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逃不了。
那被帝久覃看着的人是司舞房的女官,掌管着司舞房的一应事宜。
帝久覃不问别人,问她,自然未有错。
现下女官被帝久覃看着,倒也未乱。
能坐到这个位置,都不是一般人。
她走出来,屈膝,声音冷静,“覃王殿下,今日之事,我定仔细与覃王殿下说。”
“但现下有一件事比此事更为重要的事。”
帝久覃眉头微皱。
更重要的事……
他脑中思绪划过,很快,他神色一凛,说:“现下宴会的曲目排到哪了?”
未有错,司舞房负责的是各节日,以及宴会的歌舞。
今夜的宴会自少不得歌舞,而这一切皆由司舞房布置。
现下出了这般事,歌舞根本无法正常进行。
而无法正常进行便会乱。
乱了,那便是让南伽,蓝月,辽源看笑话了。
看来,那在背后设计今日之事的人早便算好了一切。
司尚宫听帝久覃这话便知晓帝久覃已然知晓其中厉害,极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