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尽管一人,可他毫不示弱:“就怕你担不起!见了本王竟不行跪拜之礼,还敢大呼小叫,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虽然感觉冯保的人马这时候应该到了,可好汉不吃眼前亏,朱翊镠还是将自己的身份亮明。
“管你是谁?给我打。”梁赟还在气头上,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正在这时,刚才听令出去要抓李得时回来的人慌里慌张地跑进来禀报道:“老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梁世燊一紧:“怎地?”
“老爷,咱府第被东厂的人马给包围了!”
朱翊镠得意一笑,这下放心了。
梁世燊脸色大变,惊道:“啥?东厂?”
“是的。”
“因为何事?”这世上,除了数得着的那么几个,没有人听了“东厂”二字不感到胆寒。
“他们说,说,咱梁家是不是不要命了,竟然敢抓潞王爷!”
“什么?潞王爷?”梁世燊浑身一颤,扭头看向床上穿着嫁衣正自得意的少年郎,他顿时两眼一黑,吓得晕倒外地。
“老爷,老爷……”
“爹。”
……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