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自己新上任的“散兵连长”,安森想办法给她弄了一座单独的帐篷——在严重缺编的第一列兵团,这并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看着外面临近傍晚的天色,拖着疲惫的身体的安森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晋升团长的安森原本是可以换一个新住所的,甚至都不用换,完全可以直接住进前团长——被路德维希枪毙的胖子——威伦·斯莫的营帐里;但考虑再三,他还是留在了自己的旧帐篷。
走进帐篷的一瞬间安森僵在原地,扶开门帘的右手停在半空中。
有人来过。
和上次毫无痕迹的情况不同,帐篷外的地面上还留着相当明显的脚印;空荡荡无人的帐篷内,一张信纸毫不掩饰的放在他书桌上。
信纸上,是一个血淋淋的“原初符文”!
怔住的一瞬间,安森立刻意识到两件事:
没有掩饰,说明对方这次来的非常匆忙,应该是临时起意;其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对方还没走远。
他就在周围!
深吸一口气,保持镇定的安森拼命克制着扭头去寻找对方的冲动,小心翼翼拿起桌上的信纸。
浸入纸张的血迹,在他拿起的瞬间变成了一串优雅的字符:
【亲爱的教友,今夜我将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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