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玉佩是佛教八吉祥之一,而玉器在我国的地位中更是“超脱五行”之外的珍贵物品,这种特殊的东西不仅是装饰物而且还是非常好的护身符。
没想到哇,今天能在这地方见到梦寐以求的双鱼玉佩,哈哈,哈哈哈哈!”
在老铲激动的笑声下,众人把目光都汇聚在柒瞳身上。
羡慕,
大大的羡慕。
“小柒,告诉我,你这东西怎么得到的?”老铲回过神,好奇道。
“你说这块玉?很简单哇。”
“不简单!我年轻那会和几个同伴倒斗,整三年,连块鱼鳞都没发现,你可好,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不行,今儿得说清楚,要不我难受。”
“唔…”柒瞳叹了口气,“这个玉佩就是墓主人给我的啊。而是,你说错了,她18岁那年其实是假死,她喜欢上了宋国的一个教书先生,两人可是白头偕老了呢。那会躺在棺材里的是我。”
“……”
“……”
语落,众人呆呆的看着柒瞳,老铲更是张大嘴巴听得入神。
“啧啧,这玉佩上满是辽国公主对柒瞳的感恩与祝福,不错不错,确实是个好东西。”三叔不知从哪钻出来,打着哈欠,懒洋洋的说道,接着蛮有兴趣的看着柒瞳,
“上回给小野嫁冢,这次给老铲双鱼,我发现你这妮子宝贝不少哇!”
“嘿嘿!”柒瞳高兴的舔了舔嘴,指着红纸,“财神爷,快写!”
“哦哦!”财神爷激动拿起笔,唰唰唰,干脆利落写了四个大字,
“无价之宝!”
柒瞳皱着眉头,“欸?不对,夫妇呢,这两个字怎么没写?”
众人抽了抽嘴角,显然反应过来,柒瞳拿出此物,只不过想在某个环节比某个人厉害一点,至于这东西价值多少,有多珍贵,她一点都不在乎。
“好!好一个柒瞳小两口,啧啧,我老铲何德何能。来,小柒,今天你俩得不醉不归。”
老铲连忙打了个圆场拉柒瞳走进院子。
财神爷抹了把汗,小心翼翼的合上盖子。
婚礼举办的很简单,完全按六七十年代农村院子里的形式,父老乡亲围在一起,拜天拜地拜父母。
老铲没有爹娘,舞娘也没有,
两人冲着苏家兄弟姐妹们磕了三个头,柒瞳和唐睿看的眼泪汪汪。
舞娘,一个从来没享受过名誉的女人,一个没穿过一件新衣服没吃过饱饭的女人,一个看上去克夫却在黑暗的动荡时代独自养活了三个孩子的坚强女人。
老铲,一个出生入死各大古墓的汉子,一个亲身经历能攥写一部的男人,一个长着最凶的脸,却重情重义,肝胆心肠的热血爷们。
两人面对面,
老铲揭开红巾,舞娘哭花了妆。
老铲心有所触,看着泪雨梨花的美人,那双抗起千担的手竟止不住颤抖,心疼道,“哭什么!”
舞娘咬着嘴唇,止不住摇头,即便泣不成声,终究还是问出了那声,
“这次,就不走了哇?”
老铲鼻子一酸,闭上眼,浑浊的泪珠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将舞娘搂进怀里,哽咽说,
“命硬,走不了,舞娘,跟我好好过日子吧!”
“呜…”
潸然泪下的一幕,却承载着难以启齿的重量。每个人都知道舞娘的故事,也都清楚老铲的曾经。众人的心随着两人的拥抱开始融化,感受着随之而来的温馨。
把酒言欢,
举杯高歌。
时隔多年,舞娘再次挺直了腰板,脸上挂着幸福,身边却没有那个年代,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里都是苏家的兄弟姐妹,每个人都诚心的祝福着,咧着一嘴大白牙。他们的眼睛单纯,却又坚毅。
舞娘是今天的主角,她从小心翼翼,到眉开眼笑,到举杯共饮。
“结婚…”
“原来这就是结婚啊…”
苏野喝了杯,脸色红润。
柒瞳酒量深不见底,从高脚杯换成了碗,喝趴一桌又一桌,看的苏野直挠头。
“要不,你回去休息吧。”唐睿倒了杯茶。
“不成,今儿铲叔大喜,他都没睡我咋能睡。”苏野酒劲儿上头,端着瓶子去碰,被老铲两杯放倒,扔到一边。
就这么一直热闹到下午,众人嘧啶大醉,院子里呼噜声连天,放眼望去,横七竖八躺成一片。
三叔在树坑里睡了一觉醒来,见桌子上竟还有一个醒着的,惊了一下,眯眼细看,柒瞳在啃猪蹄,连忙低头开溜。
“三叔?你醒了哇?快来快来,喝酒。”
“喝个锤子呦!”三叔骂了一句,屁股一拍消失不见。
迷迷糊糊到半夜,苏野正抱着被子,做着和唐睿闹分手,两人撕心裂肺的离别场面,突然脸蛋儿被人拍了拍。
“谁…谁啊?”
苏野睁开眼,看到三叔的脸,旁边还有老铲和灯儿。
三人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味。
“三叔?”苏野起身揉了揉眼睛,“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我屋干啥?还带着铲叔和灯儿哥。”
三叔干脆利索,“穿衣服,有事。”
说完三人蹑手蹑脚的溜走,生怕吵醒某个人。
简单洗漱一下,换了身衣服,苏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