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她怎么可能一辈子戴人皮面具?
不会的。
青莲听她这般说,眼睛一亮,“那小姐何时会恢复容颜?”
粟细也看商凉玥,眼里满是好奇。
是呢,她也想知道小姐何时恢复真实容颜。
商凉玥把人皮面具戴上,说:“看心情。”
青莲愣住。
看心情?
什么意思?
粟细也是一脸疑惑。
之前小姐说不让外人知晓自己的真实容颜,尤其是有心之人,现下却说看心情。
这是何意?
青莲和粟细一样的想法,问,“小姐,现下不用担心有人知晓您的真实容颜了吗?”
“担心自然会担心。”
现下皇上虽然因着她把大王子的人送进县衙,给了大王子狠狠一击而龙颜大悦,但并不代表皇上就忘记了太子之前为了她而忤逆皇上的事。
如若皇上知晓她容颜恢复,怕是又会打她的主意。
尤其大王子现下还在皇城。
粟细听商凉玥这话,似还不能让外面的人知晓,可小姐又说可以恢复真实容颜,只不过看心情。
难道小姐的意思是恢复容颜是只能让个别的人知晓,而不是外面所有人?
想到此,粟细问了出来,“小姐的意思是自己的真实容颜只给自己想要的人看,是吗?”
青莲听见粟细的话,一愣。
而商凉玥眼睛眨了下,看着粟细,弯唇,“对。”
小丫头倒是聪明了。
粟细得到她的肯定,脑子一下划过一个人,说:“比如十九皇叔?”
商凉玥嘴角的笑弧深了。
“粟细今日怎这般聪明?”
把她的话理解了个透彻。
粟细被夸,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青莲却是赶紧拉住她,“粟细,你怎的知晓小姐的心思?”
还知晓的这般清楚。
她真的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粟细被青莲问,更不好意思了。
她看商凉玥,商凉玥笑着看她,鼓励她说出来。
接到这鼓励的眼神,粟细也就说了,“因为十九皇叔是好人,小姐相信十九皇叔。”
小姐虽未在她们面前怎么说过十九皇叔,但小姐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对她好的人她都一直记着,并且百倍还之。
而十九皇叔多次帮小姐,小姐心里都记着呢。
商凉玥听完粟细的话,眼里覆了笑。
小丫头看的倒是透。
不过,十九皇叔可不是好人。
这世上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十九皇叔被刺杀过这么多次都还活的好好的,绝对是个祸害!
大大的祸害!
青莲听见粟细的话,愣了好几秒。
反应过来后,她重重的点头,“粟细你说的对!太对了!”
简直是正中要害。
被青莲这么说,粟细脸红了,她看着商凉玥,说:“小姐,于粟细来说您恢不恢复容貌都无所谓,粟细不在乎,不管您如何,在粟细眼里,您都是粟细的主子,一辈子的主子。”
青莲听粟细说完,心中震动,她看着商凉玥,“小姐,青莲之心如粟细之心。”
商凉玥心里温暖,“放心,你们主子可能一辈子这般憋屈。”
她夜缪要这般憋屈的活一辈子,那便不是她夜缪了!
商凉玥收拾好,用了早膳后便让青莲去吩咐刘秀备马车。
青莲问,“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吗?”
不然为何备马车。
“嗯,我们去樱山。”
皇宫,皇帝如常的去慈吾宫请安。
他走进慈吾宫,宫里的人便都跪在地上,“皇上吉祥。”
皇帝抬手,“起来吧。”
“谢皇上。”
皇帝来到太后面前,躬身,“儿臣给母后请安了。”
太后脸上是一片慈蔼,“坐下吧。”
“是,母后。”
皇帝坐到旁边,辛嬷嬷去给皇帝泡茶。
太后看着皇帝,“皇上,昨日母后听闻了一件事。”
皇帝听她这一说,脸上便有了笑,“母后说的可是明郡主摔下马车一事?”
“嗯,这连若郡主是庆昭公主的女儿,她嫁给长宁侯后鲜少回京,前阵子回来,她也拜见过我,性子比年轻的时候稳重了许多。”
“现下明嬅滢在宫里出事,母后虽不得缘由,但还是得问问。”
皇帝点头,“母后说的事,不过此事母后不必担心。”
听他这般说,再看他面色,太后问,“怎的?有何内情?”
皇帝这面色事当真一点都不担心,并且还似有甚好事。
太后有些好奇。
皇帝也不瞒着太后,他今日来请安也有意要把此事告知太后。
“是有内情,而且这内情还和十九有关。”
太后一顿,“和十九有关?”
微微皱眉,眼中是疑惑,这怎的和十九有关?
她很是不解。
辛嬷嬷把茶放到皇帝面前,皇帝喝了一口,说:“母后应是知晓最近皇后时常召连若郡主和明嬅滢进宫一事。”
太后点头,“母后知道。”
顿了下说:“你们有心让明嬅滢嫁给儒儿为妃。”
这种事,她怎会不知。
皇帝点头,“儒儿是太子,日后是要继承皇儿皇位的人,他得有得力的帮手。”
十九不够,朝中得要,藩外有更好。
所以,明嬅滢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是的,但皇儿没想到明嬅滢却已有意中人,皇后也未想到。”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