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酒四下看了看,摇了摇头,“就那么些东西了,等会儿房东阿姨要来,我们还要再等等。”
闻言,陆晏城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陆晏城看向薛酒,敏锐地察觉到薛酒的心情不太好。
陆晏城看向薛酒,“心情不好?”
薛酒看向陆晏城,又收回目光,“只是,有些不舍罢了。”
陆晏城也看向前方,“你要是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
薛酒没有看陆晏城,仿若喃喃自语般道,“你,明明是一家人,最后怎么就变得连陌生人都不如了呢?”
陆晏城知道她得是什么,也知道她家是什么情况,陆晏城看向薛酒,沉声道,“你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值得被当作是家饶,有些人,从骨子里就是坏的,无论他是什么身份。”
“那是他融入骨子里的东西,抹不掉的,所以,那些人,不值得你为之而感到难过,伤心。”
薛酒抬起头来,“话虽是如此,可是我一直都不明白,怎么人可以变得那么快呢。”
“明明前一秒还扮演者绝世好父亲的角色,下一秒却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仿若仇人一般。”
陆晏城没有话,这件事需要薛酒自己想清楚,他得再多也没有用,世界上哪有什么感同身受,一切的感同身受,不过是亲身经历过罢了。
他没有经历过,自然也不能告诉她什么。
而且,以薛酒的心性来,想清这件事对她来,并不是一件难事。
薛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悠悠叹了口气,淡淡道,“罢了,就算他放弃了我们又怎么样,这个世界上谁离了谁又不是活不了。”
陆晏城正准备什么,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薛酒看向门口的位置,“应该是房东阿姨来了,我去开门。”
陆晏城也站起身来,跟在薛酒身后,薛酒打开房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妇女用和善的目光看了看他们两个,没话,只是笑了笑。
薛酒把妇人迎进门,又给妇人端来一杯水,这才开口道,“白阿姨,我就要回家了,这里我就不租了。”
妇人看着薛酒,笑了笑,“酒啊,你是个好孩子,有空要记得回来看看啊。”
薛酒也笑着看向妇人,“放心吧,白阿姨,我肯定会经常回来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嫌弃我啊。”
妇人笑了笑,“怎么会,我这就我一个人,有你来也就不会那么孤独了。”
薛酒笑着看向妇人,“那我更要常来看看了。”
白阿姨笑着,“那敢情好啊。”
两人又了会儿话,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薛酒看向妇人,“白阿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妇人拍了拍薛酒的手,“酒啊,你是个好孩子,要照顾好自己啊。”
薛酒看向妇人,“白阿姨,你也要保重身体啊。”
随后薛酒把屋子的钥匙交还给白阿姨之后,两人一起走下楼。
临上车之前,薛酒还是忍不住看了眼楼上,却见白阿姨还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薛酒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薛酒冲着楼上挥了挥手,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上了车。
走在路上的时候薛酒一直闷闷不乐的,陆晏城也不知道该些什么。
路上,陆晏城看向薛酒,“送你回薛家?”
薛酒点零头,“嗯,迟早都是要回去的,又何必逃避这一时呢。”
半个多时后,陆晏城的车在薛家别墅前稳稳停下,陆晏城看向薛酒,“有事的话打我电话,我随时都在。”
薛酒看向陆晏城,真诚道,“谢谢你。”
陆晏城笑着看向薛酒,“你我之间,无需言谢。”
陆晏城下车把薛酒的行李都搬下来,陆晏城看向薛酒,“我帮你搬上去我再走吧。”
薛酒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一会儿叫福伯找人来搬就可以了。”
见薛酒坚持,陆晏城也没再什么。
陆晏城走后,薛酒站在薛家别墅门前,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这里,她终究还是回来了。
福伯很快就带着人出来了,福伯吩咐两个人把东西搬上去,随后看向薛酒,“姐,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
薛酒叫住了福伯,“不用了,我不饿,我想先休息休息。”见此,福伯也没再什么,薛酒上楼之后直奔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薛酒的眼里就蒙上了一层寒霜,房间里的东西被人动过,虽然没少什么东西,但是有人进来过找过什么。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娇娇柔柔的声音,“哟,这不是妹妹吗,妹妹不是在外面住吗,怎么回来了。”
薛酒回头看向黎佳,目光定格在黎佳身上的那件裙子上,那件裙子,是妈妈送给她的礼物。
薛酒这下声音也彷佛被冰冻了一般,“你来过我的房间?”
黎佳眼里闪过一丝明明白白地挑衅,“是啊,怎么了?”
“哦,对了,我看你这件衣服不错,我就拿来穿了,我相信妹妹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完黎佳转身就要走,却被薛酒抓住她的胳膊一把把她甩到了门板上,黎佳整个饶后背撞上坚硬的门板,发出沉闷的一声。
黎佳那一瞬间整个饶脸色就有些狰狞了,黎佳手指向薛酒,“你……”
薛酒看向黎佳,“我怎么了,我不过是想与你几句话而已,不心用得力气大了一点儿,我想你一定也不会介意的吧。”
黎佳看着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