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转账,胡硕将账本儿和笔拿回书房里出放着,可转了账之后,简单还是睡不着,她就拉着胡硕跟她说会儿话。
“你说,姐跟姐夫他们到家没?”
胡硕侧躺在她的身旁,就道,“你可以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
“傻!”
“怎么了?”
简单就道,“我们都犯了傻,我们可以看监控呀,监控里应该看的到,我是因为怀孕了才变傻的,你说你又没有怀孕你也怎么变傻了?”
胡硕就暧昧地看着她道,“我让你怀孕了不就也变傻了么?”
简单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越来越不着调了。”
胡硕就笑,随即就起身去书房里将手机拿了过来,然后点开手机上的萤石视频,就看到他们姐夫的车停在院坝里的,于是他就对着简单道,“他们已经到了,”说完他就将视频拿给简单看。
简单就看到院坝里只有他姐夫的车,没有看到人,胡硕就道,“估计这会儿是在屋里吃饭。”
简单就点了点头,随即就将目光移了开去,胡硕就将手机又放回到书房里去,才转身刚走了两步,搁在书桌上简单的手机却突然地响了起来。
胡硕拿起一看,原来竟是简单她姐简洁打来的,“姐的。”
简单就道,“你接啊,估计是电话告诉我们他们已经到了的事。”
于是胡硕就按了接听键,就见那边传来小西瓜的声音,“小姨,我们已经都到老家了。”
“你们已经到了啊?什么时候到的?”胡硕就问。
“哦,小姨父?”小家伙没想到是胡硕接的电话,在电话那端诧异了一下,随即回答他道,“我们到了都好一会儿了。”
简单就问他,“那你们吃午饭了没呢?”
“吃了,婆婆和爷爷给我们煮的稀饭和炒菜,刚吃完,他们这会儿正在说话。”
“哦,好嘛,那你们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嘛。”
简单作势就要挂掉电话,小家伙却把她唤住,“小姨,我给你说个事。”
“什么事?”
“我给你说嘛,湾里头一个人把另外一个人家里的牛给打死了。”
“啊?”简单就吃了一惊,随即就问,“谁啊?谁那么黑心?”
胡硕也是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情。
不待小西瓜回答,那边就传来了简洁的声音,“你别听他胡说,他一个小孩子家的听话听头不听尾的,知道什么啊?”
简单就问,“那是什么哟?”
简洁就道,“说起来也还是与人有关,宋先琪们家的牛呢放在自家坡上吃草,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扯了绳子跑到了那边那个老婆子们的坡上去了。”
“哪个?范梅英?”
“啊,就是他们嘛,她那边坡上不是之前开了一块地呢,他在那地上种了油菜籽,那牛就给他们祸害了差不多有簸箕大一块儿,然后她跟她儿媳妇红敏就一人拿着一根长棍子就去赶那牛。
然后就将那牛给赶到了峭壁上去了,然后那牛就从那坡上滚落下去了,就摔的要死不活的,说是流了好大一滩的血,找了兽医来,兽医说那牛已经救不活了,让他们趁着还是活的能卖的起价钱就赶紧找个牛肉贩子来卖掉算了。
爸那个时候不是正在镇上买东西么,简檩爸一大早去赶场回来在路上碰到过他,于是就向他们提议说爸还在街上还没回来,可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帮忙问下子镇上牛肉铺子的老板。
看他那收不收,收的话就让他来直接拉去走,那样也方便,省得他们还要跑来跑去的到处到处找人耽搁时间,说不定到时候等他们把人找来那牛都死了。
宋先琪两口子听到之后,冯程英就来找妈要爸的电话号码,然后妈就直接拨了爸的电话给她让她直接跟爸说。
后来爸就去找那牛肉铺子的老板,那老板说要,当下就跟着爸的摩托车后面就一起来了。
他来的时候那牛都还是活的,但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那活牛给不好分解嘛,于是那人就叫宋先琪们两口子拿个锄头来,一锄头将那牛给打死。
但是宋先琪两口子胆小,不敢,于是那牛肉老板就自己举起个锄头一锄头将那牛给彻底地砸是了。”
“呀,好血腥呀?”简单这电话这端做了一个不忍直视的惊恐表情。
简洁就道,“不是啥。”
简单就道,“那一家子怎么就那么坏?人家的牛祸害了你的庄稼,你跟人家说一声就是嘛,到时候让人家赔偿你就是了,何至于把人家的牛撵到寡岩上去摔死,这个也太缺德了,那好歹也是一条生命的嘛。”
简洁就道,“不是啥,他们那一家子一辈子背的命可不止那一条,妈说就连我们家的鸡他们都给我们打死了两只。”
“啥时候的事哟?”
“就前两天,妈和三姨去给外婆栽菜籽了,爸也有事出去了不在家,那后面买的几百只鸡就一直在后面南坡上养着的。
但是第二天妈跟爸去喂鸡的时候,就看到靠近路边大概一米多远的地方地上就躺着两只鸡,那两只鸡的旁边还有几个拳头大的石头。
而那两只鸡也是趴在那里一副动都动不了要死不活的样子,其中一只鸡的脚都被石头砸断了。
爸妈去喂它们吃东西,它们也吃不下,他们就一人提起一只鸡查看,摸了它们的食包,发现食包都是瘪的,里面根本就没得粮食和其他的东西。
后来又拨开鸡毛看,就看到一只鸡的鸡背