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差不多足足地花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才将所有那些从老家带回来的菜啊肉的,还有油的收拾好,洗完手,胡硕就问简单,“想好了没有,想吃什么?”
“要不,就下个面吧,煎蛋面,”那么多的鸡蛋不赶紧吃拿来干嘛?“再说今天累了一天,就不用搞的那么复杂了,就算做出来了估计到时候我们也吃不了多少,省得麻烦。”
“行,那咱们就来个煎蛋面,一人两个,一个土鸡蛋,一个野鸡蛋,我们看哪种蛋好吃。”
“可以,”一想到等会儿有两个煎蛋可以吃,简单瞬间就来了精神,“那我们吃什么配菜?是空心菜呢还是苕尖儿?”
“你决定,我都可以。”
简单就想了一下,道,“还是先吃空心菜吧,空心菜没得苕尖儿经放。”
“可以。”
他话音将落,简单就转身打开冰箱门,然后将那个装着空心菜的袋子拿了出来,然后就从里面抽了一把菜出来,然后就开始摘菜。
胡硕也从冰箱里取了四个蛋出来,两个土鸡蛋,两个野鸡蛋,外加一苗葱。
两人分工合作,简单摘菜洗菜,胡硕洗锅煎蛋,没多一会儿,一人一碗香喷喷的煎蛋面就出锅了。
端到桌子上,简单就把碗往胡硕的面前推去。
胡硕看着她不解,“怎么了?”
简单就道,“匀一些到你的碗里去,我吃不了那么多,不然到时候我不容易消化。”
于是胡硕就往自己的碗里夹了两筷子。
“好了。”
简单又把碗往他面前推了推,“还要匀?”
胡硕就一脸疑惑地望着她,简单就道,“快点儿!”
胡硕又往自己碗里夹了几筷子,然后望着她,“可以了?”
“可以了,”简单将碗端回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就着碗里的汤汤水水拌了拌,夹起一筷子送进嘴里。
“嗯,真好吃!”
胡硕就笑,也低头吃起来。
“话说我们都有多久没吃面条了?”简单咬了一口煎鸡蛋,然后又和了一口酸辣的面汤。
胡硕也不确定,“至少有半个月了吧。”
“好像是,”简单又往嘴里送了一根空心菜,“唉,这野鸡蛋跟土鸡蛋吃起来的口感好像都查不多嘛,我还以为不一样呢。”
“是没甚区别,你以前从来没吃过?”
“没有,好像我记得有一年我爸妈在菜籽地里头割菜籽的时候捡了几个野鸡蛋,但是他们却放在一棵桑树下忘记带回来了,等有一天突然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都是三四天之后了,可当他们再回去那里的时候那里早已经没有了野鸡蛋,甚至连蛋壳儿也不见。
也不知道是被老鼠蛇虫那些吃了,还是有被野鸡给找到衔去跑了。”
“那到是很可惜。”
“是啊。”
吃过晚饭,鸡蛋就道,“我还是给我姐他们打个电话提醒一下,那鱼他们最好还是放在一个稍微大点的地方里养着,不然到时候死了,从那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呢,多可惜。”
胡硕就点了点头,“那你打吧。”
于是简单就拨起了电话,没多一会儿她姐就接了起来,“喂,妹?”
简单开门就见山,将她刚才的顾虑向她姐说了出来,就见她姐就道,“放心吧,那鱼我们都吃了两条了呢。”
“啊?你们都吃了三条啦,这么快?”简单就吃惊,她觉得她这个电话打的有点多余,不过还是听她姐接下来说的。
“啊,拿回来的时候,我们看到你还给我们带了藿香,所以再去厂里给小西瓜和小葫芦奶奶送东西的时候,你姐夫就带了三条鱼上,然后在那边你姐夫就做了一道藿香鲫鱼,一道鲫鱼豆腐汤,那藿香鲫鱼我跟你姐夫两个人吃了,那道鲫鱼豆腐汤小西瓜和小葫芦还有他们爷爷一人喝了两碗。”
末了,简单还是提了一句,“行吧,不过剩下的你们还要是尽早吃了,因为我们这里的水都是自来水,经过处理了的,不像咱们老家那个是山泉活水,而它们也是在活水里待惯了的,这个自来水恐怕不会怎么适应。”
“放心吧,你姐夫说剩下的明天就把它们吃了,两条来红烧,两条来炖汤。”
挂了电话,简单就眼巴巴地望着胡硕,“我也想吃红烧鱼,还有萝卜丝鲫鱼汤。”
胡硕就笑,“明天给你做。”
简单就扬起笑脸,一把挽上他的胳膊,“哎呀,还是胡先生最好了。”
晚上,胡硕洗漱完出来,就看到简单拿着一个笔记本儿和一只笔正坐在床上认真地写写画画着,他走过去揭开薄被上到了床上,并从她手里将那笔记本儿给抽了出来。
“在干什么呢?”
简单就道,“我在计算咱们今天赚了多少钱。”
胡硕一脸是笑地睇着她,“哦?那你算出来赚了多少钱了么?”
简单将笔记本又从他手里抽了回来,“这不是正算着么?之前我们在绥华爷们家有刘百零三斤都是大桃子,每斤的毛利是二块六,算下来就是一千五百六十七元八毛钱,后来又摘了个八十斤的小桃,绥华爷给我们的采购成本是八毛钱,相当于这中间的差价就是三块钱,但是最后二十斤我们是按照三块六卖给客户的,那么实际三块钱利润的斤数就是六十斤,三六一十八,一百八十块钱,后面二十斤是二块八毛钱的利润,那就是五十六元钱,三个毛利加起来一共是一千八百零三元八毛钱。
在扣除几笔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