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老婆子就“嚯”的一声发出一声冷笑,“你还真是人穷怪屋基,米少怪饭稀,自己没本事追到男人就来怪父母?
我们都还没有怪罪于你就那么地将一个各方面都万里挑一难找的优质的女婿人选白白的便宜了一个乡下土包子的事情找你算账呢,你倒好,还反过来倒打我们一钉耙,把啥子责任都推到我们的头上。
我们平时是被你吼呀叫啊的骂惯了是吧?
我可告诉你玲,我们是生你养你的父母,不是你的丫头小厮仆人,你以后若是再对我们不敬,我们就做当于没生过你,我就去告你,告你虐待父母老人,看到时候是你难受还是我们难受?”
她现在也想混了,他们若是再由着她的性子来,将来一旦他们老的动不了了,她能忤逆的到他们可能生病快死了她也不会到床前去给他们递一杯水,一颗药的地步。
那样他们才是真正的凄惨可怜。
那碗就直接从李玲的身上滚了下来,“噹”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直接摔了个粉粹,溅的到处都是。
李玲就极没好脸色的剜恨了她一眼,同时不耐烦地道,“要告就去告,我懒得跟你们说那么多!”
说完,她就怒气匆匆地一摔门出去了,李老婆子就瞪着门朝她吼叫道,“你走,你走了就不要回来,我这里不是酒店,也不是收容所!”
本就没有走远的李玲在听到她妈这句话之后,突然又怒气冲冲的走了回来,然后就冲到房间里,将她那些衣服啊,鞋子,包之类的,还有化妆品,一股脑儿的就收到了一个特大号的拉杆箱里,然后又怒气冲冲的出了家门。
看到她那决绝的背影,李老婆子一口老气险些没有喘过来,吊在那喉咙里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后生生地卡在了那里,一张肥胖的老脸更是气得赤红紫白的。
把个李老头子吓得不轻,生怕她就这么的气出个好歹来,于是他就赶忙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李老婆子得到舒缓,突然就是伸手一推,把个李老头子又推坐到了椅子上,险些一个不稳,栽到了地上。
只见她身子一倾,双手往桌上一扫,桌上所有的饭菜碗筷,杯子碟子全都扫到了地上,摔的稀巴烂,汤汤水水,油渍肉片溅的到处都是。
她的嘴里就嚷着一句话,“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就做当于没生过她,没生过她!”
说完她就趴在桌子上“唔”的一声哭了起来,一头的李老头子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苦哈着一张脸有些坐立难安,脚脚爪爪的没安置。
因为两个小家伙一直看着电视,而且声音有点大,又加上大人们都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所以那边发生的事情他们还真没有人注意到。
直到,两个小家伙被他们妈妈勒令叫停,先休息一下,保护眼眼,两个小家伙按了遥控器上个的暂停键,然后从沙发上滑下来,然后去到阳台上看胡妈养的那些花花草草才知道。
因为那边刚才摔门的声音太大了,惊到了两个小家伙,两个小家伙就朝对面看了过去,就看到一个阿姨怒气冲冲地从外面冲进了屋里,然后很快手里又拖了一个很大的箱子又怒气冲冲的摔门出去了。
跟着就见一个胖奶奶将一个胖爷爷给推倒在了椅子上,然后那个胖奶奶就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都扫到了地上。
俩小家伙目睹了后面的全过程。
小葫芦就哒哒哒地跑回来拉着他妈妈的手指着窗户外面道,“妈妈,那边有人在打架。”
于是,一家人就像电视按了暂停键似的,都停止了交谈,跟着齐刷刷地将目光望向了外面,但是犹豫距离比较远,他们也看不真切,胡硕倒是视力好,可以看到很远,但是他向来对别个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又加上他本就是背向着阳台的,所以,他没有向后转去瞧。
这时候,小西瓜也跑回来了,他对着大家纠正小葫芦刚才的说话道,“不是打架,是吵架!刚才那边吵架了,妈呀,那个老奶奶好凶啊,都把那个阿姨给骂的从家里拖着一个那么大的箱子跑出去了,而且那个老奶奶还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掀到地上了,”他边说还边伸出双臂比划了一下,整个手臂都弯到了背后去了。
听他这么一翻解说和形容,得,不用猜都知道他们刚才看到的是谁家在吵架,除了对面的老李家还有谁?
老胡家的人眉头都就倏地皱了起来,简单就望向胡硕,胡硕就对她勾了勾唇,露出一抹迷人的浅笑。
胡果就撇了撇嘴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就走到阳台上直接把窗帘给拉上了,于是那边的情形就完全地与他们这边的被阻断掉了视线。
简洁和程佑就看着她,她便解释道,“一家子的腌臜人,腌臜事,别影响了小孩子。”
要知道,小孩子的学习能力都是很强的呢,又加上,简洁姐家的这两个小家伙这么聪明,什么事不是一看就会?
听她这么说,简洁和程佑也就没有再打探的意思,毕竟这是别人家的事,而且他们也不好八卦。
于是,大家就把注意力收了回来,接着聊天,而胡妈就去厨房里给大家洗了一盘新鲜的水果出来。
因为两个小家伙年纪还小,脾胃都还比较娇嫩了,所以通常他们都是将水果给他们煮了或者用开水泡热了吃的。
两个小家伙一个要吃苹果,一个要吃葡萄,简洁说了句“你两小子可难伺候”之后,还是进厨房去给他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