说你要做个地主大老爷,这事儿哪个不知,我也懒得与你啰嗦,
只说你那性子能安安生生的坐在后院书房里学习兵事?恐怕也是屁股刚把椅子暖热就赶紧又着急着离开了吧?”
李钰被戳中了心事立马就嬉皮笑脸的露出尾巴还在嘴硬着;
“娘娘您莫要总是把儿想的十分不堪,儿也有去书房多次的,您不信可以去问府里的那些侍女!”
“我也不去问谁,我就问你,你与本宫说实话,这次来长安城的许多天你去过那后院书房里几次?”
李钰知道今日是糊弄不过去的,便挠了挠头说了实话;
“额,好吧,皇后娘娘当真厉害至极,总是料事如神,儿说实话就是,儿前日申时去坐了一个多时辰,方才说的那个失锋阵的排兵布阵之秘法就是前日里学的,嘻嘻!”
长孙皇后一听李钰前天才去学的,而且就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心里也是震惊不已,忍不住惊呼出声;
“什么?你前日里了一个时辰的兵家之事,就能说出失锋阵的窍门与来去的路数?”
“是啊娘娘,所以娘娘方才说需要带兵立功才能封那些个什么国公王爷,儿一点都不怕的。
这有什么难处?等儿办妥了陛下交代的那些事儿,安心的坐在书房里学他三两年,
又有秦家叔父从旁边指点纠正,言传身教,儿还怕搏不来个国公王爷乎?所以儿一点不担心的,嘻嘻,嘻嘻……”
长孙皇后看着李钰嬉皮笑脸浑身轻松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感叹着,果然是天纵之资,天生带兵的材料。
许多人有名家指点,整日里言传身教学了多年还是生硬无比难当大用,可是这泼皮也没人去搭理他,就拿起兵书自己看了一个时辰,立马就能掌握一个战阵的精髓之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难怪陛下总说不是带兵的材料,你就是学的累死吐血,终究也是成不了气候的,那些天生的将帅之才,稍微点拨一下立马举一反三,
甚至有些人从来没有带过兵马,但是你给他一万儿郎,立马就成了威震一方的名将,所以说这有些人有些事情,还真是琢磨不透的……
旁边的夜庆芝看这娘俩说话告一段落了,忍不住插了一句;
“殿下容禀,咱们侯爷当真是厉害至极的,奴婢虽说不懂那些兵家之事,但是!方才听得侯爷那些排兵布阵的法门,直听得奴婢膛目结舌,真真有大将军的威风!
奴婢觉得若是咱家的侯爷再大上几岁,秦大将军肯倾囊相授,侯爷他日的路途一定是前景似锦不可限量的,
便是赶上那军神李靖也不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儿,奴婢恭喜殿下,侯爷有如此过目不忘的本事,真真是叫人欢喜至极呀。”
长孙皇后听见别人夸李钰,当然是笑的合不拢嘴了;
“庆芝你别总是宠着他,哪有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