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心思郁结。
终于把人给送走了,郝燕松了口气。
她很庆幸席臻教养好,这多少存在些挑衅,否则换了别人,肯定会当场发作的。
她抬起头,发现席臻正望着她,视线似乎落在她的耳朵上。
和她的目光触及到,席臻沉吟的问,“燕子,我看你一直戴着耳钉,是不是秦总送的?”
“嗯。”郝燕笑着点头。
席臻沉默。
有些事情似乎都更清晰了。
协议婚姻的十个月为期,其实,郝燕是在等他。
除了他送的耳钉,还有只做给一个人吃的白粥。
郝燕带着糖糖上了楼,席臻独自坐在沙发。
顾不上在客厅里,他点了根烟。
烟雾从口鼻吐出,萦绕在他的眼前缓缓飘散,亦如他眉宇间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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