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继续呀。”温眠说着，开始主动亲他。
顾燃能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身体有些颤栗，但她还是在主动亲他。
他扶着她的肩膀，喊了一声，“眠眠。”
“嗯？”温眠应了一声，一双无辜的小鹿眼望着他，“怎么了？”
顾燃叹了口气，“你不用勉强自己。”
“……”
“因为今天看到那个女人，害怕了？”
“小傻子，我只爱你，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不用担心。”
他以为温眠是慌了，所以在勉强她自己跟他有更亲密的接触。
温眠摇了摇头，“顾燃，我没有勉强自己。”
“我只是想让自己突破心理防线。”
“这样才能完全恢复。”
顾燃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确认她没有骗人。
接着，他热烈地吻她，温眠也热烈地回应。
一直到……
最后一步。
温眠没抗拒，双手用力地扶着他的背。
两人融为一体。
室内暖气开的很足，男女衣物散落了一地，两人身上都浸出汗意。
结束后，温眠缩在顾燃怀里，突然就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之前，她做了很久心理准备。
也想起无数次这样，坦诚相对，亲密无间。
温眠阖着双眸休息，却一直在想许多事情。
这段时间，她脑海里像有一大块儿拼图。
刚开始，那块拼图零零散散，甚至丢失了许多碎片。
后来，那些碎片慢慢地涌现出来，拼凑。
但始终很模糊，没有一个清晰的轮廓。
此刻，拼图的轮廓终于清晰了，她的记忆，也完整了。
温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眼里流了眼泪。
还是顾燃起身去倒水，看见她脸颊上的泪水。
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宝贝你怎么了？”
“别哭，别哭。”他心都碎了，“是我不好，我……”
温眠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怪你。”
顾燃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那你是怎么了？嗯？”
“我没事。”温眠在他胸膛蹭了蹭，抬起一双水眸看他，“我好像好了。”
顾燃一时怔忪。
温眠舔了舔唇瓣，“其实李教授也说了，我记忆早就恢复地差不多了，只是还没有迈出自己心理上的最后一步，总觉得自己还是十六岁，还没有好。”
“但是今天，我迈出了最后一步，我好了。”
“顾燃，我失忆的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你的眠眠完整地回来了。”
顾燃眼眶都有点红，一把抱住她。
七尺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段时间他也很害怕，怕失去她。
听她说这些话，眼眶忍不住有点发热。
温眠蹭了蹭他的下巴，“明天就办复学手续吧，还有，我想回江城一趟，看看外公，看看妈妈，看看舅舅他们……”
“嗯。”顾燃应下，“我陪你。”
温眠：“还要约我哥和多多一起吃个饭。”
“嗯。”顾燃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安排。”
想到什么，温眠又说：“我还想去我之前支教的兴高乡看一看。”
“好，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