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夜空有一片片云层。
将西河畔公园笼在一片黑暗之中。
高志通开着自己那辆200多万的迈巴赫,来到了公园门口。
他坐在车里,
瞧着窗外的黑暗,
难免有些激动起来。
还忍不住想起了一句古话:
世必有非常之人。
然后有非常之事。
纵看他的前半生,
可谓把这这句话发挥得淋漓尽致。
面对形形色色的竞争对手,
能打过你的,
我就光明正大和你打;
打不过你的,
我就做非常人,行非常事!
比如今晚他即将要对苏玄做的事!
若不让苏玄尝尝苦头,
苏玄就不知道另一句老话:
姜还是老的辣!
他很想亲眼看看,
今晚苏玄会被他雇的人吓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吓得痛哭流涕,
跪地求饶呢?
咚!
咚!
咚!
一道黑影走了过来,
伸手敲了敲他的车窗。
来了!
他急忙按下了车窗。
黑影:“是你要整苏玄?”
高志通:“对!”
黑影:“我是岑浩南的小弟黑子。”
高志通将手伸出车窗:“幸会幸会!”
黑子:“钱带来了吗?”
高志通:“我要见你们的岑老大。”
黑子:“先见钱,后见他。”
高志通皱了皱眉头,
将身边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拎到了腿上,
小心打开,
露出了里面的一沓沓厚厚纸币!
“钱你现在见到了。”
高志通将钱收起,抬头瞧向黑子:“现在把你们岑老大叫……”
呯!
他话还没说完,
就瞧见黑子将手伸进车内,
将一块有棱有角的板砖,
狠狠拍在了他的脸上!
粘稠的血液,
弥散着血腥味,
从他的鼻子里、嘴里流了出来。
“你怎么打我哇?”
高志通用手捂着嘴,疼的呲牙咧嘴。
话音还未落,
一颗门牙就从嘴里“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咦?”
黑子瞧见高志通竟然没昏过去,喃喃道:“好久没用板砖拍人了,有点生疏了啊!”
随即,
黑子又重新拍了一下。
高志通这才一翻白眼昏迷了过去。
又有一颗门牙,
从他裂开的嘴巴掉了下来。
黑子拍了拍手上的砖灰,
冲着公园吹了一声口哨。
一个人踏着不急不缓的步调,嘴里叼着一支烟,走了出来。
正是岑浩南。
“岑老大,搞定了。”
黑子指着瘫在车里的高志通道。
“先上车!”
岑浩南打开高志通的车后门,坐了进去。
坐好后,他拍了拍车后座,笑道:
“迈巴赫也算是一辆很不错的车,让这样的人开真是明珠暗投了。”
黑子将高志通推到副驾驶上,自己则坐在了驾驶位上,笑嘻嘻道:
“幸好不是苏哥的查尔曼国王!”
岑浩南笑道:“他要是开查尔曼国王,也不会找咱们对付苏老弟了,还被你拍了板砖。”
黑子:“可不是,能开上查尔曼国王的人,哪需要向咱们求助呢?而且这老小子也倒霉的,咱们中午刚在苏哥家吃过家宴,他晚上就找咱们对付苏哥,活该被拍!”
“你先别说话,我给苏老弟打个电话。”
岑浩南拿出手机,
打给了苏玄。
“岑老哥,有事吗?”
这时候,
苏玄刚把美思的人送走。
正打算回家。
“有人想雇人对付你。”
“结果阴差阳错找到我了。”
“我就将错就错的把那人给收拾了。”
“现在人还在我手上,我给你送过去?”
岑浩南轻描淡写的将事情说清楚了。
是的。
他之前并没有告诉苏玄这件事。
而是在搞定高志通之后,
才把这件事告诉苏玄。
这就是平素的作风。
人狠话不多!
爽快!
利索!
“嗯……”
苏玄考虑一下:“烦劳岑老哥把人送到我家里吧,我想和他聊聊。”
即便岑浩南没说高志通的名字。
苏玄也差不多猜到是高志通了。
他还忍不住想笑。
高志通这是多久没烧过香了?
竟然如此倒霉!
岑浩南:“合适吗?”
苏玄:“没关系的。”
……
“哎哟哟!”
“疼死我啦!”
“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啊?”
高志通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醒来后,
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西河畔公园那边了。
看窗外的景色,
好像是在二环路上。
一盏盏路灯,
晃得他本来就晕的脑袋更加晕了。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黑子开着车,瞧了一眼满脸是血的高志通。
“你就是岑浩南?”
高志通又探头瞧了一眼后座。
“嗯,我就是。”岑浩南也没否认。
“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高志通道,“也认识姓苏的?”
“你为什么用个也字?”岑浩南笑道。
“我……”高志通一时语塞。
沉默了片刻后。
高志通又开口道:“你们就不怕柳化强老哥怪罪你们?”
岑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