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拓跋齐天闻言,顿时冷哼一声,“老子反而觉得唐沐阳更有胜算。”
嵇寻道淡淡一笑,“拓跋宗师有何高见?”
拓跋齐天张了张嘴,他能有什么高见,只不过是为了跟嵇寻道唱反调罢了。
事实上,他隐世已久,对唐沐阳这位新晋的后辈也不是很了解。
但是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算胡扯也得坚持住离场,“废话,这小子要是没有一定把握,会主动讨伐神农教?”
嵇寻道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高论,闻言不禁笑了笑,“这位唐掌门刚刚展露头角,或许是想急着立威,不过他有些操之过急了,并且找错了立威的对象。
神农教能在武道界屹立千年不倒,自然有其道理,岂是一个刚刚立派不足月余的小门派能撼动的?”
拓跋齐天眼睛顿时一瞪,“老子就觉得唐沐阳能赢,你敢不敢跟老子赌一把?”
嵇寻道捋了捋胡子,“哦?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