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将钢鞭往反方向一甩,马贼站不住,被横拉撞上另一个马贼。两人一同跌落地面,血溅沙地。锦衣卫提鞭甩开马贼,一横拉竟然将马贼小腹伤的肚破肠流。
待得马贼接近时,另一锦衣卫压低身子,绣春刀一横,先斩了马前腿。马吃痛向前一跪,马贼被摔了下来,刀光迎了上去,一晃手,地上滚了一球好远,马贼身首异处。
才一晃眼,三个手下就死了。贯天地不禁胆怯,但现下别无他法,只能一拼。
“兄弟们,全上了,操他娘,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们死。”在贯天地的大喝下,剩下的十五个马贼纷纷策马向这三人冲去。
可惜人再多,也没能阻挡绣春刀的刀光四出,马贼们武功不及锦衣卫,纷纷中刀,一刀一个,干净利落。
不一会儿功夫,马贼全军覆没,只剩贯天地孤军奋战。
带头的锦衣卫用鞭子攻击贯天地,左右包围圈出一个攻击范围,逼得贯天地只能在这鞭子圈内与另两名锦衣卫缠斗,稍要离开,鞭子就会逼得他回到攻击圈内。
贯天地眼见锦衣卫武艺不凡,突的一转身沉肩,撞向其中最瘦小的一名锦衣卫,意图从他突围。
可锦衣卫见他转来,丝毫不避,硬是马步一扎,用肩膀承受了贯天地的力道。
两人互撞出好大一声的“蹦”,原以为贯天地力大,没想到却被锦衣卫顶回去,反而止不住后退了几步,好不狼狈。贯天地心中一惊,莫要今日葬身李家村。他一个转身,往持鞭的锦衣卫攻去,意图拉开攻击范围。持鞭的锦衣卫见来势凶猛,把鞭子回抽,直攻贯天地下盘。
原来这是贯天地的佯攻,他踩上刚刚他搬的大石,回身奋力一跃足有半人高,大刀一转,高举至顶,往其中一名锦衣卫迎头砍下。锦衣卫正在追赶他,来不及收势,见他回头的来势凶猛,吓了一跳只得单臂举刀。
可惜鞭子仿佛长了眼,原本打在地上,突然黑鞭笔直暴起,卷起贯天地的脚踝,一个回抽,把贯天地拽倒。
贯天地号称川东一霸,力贯天地,所以绿林称他贯天地。他靠一身蛮力雄霸四川,可现在在锦衣卫的围攻下捉襟见肘,不一会,身上腿上各中一刀,血流不止。一不注意,贯天地背部门洞大开面对了持鞭的锦衣卫,其见机不可失,一鞭暴响打在贯天地背上,衣服被劈裂,露出肌肤和血痕。贯天地被这一鞭打得扑倒在地。
就这么一个弹指光景,贯天地右手被锦衣卫踩住,另一柄绣春刀已经架在贯天地的颈上,压得他不得不伏在地上。
持鞭的锦衣卫问:“哥老会越来越不入流了,竟然扮马贼抢人,朝廷要的人也敢碰。好大的胆子!说,谁派你们来。或者,我问,歌者到底是谁?”
贯天地吐了一口沫:“呸,瓜娃子,老子日你先人板板,老子没有头子,老子只听我自己。我哥老会不入流,你锦衣卫又如何?有明一朝,锦衣卫倒行逆施,现已沦为东厂爪牙,我偏看你们不起。”
锦衣卫没料到贯天地伶牙俐齿,被说的哑口无言。锦衣卫虽然让人闻风丧胆,但这几年东西厂崛起,并管辖锦衣卫,的确已经没有当年的风光,贯天地此话着实刺中了锦衣卫三人心里的痛楚。
“锦衣卫再怎么样也能管死你们这批马贼,你就一土匪,你拉倒吧,你叫贯天地是吧,不说是吧?等会叫你哭天喊地。”锦衣卫一刀刺进贯天地的大腿。贯天地痛苦的大吼:“你有种就杀了我。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锦衣卫怒极,右腿踢上贯天地的左脸,一脚踢飞他几颗牙。
贯天地疯狂的怒吼,不肯说出歌者是谁,锦衣卫看了看首领,征询他的意见。
“不管他,他们是歌者派来的,不肯说,就做了他。”看似首领的持鞭锦衣卫说
“跟大哥做事就是痛快。”锦衣卫挽了一抹刀花,一刀直刺贯天地后背心窝,透胸而出,贯天地闷哼一声,血溅四地,气绝于一身血泊中。
锦衣卫拔出绣春刀,在腋下一夹,将血迹抹的干干净净,嘴角邪邪地笑着。
跪在地上众人看着血腥的画面,一声都不敢出。
带头锦衣卫转问族长。“我们奉李大人的命令来接一对女孩,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带她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族长把锦衣卫当救命恩人,赶紧起身将小女孩们指出来。
两个农村小女孩,穿着乌漆麻黑的衣服,手指甲有着黑垢,脏脏的夏衫上多处补丁,藏匿在一个中年妇女身后。
族长喊着:“娃子快出来,青天大老爷来救你们。”农村人没啥见识,看到穿蓝衣的官就说是青天大老爷来了。
族长领着这对小女孩交给锦衣卫。锦衣卫头子把族长拉近身边,压低了声音问他:“还有谁知道这女孩在这里?”族长疯狂摇着头说“没有没有,只有我知道。当年小李送来的时候交代我保密,我谁都没说,大家都以为是我接回来的孙女。”
“嗯……嘿嘿……那你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锦衣卫一声冷笑,绣春刀扎进族长腹间,并由左至右横拉搅动。
“你怎么能这样。。。。。你可知道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