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楼上下来,简妈的饭菜已经都上桌了,并朝他们俩招手,“快过来,吃了饭再上山去。”
简单就咋舌,跟着就同胡硕走到桌边落了座。
“妈,你啥时候起来的呀?这也太早了吧?”这么早饭就已经做好了。
简妈就道,“我跟你爸五点多钟就起来了。”
简单就朝四周环顾了一眼,没看到她老爸,于是就问,“那爸呢?”
“你爸在整理东西呢。”
两人快速地吃了饭,然后带着一叠筐子,开着车就上了绥华爷他们山上。
他们到达那的时候,绥华爷和秋林婆已经都在开始采摘了,不仅他们俩,而且他们还请了几个山上的邻居,其中一个就有柴云嫂子。
而且他们已经都采摘了一大箩筐了。
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之后,绥华爷就对着他们道,“我们都是赶最大个儿,没有瑕疵的采摘的,像那些桃子上有丁点儿桃胶的或者有点小虫眼儿的,我都交代他们不要摘,大家伙儿也都小心着呢。”
简单和胡硕就点了点头,从车上将那些筐子取下来,然后也都加入了采摘的行列,只不过他们俩都戴了劳保手套,因为不知道他们还请了别人来帮忙,所以他们也就只给绥华爷和秋林婆一人带了一双,其他人就不够了。
绥华爷就说不用,而其他也都不用,说他们都是做惯了农活的,不像他们这些平时握惯了笔杆子的人那般细皮嫩肉的。
所以,简单也就没有同他们过多的客套,随他们去。
他们都已经采摘了三四筐了,胡果那时候才吃过早饭慢悠悠的晃上山来帮忙,一看到她,简单就叫她先不动,先给他们录制一段现场的采摘视频,这个时候的天已经大亮,而且光线也好,录制视频正是时候。
于是胡果就放下手套,给他们录起视频来,而且还好几次的时候对着一些漂亮的桃子来了个特写。
时间一点一点的溜去,眼看采摘就要接近尾声了,简单就叫绥华爷把他们家那杆大铁称给拿出来准备上称。
绥华爷爷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回家去取称。
没多一会儿,就见他扛着一杆大称和提着一个大秤砣朝他们走了过来,同时另一边的肩膀上还搭着一根成人食指粗细的绳子。
看到那杆大称,胡果就忍不住地惊叹,“啊,好大的一杆秤,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称。”
简单就给她解释道,“绥华爷们家以前是开打米磨面机房的,因为平时别人要来打米磨面,所以首先就要称重量,这样才好计算到时候给付多少钱。”
胡果就点了点头,“那他们怎么没有继续再看了?”
简单就道,“一是因为很多人现在都外出打工,没有种庄稼了,他们主要是靠买粮吃,所以再用不着打米磨面了。
二是因为现在日子都好过了,好些人家里就嫌弃一背篓一背的篓粮食背来背去的麻烦,又加上现在市面上的小型打米磨面机很好使,而且也花不到多少钱,一台就能用好些年呢。
所以很多人自己家里都有这机器了,自然就不会再背到他们这里来了,没了生意,他们也就自然开不下去了。”
“哦,这样?”胡果就点了点头。
绥华爷已经走近,而其他人也已经采摘结束,正抬着筐子往这边走,绥华爷就将那个绳子系在筐子的两端。
待人都到齐了,绥华爷就问他们,“认识这杆秤不?”
三人就摇了摇头,老实道,“我们平时用的都是电子秤,这种老称我们不认识,不过没关系,您称就是。”
绥华爷就道,“没事,你们不认识没关系,这里他们都认识,你们也放心,我不会软了你们的称。”
简单就笑道,“绥华爷,您看你您的,您是啥子样子人品的人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呀,您那尽管称就是,我们放心的很呢。”
她这句话绥华爷听得是受用的很呢,脸上也印出了深深的笑痕。
“那行,那我们就开始了啊。”
“行,开始吧!”
秋林婆也从身上的围裙口袋里摸出一只笔和小本儿准备开始记账,将要上称,绥华爷却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来,“哎哟,之前这些个筐子还没有称。”
简单就道,“没事,您那就直接称就是,这些筐子也值不得多少斤。”
绥华爷就摆了摆手,“不行,不行,那啷个得行,一个筐子值不得多少斤,可有这么多呢,不行,这样,单丫头,绥华爷今天就占你个便宜,我称一个筐子的重量,其他的筐子就按这个算你们看成不?”
“哎呀绥华爷,您这个人就那么的客气,”见老人家执意如此,简单也就随了他,“行吧,您看怎么合适就怎么来,我们没有任何意见。”
于是绥华爷就点了点头,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筐子来然后挂在称上开始称。
没多一会儿,他就报了一个数字出来,“三斤四两,这一共有八个筐子,四八三十二,三八二十四,二十七,一共是二十七斤二两。”
简单就道,“直接就算二十七斤吧。”
绥华爷也点了点头,“行,那就算二十七斤。”
接下来就是称那些桃子,第一筐连筐带桃一共是七十五斤,第二筐是七十三斤,第三筐第四筐由于筐子有些大,是简单直接从家里拿上来的,还是当初她姐夫们厂里用的,这一称称下来分别是一百二十五斤和一百三十斤。
接下来是第五筐,第六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