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运用。”
白仙大喜,拱手道:“多谢曹公。”
白仙又交出三盒桑叶,这才告辞离去。
“干爹,这小子身上的秘密,很多啊。”李存义锐利的眸光看向白仙的背影。
曹孟背负双手,看着京城景色,道:“靠自己的本事得到的东西,便不叫秘密,而叫能力。”
深邃的眼神看向京城最高的建筑,道:“存义,白仙这样的人,与本座一般无二。”
“我不懂这么多,只要他能帮助干爹完成您的歹愿,便是好的,如若阻拦,我会亲自杀了他。”李存义抱拳道。
曹孟目光深邃,道:“去天师塔,替我与老天师抗议一番。”
……。
白仙骑着小黑,离开金吾卫,时间不多了,明日便要前往沧州,也不知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调转马头前往内城驿站,写了一封家书便离去。
教坊司。
湘君在池子中央轻舞助兴,一众铜牌银牌金牌在洞庭阁内喝酒划拳,好不快活。
“恭喜啊兄弟,爬的比我还快,这都银牌了!”龙文满脸通红,为这兄弟高兴,勾肩搭背笑道。
楚人话没那么多,举起酒杯,独自一饮而尽。
白仙笑骂道:“你俩啊,一个留恋教坊司,一个无心修行,不然啊,你们也已经是银牌了。”
这一点很明确,龙文与楚人的武道修行,够得上达成银牌的标准,只需再进一步,达到七品不破,便可。
“呸。”龙文吐了口酒沫,嘀咕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哥什么情况,咱们要突破,要先用军功兑换观想图,
老哥努力了半辈子,嘿嘿,这回沧州行,估计也够了。”
“我也是。”楚人挠头笑道,片刻靠近白仙,道:“兄弟,等这回大胜归来,请咱们来教坊司喝一杯如何?”
好家伙。
都这个时候了,还是不忘记教坊司的美娇娘们。
白仙赞赏看了眼楚人,不愧为吾辈楷模,起身笑道:“好,如若西征大胜而归,回京城,教坊司花魁,我给你们全找来。”
“好,少年志气,不错。”黄金牌哼哼笑了两声,对着白仙拱手。
白仙微笑了下回应,他可不是吹牛,以京城诗魁的名头,还真可以这么去做。
湘君温文尔雅,披着轻纱走来,为白仙斟酒,白仙看向对面的两个金牌,道:“湘君,去为两位大人斟酒。”
“是。”湘君莲步轻移,为黄金牌与罗金牌倒上美酒,随后又亲自当行令官,玩了一出行酒令,这才退居幕后。
白仙与两位金牌相谈甚欢,小侍女从帷幔后走出,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几句。
“佳人有约,你便别陪我们这些糙汉子了。”黄金牌笑道,将一旁的洞庭阁女侍拉入怀中。
罗金牌拱手,白仙这才离去。
入了内院。
看着坐在软塌上,梳着青丝的湘君,白仙伸着懒腰,道:“哎呀,还是湘君了解我。”
“白朗应酬,奴家自是高兴的很,可夜深了,奴家看白朗也该歇息才对。”湘君微笑道。
含烟波的眸子,风情万种,白皙肌肤,可见血管,轻纱在身,难掩身段,白仙感觉心浮气躁,好久不见,这丫头的眸子杀伤力更强了。
坐在椅子上,看向夜色。
湘君放下梳子,一头青丝婉转而落,更添三分烟火气息。
“白朗烦恼什么?”湘君问道。
白仙看向夜色,摇头道:“想明日沧州行,此去,九死一生。”
湘君欲要触碰白仙的手顿了一下,笑道:
“既如此,白朗为何还要去送死?
称病不去,便可,陛下虽会恼怒,白朗却是勋贵,大不了罚俸而已。”
听着软糯的话语,白仙苦笑,道:“这个世界上,那有那么多想与不想的事情,我即使不想去,滚滚大势也会推着我前进,
人在江湖飘,身不由己。”
湘君错愕了一下,人在江湖飘,身不由己!
白仙看着湘君,松开她,手中却有几缕发丝,惊讶:“你掉头发了?”
“啊?”湘君愣了一下,转而小跑到梳妆镜前,暗地里将掉落下的青丝抓下,塞进柜子里,看着镜子里那张绝美的脸,
看向白仙,道:“兴许是操劳,白朗,歇息吧。”
“嗯。”
灯灭床响。
次日。
“白朗,天都没亮,你便要走了吗?”湘君盖着被褥,伸出白嫩的小手,拉住白仙,说道。
白仙整理衣袖,道:“该去了,若被人看见从教坊司离开,
不太好。”
“白朗!”
白仙停住脚步,看向柔弱可欺的湘君,道:“怎么?”
“一定要回来。”
“嗯。”
白仙走后,湘君从床底下拉出个大箱子,拿起纸笔。
主人启:……。
看着宣纸化为灰烬消散,湘君看了眼掉在桌上的秀发,无声叹息低语:“这肉身,开始崩溃了,主人,希望你能早日达成自己的野望,
湘君也好返回您的身边,远离这红尘人间。”
话语刚落,湘君的美眸恰逢看到挂在墙上的画,那是一名男子仰躺着喝酒的姿态,左边是洞庭阁赠湘君chū_yè红,右边则是满船清梦压星河。
美眸中闪烁着眷恋,喃喃道:“我在这红尘人间中,找到的最好的东西,便是你。”
……。
白仙骑着小黑,穿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