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回答，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一定好好回答，一定。”
“你原名叫什么？”
被挤压的完全变形的慈航普度，完全是凭借着一道求生的意念在回答：“俺的原名，是……是吴大刚。”
“噗！”远处，聂小倩笑岔了气。
“吴大刚是个好名字啊。第二个问题来了，地府中那帮家伙什么时候离开的？”
“八……八十一年前。姑奶奶，快问第三个问题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啊，好痛啊！”
李莫愁心头一紧，81年！
这个数字，不偏不倚，总感觉跟什么有牵连似的。
“好，第三个问题，为什么你要把这个世界所有人全部变成黑化妖怪？”
吴大刚颤颤巍巍，声音都变低沉了：“姑奶奶，我可没有这么大能耐，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那会是谁？”
“姑奶奶啊，这都第四个问题了，能不能先放我出来啊，我真的受不了啦！”
“快说，是谁黑化了整个世界？”
“莫愁，别闹，放开那个妖怪。”
李莫愁一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