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在东宫一个偏院里,一个大汉被绑在桌子上,不停的挣扎。头部被几张阴湿的草纸紧紧的贴着,旁边还放着几坛子酒。
如果这里有好酒之人,他就会发现这是现今长安乃至整个大唐最顶级的美酒之一,价值连城。
张思政撕下大汉脸上的纸问道:“长孙大人,您现在是二品大员了,您想好了吗”
“咳咳...咳咳,我是你舅舅,李承乾,你竟然凭空臆想对我下这样的狠手”长孙安业一边咳嗽,一边骂李承乾。
李承乾咬了一口手中的犁子,走到长孙安业面前:“舅舅,您说的没错,我手里是没证据,要是有的话你面对的就不是我,而是父皇了”。
李承乾:“可是,我也没打你,也没骂你啊,只不过舅舅的官确实是小了,承乾也是心疼你啊”
听了李承乾的话长孙安业鼻子差点气歪了,有特么这么心疼人的嘛。“你怎么不去心疼下长孙无忌”长孙安业扯着脖子喊道。
“辅机舅舅不会吃里爬外,你在平康坊的说的话,真以为没人知道啊”
难道你裴律师出卖了我,不应该啊,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还没等长孙安业反应过来,在李承乾的示意下,张思政拿起一张草纸贴在他的脸上,一口酒就喷了下来。
“呜呜....呜呜”
“舅舅,你放心,一品亲王肯定是有的,但要是你说出实情,愿意做证指认到时候承乾一定在陛下面前为你美言”。
“呜呜.....呜呜....”,李承乾撕下纸,乐呵呵的问:“舅舅,想好了吧”。
长孙安业眼下只顾着喘气,那还管的了那么多,这刑罚比给他一刀还让他难受。“呼呼.....呼呼......”。
“张思政,看来长孙大人还没有想好,你接着来吧”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丽正殿
皇宫里的是永远瞒不过长孙皇后,李承乾有时就特别的佩服怎么的老娘,真是无处不在,无事不知。
李世民一脸悠闲的喝着皇后熬得银耳莲子羹,而长孙皇后正揪着李承乾的耳朵,“你翅膀硬了啊,对你舅舅都敢下手,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
李承乾一边哎呦哎呦的叫唤,一边向长孙皇后叨饶。看着李承乾滑稽的样子,李世民实在是憋不住笑。
“好了,好了,观音俾,承乾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再说他事前请示过朕了”
听了李世民替李承乾的辩解,长孙皇后惊的撒开了儿子的耳朵,能让李世民同意动长孙安业,还和自己有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这是何意啊”,“承乾这么做为了把你和辅机从这次阴谋中摘出来,为此他不惜背下这恶名”。
长孙皇后:“陛下,这是怎么回事,臣妾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承乾,你去做吧,右卫大将军侯君集会协助你的”,李承乾施礼退下,他知道父皇是想单独和长孙皇后聊聊。
“啊,安业竟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那刚才臣妾不是冤枉了乾儿,他怎么不说呢。”
长孙的眼圈红了起来,李世民搂过她的肩膀安慰道:“他不想你为难,也不想朕为难,所以他自己背了,唉。”
李承乾看着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侯君集,老实说,他很矛盾,李承乾前世看了很多穿越到大唐的小说,他们来到这首先出卖的就是侯君集,用来保住自己。
可是在李承乾看来侯君集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有人说侯君集是自己相当皇帝,放屁,他五个儿子都在为李唐征战中以身殉国了,就是当了皇帝,皇位传给谁呢。
是,有人还会说,他可以再生啊,可在古代,卫生条件极差,人的寿命自然也就没有现在的那么长,三十六岁就自称老夫了,侯君集当时年近六询,自己那天蹬腿都不知道,生什么生。
贞观年间侯君集的权势可谓不小,就算李承乾能造反成功当上皇帝,能给他的也不多了,所以侯君集造反的唯一的理由就是为了自己能当上皇帝。
“侯将军,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李承乾笑着问侯君集。
侯君集恭敬回道:“回殿下,臣不知,陛下吩咐过了,右卫军听候殿下差遣”。
“那么长孙将军,本宫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不是吗”李承乾回过头问长孙安业。
穿戴整齐的长孙安业躬身回道:“太子殿下,臣一定办好,殿下放心”,谄媚之意易于言表。
长安右武卫大营,自从程知节出征后,右武卫眼下在大营里的守备兵员也不过两千之众,距离大营十里的一个亭子里,李承乾和岑文本正在对弈。
岑文本是李承乾特意请来的,原因嘛,很简单,自从封德彝退出朝堂以后,岑文本就隐约成为了士族的领袖,长孙安业参与了这次的反案,那么肯定会有居心不良之人将皇后也牵扯其中。
李承乾今天把他请来就是为了稳定士族,不至于影响朝廷稳定,当然最重要的是为了长孙皇后,那个在李承乾来到这个时代后,每日给你自己熬粥的母亲。
“景仁先生不亏是大家,承乾棋艺实不能与先生相比啊”,李承乾落下一子看向岑文本。
岑文本:“殿下过歉了,臣可是知道殿下师从李刚和张玄素,这棋艺如今看来,尽得二位先生真传。”
“先生,今日的事你都看到了,眼下朝廷欲收天下士子之心,出了这是回令皇室蒙羞,所以在士绅学子那里还要让先生担待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