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老头儿!”
直人手中的忍刀搁在老者的肩膀上,他的脖子上也多了一柄忍刀,情况十分紧急,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是什么样子。
当时忍刀的刀刃我的喉咙只有0.01公分,但当一分钟过后,那把刀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地想将我暴打一顿,因为我决定说一个谎话。虽然本人生平说过无数的谎话,但是这一个我认为是最完美的……
“你来了。”
“什么,你知道我会来?”忍刀的女主人很是疑惑。
“当然。”
直人松开手掌,紧握的忍刀掉落在地上,刀身被雨滴击打发出清脆的响声。直人摆了一个自认为很是潇洒的造型转过身,一旁买木材的老者像是看傻瓜一样看他,那柄忍刀的女主人也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自从上次一别已有数日,这几日我想了很久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想我已经彻底地、毫无顾忌地、不顾一切地,爱······”
“爱你个大鬼头!”
忍刀的女主人挥起拳头搭在直人的头上,“就知道你这个人是骗我的,面包店的老板都和我说了,你就是一个无赖地痞流氓,爱上打劫这个行业你以为有多么光荣?”
“不是,我是想说爱上······”
“还爱?”
忍刀的女主人气愤填膺的拿起一根木条开始毫无人性的殴打,一根木条打坏,旁边的老者拿出一根更粗的木棍递给她,十分郑重的朝她点头,自己也时不时拿起木条打一下直人。
“我错了,以后我发生再也不骗人了,蒸的!”
“像你这种流氓地痞就应该尝尝我叶仓大人的拳头,骗我钱?从来没有人敢骗我叶仓大人的钱!”
“你是叶仓?”直人抱头鼠窜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杂毛丫头。
嘿!这小娘们,长得还真像哎。
“正是本大人!”
“你就是那个被扎成刺猬的叶仓?”
“你在胡说什么,去死吧你!”
叶仓对直人进行一顿毫无人性的暴打,逃窜时直人朝向偷袭自己的老头儿屁股上踢了一脚,老头儿直接在泥地里滚了一个圈。
“别以为老子没看到,狐假虎威见利忘义就是说的你这种人。”
“你个混蛋!”
叶仓看见直人把老头儿踢进翻勃然大怒,手里的木棍不停挥舞,忽然她停下脚步捡起一只断掉的木棍朝直人腿上打去,奔跑的直人被木棍绊倒摔在泥地里,而叶仓得意洋洋的走来。
“骗我叶仓大人的钱,今天我一定让吃些苦头。”
“谁骗你钱了!”直人嚷嚷道。
叶仓柔荑细手一指,所指之人正是直人,“就是你这个混蛋流氓地痞骗我钱,手段肮脏及其卑鄙!”
“是你非得死皮赖脸的往我口袋里放,我说不要,你们还把钱丢在我脸上,我怎么骗你钱了?我明明说不要你们的钱,现在又变成我骗你了,小刺猬把事情说清楚。”
“你骂谁是刺猬?”
直人拧了一下打湿的衣袖说:“谁搭话我说谁,刺猬都比你可爱,人家刺猬是天生的,你是后长的,别先急着反驳,早晚有一天。”
“你个王八蛋,去死吧你!”
叶仓拎起直人的衣领往几栋仓库走去,一路上直人不断反抗但是当忍刀加身时就很配合了,房子外面有几个武士在一堆遮盖放水油布的物资旁巡逻。走进其中一栋仓库,里面很是干燥温暖,上次拿钱砸自己的两个青年也在。
“就是这个混蛋,这次我把他抓来了。”
那个叫做尾中的青年看见直人脸上羞愧难当,作势便要杀了直人泄愤,另一人则拦住他。
“尾中,只是一个骗钱的小鬼而已,教训他一顿就够了。”
“这个小鬼可是雨忍。”尾中反驳道。
“这个国家的忍者身份只是随便滥发的名头,只要是会懂查克拉都有护额,别和这个小鬼一般见识。”
叶仓伸出小手摆在直人面前:“上次被你骗的钱,交出来。”
“没了。”
“这么快就没有了?”
直人解释道:“回去的路上被半藏的手下打劫,全部都没有了,如果还有钱我也不至于回到这里继续敲诈勒索。”
“半藏的手下?”在场的众人立刻警觉起来。
叶仓与同伴们互视一眼然后狠声道:“在什么地方被打劫的,把具体情况说出来就让你一命,不说就去死吧!”
大拇指与食指、中指互相摩擦,直人露出市侩的笑容,看得三人一阵心烦意乱,那个比较冷静的青年从口袋里拿着一张一千两的钞票塞进直人的口袋里。
“就是上次分开那天,具体在什么地方我得好好想一想,哎!刚刚被她揍一段好像把脑子给打坏了,这得买不少营养品才能补回来。”
青年无奈忍住怒火再次取出一张钞票塞进直人口袋,“现在可以说了吧?”
“距离此地西南方向大概二十公里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溶洞附近还有一个村子,很好找的,我就是在那个地方被打劫的。”
“人数?”
直人低头把玩着手指,“人数嘛!好像是多少来着的,一万还是一个呢?”
“给!”
青年将口袋里的一把散碎钞票还有硬币全都塞进直人口袋里,看见这么多钱直人笑开了花,只顾低头在地上捡钱。
“人数九人,三支三人小队。为首的指挥官叫信太,特别上忍,武器是一根黑色的铁棍,擅长水遁忍术;副指挥官是大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