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欢说道:“那好吧,小子明天一定拜访李老先生。”
李百药见到吴欢答应,才开心的离去。李百药离去,殷芊也离去了,两个主角走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离去。
吴欢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院子里。王供奉看见吴欢回来,连忙上去说道:“吴郎!主母有请。”
吴欢来到王崔氏房间门前:“师母,学生吴欢拜见!”
王崔氏:“进来吧!”
吴欢推门进入房间,看到王崔氏和崔鉴的母亲说着话。吴欢朝王崔氏和崔鉴母亲行了一个礼说道:“学生见过师母,见过……”
这称谓太复杂,没有跟本就办法叫!崔鉴母亲说道:“叫不出口?以后叫娘子就好!”
吴欢心里别说有多别扭,娘子那是叫老婆的称呼好不好?
吴欢:“乐之见过夫人!”
崔鉴母亲掩着嘴巴笑道:“这小子!在想什么呢?知道么?夫人不能随便叫的?那是要身上有诰命才能称做夫人!我身上没有诰命,叫娘子就好。”
吴欢没有想到一个称谓,中间还有这样多的关节,这下子更加的尴尬。
王崔氏看到吴欢的尴尬,于是说道:“乐之,你不喜欢叫娘子,你也可以叫嫂子崔卢廿一娘。”
吴欢:“学生见过崔卢廿一娘。”
崔卢廿一娘:“行吧,这样叫也好,显的亲近多了。”
吴欢对这时候的称谓,已经一头雾水了,这怎么又亲近多了呢?原来娘子,是对所有的女子的称谓。而姓加家里排列数字加个娘字,是亲近的人才这样叫的。
王崔氏说道:“你见过那些大儒了吗?”
吴欢点点头,一脸无奈的说道:“李百药李祭酒邀请我去他府上做客!”
崔卢廿一娘:“这不是好事么?他可是大儒,被他邀请,你的名声一定会传遍天下的。为什么还不高兴啊!”
吴欢:“师母知道的,我连《论语》和《孟子》都不会背,更莫要说其他,不要李老问,我就露馅了。”
王崔氏:“露馅了,又怎么样?你不是跟你老师才学一个月吗?谁能一个月里通晓天下百书。现在你会做好诗的名声传出去,对以后你名声还是仕途都非常有帮助的!”
崔卢廿一娘:“是啊!你写的如此好诗,已经比别人好出许多了。有些人读了一辈子书。连首好诗都没有留下。
对了你的那首长短句,写的好,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小年纪怎么写的出这样美的句子。只是,里面浓浓的忧愁,不似你这样的年轻人能有的啊!”
吴欢:“我和家人离散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中。再说了,不是有词这样说么?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年轻人装忧愁,等年纪有了,有事情也不会说!”
崔卢廿一娘惊讶的对王崔氏说道:“妹子,他真是这样张口就来诗词的人吗?你看这词,多好,年少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把我们年轻的心情说个透彻。
现在呢?我们年纪有,愁的事情更多了,却不愿意说了。不正是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王崔氏:“他就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嘣出一首非常应景的诗词来。开始的时候,我们非常的吃惊,但现在习惯了。”
崔卢廿一娘:“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学生,天天笑的合不拢嘴。”
吴欢见两个女人开始吹捧起自己来,浑身的不自在,于是说道:“师母,要是没有事情!学生先告退了。”
王崔氏:“乐之,你今天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崔卢廿一娘看吴欢出了门问王崔氏:“你说今天到街上有没有,被那些小骚蹄子们拖到僻静的巷子里?乐之这付皮相,不知道迷死多少女子!”
王崔氏摇摇说道:“我看不会,在杭州他和他的仆役住一起,两人连个杂役也没有请!”
崔卢廿一娘惊讶的说道:“他是个龙阳啊!哎呀可惜了!”
王崔氏:“嫂子你在想什么呢?他的仆役结婚了,他把整个家产都扔给仆役了,就是因为一起同甘共苦过。”
崔卢廿一娘:“原来是这样,乐之没有婚配吧!我把英娘许配给他!”
王崔氏:“你自己去问?我也不知道他什么心思!我几次试探,都被他回避了。”
崔卢廿一娘:“我改天问一下!”
王崔氏:“嫂子,我们在这里已经住了2天了,我们想在清明前赶回太原,参加祖祭,所以我决定后日便走!”
崔卢廿一娘:“怎么这样快就要走了?这离清明还有一个半月呢!”
王崔氏:“嫂子,你也知道,路上并不太平,还有这离太原有三四千里路,我路上的时间留的尽量富余一点。”
崔卢廿一娘:“这样的话我就不留你了!”
第二天早上,吴欢醒来,看到王菡娘和王嗣礼站在床前,噘着嘴。
不由好奇的问道:“你们俩噘着嘴做什么啊?怎么不高兴啊?”
王嗣礼说道:“师哥,你送我的诗为什么要给阿娘?”
吴欢:“我没有啊!我以为你们自己给的呢?”
王嗣礼着急了:“我没有啊,我把他背的熟熟的,跟谁都没有说过!”
吴欢:“那一定是我说给你们听的时候,被师母听去了。”
王菡娘噘着嘴说道:“你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