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硕点了点头,简单继续,“后来没两年我亲祖爷爷也死了,就这样,二房在几个女儿出嫁之后就只剩下了我四爷爷和五爷爷。
两人成家没几年,就闹斗地主,我亲祖奶奶在我们这一带是首当其冲,她是活活被斗死的,天天把她押到我们那个梁子上的大坝子上跪瓦子,从早跪到黑,不分天晴下雨,中午连口水都准喝,就那样没熬多久她就死了。
死了之后,他们所有的房子被分给了当时的穷人,那个时候,他们家还有苏楼,秀楼,正房,厢房,全是木质结构的,好几十间,就是现在我们这边还有好几户人家家里房子上的木头还是那个时候从他们家的房子上拆下来的呢。
而我四爷爷五爷爷两家人则是换到了别人之前住的茅草屋里去居住。
所以爸纯碎是受了牵连的,他算得了什么地主的后代嘛,天天吃糠咽菜,吃不饱穿不暖。
我爷爷和三爷爷在大房长大后又各自成家,之后就是分家,自立门户,穷的叮当响,不然他也不会被抓了壮丁当难兵,完全可以用钱把自己给赎回来,我四爷爷五爷爷当时就是被我亲祖奶奶用钱保住的。
我爸没享受过一天地主后代的福,最后却被扣了个地主后代的帽子,就因为他和我祖奶奶有那么一丝血缘关系的牵连,所以就遭了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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