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和冯保听了面面相觑,都感觉自己做梦一般:潞王说话何时变得如此有条理?而且还掷地有声毫无胆怯之色?
尤其是李太后,她对这个儿子恨铁不成钢,每次与之对话时,只要说到读书与政事,儿子就像被阉了的鹌鹑。
要不就是装头疼装病,反正就是一副死相,可今天说话……且不说有理无理,儿子眼中居然有光,那是自信之光。
这让李太后着实感到惊讶。当然,惊讶中也带有喜悦。
毕竟,谁不想看到自己儿子进步、优秀呢?
“娘,孩儿说得可有道理?”朱翊镠脸上洋溢着几分得意之色,像是在炫耀似的。
李太后将内心的那份喜悦刻意压住,平静地道:“那刚才给你扎针的胡御医……”
一句话没说完,只听朱翊镠脱口而出:“庸医!”
还不解恨似的补充道,“那个绝对是庸医!”
李太后脸色一沉,责斥道:“又开始胡说。”
冯保立即帮衬着说道:“娘娘,不过潞王爷说的那几句谚语,好像还真有一定道理诶。”
李太后冲朱翊镠一抬手,“你接着说,还有哪两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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