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鑫只尝了一口就停了下来,然后直接把牛排再度沿着中线切开。正常来说熟肉想要沿着纤维横向切开最为困难,相反顺着纤维切才比较容易。但是那是对普通人来说,对于沈鑫这样的国术练习人而言哪怕仅仅只是筑基入境的时候,他都可以做到把肉正着切反着切,更别说他现在距离筋骨境就差一丢丢而已。
当沈鑫在横切肉块的时候,幸平诚一郎正在掀开盖着的牛排。只是刚一掀开他就感觉到一丝热气从盖子下面传来,然后仔细一看却发现原本牛排下面垫着的不是普通的白瓷盘而是一块铁板。
等到他手触摸铁板自然明白沈鑫这样做的原因,那就是保持牛排的温度,但是看到这样他反而笑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貌似不一定会输。因为用铁板加热来保持牛排的温度可能会让牛排带上一丝铁板烧的风味,可另一方面长时间搁置以后牛排就会熟透,失去了粉嫩的肉质。
可是当他切开牛排的时候,却忽然发现牛排内里并非他想的那样完全熟透,相反粉嫩的肉质看起来非常的鲜嫩可口。最重要的是当他把牛排放到嘴巴前用舌头舔了一下以后发现整个牛排的味道非常的奇怪,这种奇怪在于牛排内的调味非常的均衡而仅仅只是流于表面。
“这不可能啊?那么短的时间腌制怎么可能让咸味渗透进去,而且还这么的均衡!”等到不死心的他把牛排塞进嘴里的时候,仅仅只是咬了一下他就发现所有的rou丝都如同丝绸一样散了开来,他吞下的仿佛不是牛排而是一团鲜美柔顺的肉汁。
明明只是最普通的菲力牛排,但是给他的口感却仿佛是吞下了一块a5级别的和牛,那种明明咀嚼的只是rou丝却如同仿佛混合了脂肪在嘴巴融化一般的感觉非常奇特,而这种奇特直接让某人明白这一场他输了。虽然从外观上看,无论是摆盘还是品相他都碾压对方,可实际上如果真的论口感这种把普通低等牛排整的如同a5的感觉完全碾压了他。
“我输了!”虽然很犹豫但是幸平诚一郎依然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只是他输的很不服气。但是却又没有办法,本来比斗就是他挑起的,甚至在对方限定题目的时候他也有所准备,可是却没曾想原本认为自己是碾压的一方反而被对方所碾压。这种憋屈和震惊的感觉实在让人难受,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如何让普通的牛肉形成肉汁和松软程度那么可怕的口感。
“认输就行!钱我也不要,菜谱也是!你和薙切老先生说一下,一头神户但马雪花牛就行了!”沈鑫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刀叉,只不过他现在表情有点僵,本来身体就处于酸痛的状态刚才还强行使用cgj后勤厨房秘技震肉绝把牛肉的结缔组织和内部肌理打散,并且把部分黄油混着盐分打入肉块内部,这种短时间高强度的肌肉骨骼震动让他现在双手开始一点点麻木起来。
“尼玛的!害的老子这么惨还偷老子菜,不狠狠宰你一刀我就不姓沈!两百万和菜谱算个毛,一头雪花牛换回来哪怕只有半扇老子都赚了!”这是沈鑫内心的想法,当然他表面上是不会说的,而听到沈鑫的要求幸平诚一郎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不可能!你把我卖了都不值那头牛!最多两公斤!~”对于幸平诚一郎来说他不是啥都不知道的傻子,整个兵库县最开始良性变异的雪花牛加起来都没有超过三头,被那些和牛主当祖宗一样供着。这么多年下来繁育出的雪花牛加起来都没有超过五十,整个东瀛一年也就一头雪花牛的配额,压根没有出口的可能,两公斤基本上是他乃至身后的远月能够拿得出的最大份额了,搞不好接下去一年薙切家都没得雪花牛吃。
“太少了!远月这么穷吗?”沈鑫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当然更多的是掩饰身上的难受,只是他的鄙夷落在某人眼里那叫无知。
“少!整个东瀛一年就只宰杀一头,按照雪花牛大体净重750kg算,最多只能出净肉380kg左右,上上下下一分我们远月最多能拿到十公斤已经是老头子尽力争取的结果了。”实际上幸平诚一郎也清楚如果拿钱去买的话也许能搞到更多,但是每公斤市价接近百万的牛肉真的吃不起啊。
一块肉的价格都够得上一头蓝旗金枪鱼了,远月就算再怎么财大气粗也不可能花那种冤枉钱。所以上百万的价格是黑市出售价格,而远月拿到只是牛的配额,这部分只是按照普通的a5价格走的。
“那就十公斤!”沈鑫脸色很白,背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但是他还在那里撑着。
“不行!最多两公斤!大不了我留在你家给你打工好了,反正你家不是有炸鸡店吗?我做菜很好吃的!”幸平诚一郎脸色逐步恢复到之前那种玩世不恭的状态,因为他似乎察觉到沈鑫的异常。
“行!那个谁过来立字据,还有这两百万我拿走了就当是你买盐的钱!把这个也写上去!”沈鑫一点点挪动脚步从橱柜下面掏出了一个密封的容器,打开以后里面有一种淡淡的金黄色的盐粒在里面翻滚。
“不对啊!那个橱柜我翻过,你怎么藏得?”幸平诚一郎话一出口立马感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然后脸皮再厚的他也感到一阵发烧。当着主人的面说自己翻东西,这大概和小偷当着主家的面偷切是没差别的了。
哪怕是李连娜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