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也不归我。”安如溙长叹一声,语气里有落寞,有嫉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解脱:“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京城安得广厦归我所有,那里是我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心血。你不能拿走它!我愿意将它改名。从今往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林端想了想,没有第一时间点头,反而问道:“安博呢?”
“那个蠢……安博我会带他走。安如虎死了,当初被逼迫的人已经该了证词,他可以取保候审。”
交代完一切之后,安如溙似乎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啪”地一声,病房的门重重的关上,足见安如溙心中的憋屈。
沈箐幽幽醒来,偏头看了看晃动不止的房门,回头注意到林端腿上的一份份文件,不禁问道:“老公,这是什么。”
“这是安安。”
林端摸着遗嘱,轻轻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