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年后的股市,郑董有什么教导我的吗?”乔宝山问郑国霖。
郑国霖这次借钱的短期行为,只能是去做期指。
所以,乔宝山会这么问。知道股市的大致走向,才好有把握在期指上赚钱。
听他把话题直接指向了具体问题,郑国霖微微一笑说:“股市这个东西吧,在我看来,就是个小孩子,喜怒无常。特别是咱们的股市,法律法规性的东西太少,政策干预的东西太多,就更是个未出满月的婴儿,那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会儿你看着他咧着嘴,有放声大哭的样子。可是没等他哭出来,突然有人拿了一个他感兴趣的东西在逗他,他却咧着嘴乐了,甚至笑出了声。说实话,很不成熟,基本没什么规律可循,不利于机构操作。”
乔宝山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股市像个婴儿呢。琢磨半天,也不得要领。
他就有问:“据知情人士传言,年末的时候,有许多不明来历的资金流进去了。好多人判断,年后会有一波急剧拉升的行情。对这个消息,郑董怎么看?”
郑国霖淡淡地说:“从我的个人经验来看,炒股最忌讳的,恐怕就是头脑发热,不能保持冷静,这就接近于赌博了。持有这种心态的人,无论股市如何,都是不会真正挣钱的,最终的结果,恐怕不会太好。
其实,平常心最重要。无论股市牛熊,保持稳定的心态,做到冷静分析,都能找到机会。政策,舆论导向、资金进出,都能给我们提供先知先觉的信息。只要抓住这些信息,做出正确的决断,基本就有了挣钱的基础。”
还是等于什么都没说。
乔宝山不免有些失望,但还不死心。
他又问:“那么,以郑董这些诀窍,来看明年的股市,机会应该出现在哪里?”
郑国霖就笑笑,回答说:“那得等到明年出现具体情况的时候,才能有一个大致正确的结论。你现在让我来给出结论,这不相当于让我跟算命先生一样,瞎说八道吗?我如果瞎说八道一气,你信以为真,岂不是害了你?”
e,乔宝山这个气。你特么的现在就是在瞎说八道!你如果心里没数,你敢借我一亿玩期指?
关键这个期指,做多也可以挣钱,做空也可以挣钱。你不知道这一个交割期到底是多还是空,一般人还不敢玩。
这东西不比股票,猜错了及时止损,还能回来部分成本。这东西可是大赚大赔,上亿的资产,转眼只剩条裤衩,也绝对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郑国霖已经看出开,乔宝山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了,就看看他说:“乔老板,有句俗话叫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你老兄这信托业务玩的顺风顺水,得力于你的专注。你的止损游戏,玩的十分精彩。
这已经想当不错了。炒股也好,玩期指期货也好,这个都是你的客户在玩。如果你也掺和进去,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这就叫本末倒置。一心不能二用,得不偿失的。”
郑国霖这句话,提醒了他。
这些年,他一直做的不错,就是因为他不贪心。想着跟郑国霖一样,杀进去大干一场,可就是贪心了。
他端起茶杯来,冲郑国霖举举,喝一口说:“多谢郑董提醒,在下受教了。”
郑国霖这才笑了。
这小子知道适可而止,是个可交的朋友。
“好了,我让周老板做菜,待会儿咱哥俩好好喝几杯,交交心。”他说。
这会儿,郑秀莉和白莉莉、王艳,正在家里餐厅里吃饭呢。
饭吃完了,王艳回自己屋休息,郑秀莉和白莉莉在客厅里聊天。
两个人本来就是狼狈为奸的好朋友,有好多的话题可聊。要不是因为郑国霖,估计比现在还要好。
只是,上一世的时候,郑国霖傻乎乎地找个土著杨诗曼,郑秀莉伤心欲绝,回了老家,再没心思和白莉莉联系,重归于好。
白莉莉则嫁一个外商,跟着对方去了米国。
从此,姐俩天各一方,再无相见与和好的机会。
这一世,郑国霖痛定思痛,再不会把本地土著当爷看,也就没有了上一世的悲剧。
其实,郑秀莉和白莉莉,是分不开的。分开了,便再没有了在一起狼狈为奸的乐趣。
同时,郑国霖和两个女人,也无法分开,三人行缺一不可。
这一点,郑国霖上一世想不明白,这一世想明白了。
至于王艳,完全就是属于郑国霖的意外。如果当初三个人重新聚在一起,郑秀莉接受现实,也许就没有这个意外,甚至没有伊芙琳,这另一个意外。
男人,只要偷腥偷习惯了,就跟吸了粉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郑国霖现在就是这样,上瘾了。
两个女人坐在客厅里,还在议论郑国霖除了她们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觉的,他应该没有了。”白莉莉说,“其实吧,国霖过去不是滥情的人,是我在大学里伤了他,才让他变成这样的。他一开始,应该就是在我们两个之间,没法做出取舍。咱们不该不让他碰,还一个劲诱惑他,结果,就让他和王艳假戏真做了。”
对王艳,两个人的态度基本一致,这就是个标准的傻妞。有事和她一起商量,就等于是和郑国霖商量呢。郑国霖用不了三句好话,就能让王艳再叛变回去。
所以,两个人商量事情,是从来不带王艳的。
郑秀莉并不同意白莉莉的结论,因为她幕后的军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