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老在治完病人之后,还在不厌其烦地跟许阳他们叮嘱:“我们用汗法,一定要注意汗而毋伤。汗法是治疗外感病有表证的必用之法!邪在皮毛,汗而发之。体若燔炭,汗出而散。”
“我们一直都说伤寒太阳病都在说汗法,说的很透彻了。但其实温病很喜欢汗解,但要忌讳辛温解表,温病用的是辛凉透表法。”
“湿温虽然禁汗,但是也要通阳利湿,不得微汗,病必难除。伏邪也一样贵在透解。你们要记住热病虽然有寒湿之分,但外邪侵袭都是有表入里的。从表而散,透邪外出,这就是汗法的目的,而……”
“老师!”许阳突然出声打断了蒲老。
蒲老顿时一怔,有些疑惑地看着许阳:“什么事?”
高华信也扭头看许阳。
许阳看着蒲老,露出了微笑,虽然有些不舍,但他微微叹了口气,还是说道:“老师,我要走了!”
蒲老一愣:“你病人还没看完,你去哪儿?”
“一个很远的地方。”许阳神色稍稍有些黯然,他吐出一口气,对蒲老:“师父,感谢您的教诲。无以为报,给您磕一个吧!”
说完,许阳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蒲老反倒是被许阳弄得手足无措,他看看高华信,高华信也看看他,两人都被许阳整懵了。
许阳磕完头站起来,又笑着摸了摸高华信,他微笑着说道:“我走了,华信,我会记得你往桌子上倒鸡蛋的事儿的!”
“哈?”高华信也听愣了。
许阳也有些不舍地深深地看了蒲老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